第7章 我与……埃迪?

章节名称:我与……埃迪?

章节内容:

(我-1329字)

夜里,我和毒液照常在睡前进行无营养的对话。毒液是个好奇宝宝,他的提问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催眠剂。

‘为什么蜘蛛侠还没怀孕?’

因为他是男的。我的头埋在被子里,半边脸压在枕头上,昏昏欲睡。

‘他的身体素质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要强。’

跟身体素质无关。这是生理结构问题……

‘可他是雌蛛!’

他不是……我把被子往上拉,盖住脑袋渐渐睡着,错过了毒液的最后一个问题:

‘到底什么是爱……’

第二天,当我在厨房拉开冰箱、取出沙丁鱼罐头时,我难得没有听到毒液兴致勃勃地催促我。我边开罐头边呼唤他,却没能像往常那般徒手掰开罐头——

毒液不见了。

自“出生”以来,我从未与毒液分开过,在我的认知当中,毒液跟我就是一体的。所以分离悄无声息到来时,我无法自拔地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中。

留给我的线索并不多,幸运的是,闪电身上的共生体子体告知了我毒液的下落。

“我们在纽约广场上荡秋千,”常态小巧的子体蹭着闪电的脖颈,“还被蜘蛛侠扯来扯去——我们喜欢和蜘蛛侠玩游戏。”

“蜘蛛侠?!”我和闪电同时发出惊叹声。后者摸起了下巴,“要是毒液能帮我跟蜘蛛侠要张签名照就好了……你要去哪?”

我立马骑上电动车,同时拨打彼得的电话。前往皇后区的路上,蓝牙耳机的另一头频繁传出的忙音不断拉扯我的内脏,与恐慌一起折磨我的意志。

彼得一向都不喜欢毒液。他认定毒液是一头难以驯化的野兽,也坚信毒液会毁掉我的人生,可毒液对他怀有连我都道不明的喜爱。每当彼得与我共处一室时,毒液总是会乖乖呆在我的体内,绝不出来捣乱,并且不断赞美彼得的美妙身材——那些溢美之词通常都会跟“味道”挂钩,十分扫兴。我不得不抽空教导他什么叫“沉默是金”,才不至于在彼得面前出糗。可当那些聒噪的声音真正消失时,我却慌得快要握不住电动车的把手,孤身面对黑洞时的恐惧再一次爬上我的脊背,即将把我吞噬。

如果要我在彼得与毒液之间选一个,我会毫不犹豫选择在我出生时便陪伴我的傻子共生体。

在我第七次颤抖呼叫彼得时,耳机那头终于传来了对方的声音。

“……莱斯特?”彼得听上去有些气喘吁吁,仿佛刚结束了一场激烈的搏斗。“你…你还活着?”

他那因吃惊而上扬的语调彻底激怒了我。“我当然还活着!”我在疾驰的电动车上吼道,“毒液在哪?”

“我摆脱掉他了。”

“什么叫‘你摆脱掉他了’?你们到底在哪?!”

彼得沉默了几秒,随后给我报出了一个远离市区的教堂地址。

“我以为他吃掉了你……”彼得的嗓音低得快要淹没在咆哮的引擎声中,但我能想象出他在说这番话时喉结滚动的模样。我陷入了短暂的讶异中,没有回复他,而是调转方向,开往他提到的教堂所在的方向。

我仍然记得那天淅淅沥沥下着小雨,天空阴沉得像一块幕布,时不时闪烁电光。我把车停在教堂外的围栏旁,拔腿狂奔至教堂大门,极少经受锻炼的肌肉在短跑过后分泌出了乳酸。我推开大门,水滴顺着裤腿流下打湿教堂的地板,沾水的皮肤在接触到室内的温度后冒出了鸡皮疙瘩。教堂的玻璃彩窗底下站着一个背对着我的男人,烛光打在他与闪电相似的金发上。

“……毒液?”我试着呼叫可能躲在某个地方的毒液,没想到那人用转身回应了我的呼唤。

雷电透过彩窗,照亮了男人的容貌。他半边的金发碧眼与另一边毒液狰狞的面孔融合得如此完美,仿佛他们才是一体的。

而事实也是如此:埃迪·布洛克天生就该是毒液的宿主。

请模仿上面的行文风格,扩写该章节。请专注于描写毒液离开我之后,我所经历的故事。

(ds-1441字)

(已严格遵循冷峻基调与视角限制,通过环境与生理反应呈现情感冲击)

