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少过往的生理、生活方面的知识的舒律娅,好歹在揍敌客待了一些时间,知晓未生育的女性是不会发生这种事的。
她跑去找医生,忙昏头的医生埋在文书堆里,回答,“因为大少……”
他停了一下,反应过来,“因为你吃的药里有催乳的激素,所以才会发生这种情况。”
舒律娅急了,“为什么不早和我说?”
说了你也会源于别的原因吃下,或者被人按着,强行打下催乳针。
屁股都是歪着的医疗中心的医生,自然向着雇佣自己的揍敌客家族。
他反过来倒打一耙,“你是在以一个患者的身份,质疑我身为医生的裁断吗?”
“对不起。是我太急了。”
舒律娅征询去除奶水的方法,被医生告知要时常揉捏和通乳,过三、五个月自然就好了。
于是,杀完人归来的伊尔迷,透过自己房间的监视器,看着待在自己卧室的女仆,按捺着内心的羞耻,双颊通红地执行着医生告诉她的通乳的方法。
喷溅在掌心的白色乳液,伴随着时不时的压抑喘息。
他的手指划过光滑的镜面,流连着女仆的嘴唇、锁骨、和他经常吮吸得肿大,又觉着欠缺了什么的部位。
他确定那欠缺的东西,如今完善了。
再次醒来的舒律娅,发现距离自己睡觉的时间过了三天。
她问一起共事的女仆们,众人一致咬定没有这回事。
“是吗?”
大家都说没有的话,应该是没有吧……
总不能是同事们合起伙来骗她一个……
舒律娅能感知到的谬误次数增多,度过的时间流逝变得稀奇古怪的,处处透着不对劲。
比方说,她明明只是睡了一觉,可醒来时却过了三、五天。
舒律娅试着去琢磨、探究,可她的脑子阻止自己这么去做。
一如她半睡半醒间听到的,压在她身上的人的呼喊,“把你的所有交付于我,舒律娅。”
本来沉默寡言的柯特少爷,近来说的话更少了。
他望着她,似有千言万语,到最后却一言不发。
她询问缘由,柯特少爷也没有对此做出解答。
只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不是他的蝴蝶,偶然落到了自己手里,也终归是不属于他。
可是啊……
假如有一天,蝴蝶的主人撕裂爱宠的羽翼,拗断她的手足,使她变成抽搐不停的爬虫。
他会从独断专行的大哥那儿,接过这只可怜兮兮的,逃不出揍敌客家族的动物。
他当然不会宽和地善待她,她不值得他那样去做。
他会为她细心地编织出一个全新的牢笼,关在他的地下室,让旁人谁也瞧不见。
而不是像大哥那样,放任羽翼绚烂的蝴蝶在外头随意地招摇。
这夜舒律娅困了,早早地睡下。
她没喝女仆每晚端给她的牛奶,也没吃医生开的药片。
降临梦境本来是宁和的,突然,响起了电闪雷鸣。
平地变作狭窄的扁舟,连带着乘坐舟楫的舒律娅,也即将在翻江倒海的浪潮里颠覆。
……
舒律娅是彻底醒了,酸涩得不行的上半身要支起来,就被揍敌客的长子单手摁住,不由分说地摁了回去。
伊尔迷俯身,噬咬着自己十分喜欢的白桃。他的舌头旋转,舔掉乳腺分泌出的营养物质。
与他做过上千次的□□,比身体的主人更加地坦率,每次都拿出一百二十分的热情,屡屡迎合他的心意。
结合先前发生的症状,舒律娅还有哪里不明白。
抓狂、发疯都不足以形容她现时天崩地裂的思绪。
她抬手,两只手被伊尔迷一手攥住,抓到头顶。
她抬腿要踹,却被伊尔迷抓住机会,借用姿势的便利,一下下……
她张口欲骂,嘴巴叫人堵住了,含着她的舌头寸寸地吃弄着。
清醒的女仆比熟睡的更美味,伊尔迷一招一式地消解掉女仆的反抗,并渐渐地从中得到了些许她睡着时体会不到的趣味。