圣坛上的蜡烛在穿堂风里摇晃。我数着蜡油滴落的次数,直到埃迪·布洛克颈侧的黑色黏液褪回领口。他的蓝眼睛像浸泡在福尔马林里的标本,倒映着我左手指甲掐出的血痕。

"抱歉。"埃迪的声音带着宿醉者的沙哑,"它说你们已经...解除了共生关系。"

我盯着他西裤膝盖处的褶皱,那里还粘着毒液脱离我时撕裂的皮肤碎屑。彼得的手突然覆上我痉挛的右手,他的体温烫得惊人——就像那天在八楼公寓门口,毒液共享给我的热成像画面。

"共生体转移需要双方同意。"彼得摘掉面罩的脸苍白如石膏,"莱斯特,你确定没在睡梦中..."

我甩开他的手。后槽牙咬破口腔软肉的血腥味,与毒液第一次带我捕猎时的味道重叠。埃迪的喉结突然诡异地隆起,黑色触须在他喉间游成一行外星文字——那是毒液教过我的第一句脏话。

"它说..."埃迪的瞳孔在人类与共生体形态间闪烁,"你的心脏跳得太吵了。"

彩窗外的雨声骤然尖锐。我转身时撞翻了圣水台,铜盆坠地的轰鸣惊飞了檐下的鸽子。彼得追到门廊时,我的指尖正抠着电动车钥匙上的共生体牙印——上周毒液用它咬开过蜘蛛侠的振金网。

"我能清除埃迪体内的共生体。"彼得的声音混着雨丝砸在石阶上,"斯塔克留下的反物质分离器..."

我跨上电动车的动作惊飞了积水里的麻雀。后视镜里的蜘蛛侠没有戴面罩,雨水顺着他眼下的乌青流进高领毛衣。这个认知比毒液的背叛更令我作呕——原来早在公寓门口那次,他就知道如何剥离共生体。

皇后区的霓虹灯在雨幕里晕成色块。我在第七个红灯前呕吐,胃酸灼烧着毒液最爱的巧克力残渣。闪电的军用吉普截停我时,车载电台正播放教堂袭击事件的新闻:金发记者埃迪·布洛克曝光了奥斯本集团非法囚禁退伍军人的铁证。

"你体内还有0.3%的共生体残留。"闪电递来的检测仪闪着斯塔克工业的logo,"够维持基础代谢,但不够让瑜伽裤朋友显形。"

便利店加热柜的荧光照亮了彼得发来的最后简讯:"埃迪向号角日报提交了辞职信。毒液在版面空白处画了三十七颗爱心。"我关掉手机,吞下闪电递来的神经抑制剂。药片划过食道的灼痛与毒液初次寄生的感觉一模一样。

凌晨三点,我在退伍军人康复中心目睹埃迪徒手掰弯钢筋。毒液在他小臂上聚成我熟悉的锯齿状,却在察觉我气息的瞬间缩回宿主体内。埃迪递来的热可可冒着焦糊味,杯沿残留着黑色粘液舔舐过的痕迹。

"它每晚都在重组你的生物信息素。"埃迪的领口爬出细小的触须,在空中拼出残缺的DNA链,"像在制作告别礼物。"

彼得出现在落地窗外时,我正把可可倒进盆栽。他敲击玻璃的节奏是我们某次遇险时的摩斯密码,雨珠顺着蜘蛛制服上的弹孔渗进地毯。我拉窗帘的手被埃迪按住,毒液分化的子体在他掌心聚成婚戒的形状。

"共生体没有爱情概念。"埃迪的声音像在朗读新闻稿,"它们只是渴望被需要。"

我在太平间般的寂静中听见彼得的心跳。当他隔着玻璃用唇语说出"我爱你"时,我打开了退伍军人纪念手枪的保险栓。子弹出膛的爆鸣惊醒了整栋楼的伤员,蜘蛛侠消失前在玻璃上留下的蛛网,恰好拼成我教会毒液的第一个英文单词——"Home"。

清晨的收容所里,闪电播放了埃迪的新闻发布会录像。毒液在镜头前撕碎稿纸的样子,像极了它第一次学习使用抽水马桶的夜晚。我按下删除键时,检测仪显示体内的共生体残留降到了0.18%。

"足够做梦了。"闪电没收了我的安眠药,"梦里的瑜伽裤朋友不会咬人。"

我蜷缩在理疗床上,听着假肢保养液的滴答声。雨停了,月光像毒液褪去时剥离的皮肤,一片片粘在纽约破碎的天际线上。

(挠头)我看不懂ds在写啥了,好意识流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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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我与……埃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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