他决定,以后还是让人醒着做好。虽然睡着的舒律娅也有种独特的美感。
恬静的、舒适的,美好得让人想要破坏。
舒律娅想要下了床就去找总管家辞职,结果一躺就是十几天,还在床上失禁了。
大开荤戒的伊尔迷少爷是半点都不装了,按着她把人做到了病床上,洁白的帘帐一拉,又做得昏天黑地。
手指头都动不了的舒律娅,隔着迎风飘起的白帘,瞪着与大少爷狼狈为奸,或者说是听从少爷吩咐的医生,就被伊尔迷掰着脑袋,转了回去。
“你还有精力看别人?看来是我不够努力。”
工作态度极其认真的伊尔迷,努力的结果就是把女仆做到了半身瘫痪。
认识到自己下半身没感知的舒律娅人都傻了,被做到意识混沌的脑子,也一时不知如何反应。
“瘫便瘫了吧。”易容好准备出门的男人,摆弄着她的轮椅,“反正上、下半身都还能用。”
听听他说的是人话吗?嘴角破损的舒律娅看向医生。
医生耸耸肩,意为不要在揍敌客家族的成员上找人心。
趁着大少爷外出执行任务,舒律娅着手复建。
她是被医生摆了一道,但是目前也只能靠揍敌客家族聘请的医生重新站立。
可惜的是,她的腿稍微有气色,返回家中的大少爷就会把这点起色做没。
舒律娅强按着恶心,主动应承替大少爷用嘴、手、腿也不管用,伊尔迷自顾自扭曲了她的说辞,在收割了她的主动服侍过后,又按着自己的喜好,发泄完自己的欲求。
渺茫的希望被断送是很可怕的,更别提一次次地在艰难地点燃火苗,又被人轻松地熄灭。
舒律娅暗地里哭了好多次,有时被伊尔迷看见了,就被做得更狠了。
他纯属兴奋的。
不信神鬼,连恶意都鲜少的舒律娅,不由自主地向看得见的、看不见的神明祈祷,伊尔迷大少爷能死在外头。
遗憾的是强到离谱的大少爷,经常能按时地回来,抱得她□□。
舒律娅表面服侍着五少爷,暗地里被大少爷掌控。
这样的事持续到三少爷奇犽的天赋超越众人的期望,才稍有了好转。
对三弟的爱意日渐浓厚的大少爷,虽然还是抱着她入睡,但是没再弄她了,舒律娅时隔两年,终于得以歇息的机会,能成功地完成复建。
好在揍敌客家族的成员自小实行毒物训练,和普通人难以诞下子嗣。
所以她能用自己的双腿走路,而不是依靠着遥控的轮椅,也没落了个怀着大肚子,人还瘫痪着不能行动的下场。
虽然她当前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
得知她能够走路的伊尔迷没说什么,单是蹲下来,在坐着的她膝盖敲了敲,恢复感知的膝盖头传来的震动感,激得女仆心灵与躯壳不自觉地发抖。
“可惜了。”伊尔迷说。
“只能依偎着我的舒律娅,被我抱着走路的舒律娅……要不,”他话锋一转,“这双腿就不要了吧。”
说着折断他人后半生健全的话,男人的神色还是没有分毫的变动,他许诺,“今后我会抱着舒律娅走的。”
伊尔迷放在她膝盖的手掌,力道加大,大有活生生撕掉她的小腿的意思。
舒律娅都快被吓疯了。
她丝毫不怀疑伊尔迷的丧心病狂与他雷厉风行的执行力度。
舒律娅连忙勾住大少爷的脖子,笨拙地用嘴唇去碰他的唇,再快速搜索回忆,仿照大少爷亲吻自己的方式去稳住对方。
第三次见到女仆主动的伊尔迷略微地吃惊,这抹惊奇促使他惋惜地放弃了原先的计划。
他单手抱起女仆,持抱小孩的姿势,走回房间。
“这次就放过你。”
他指的是这次先放过她的腿这件事。
至于其他的方面,他可要一一地讨要改变自己主意的债务。
要改变揍敌客家族长子的决定,可是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得到舒律娅应许的伊尔迷放纵起来,加倍地肆无忌惮。
在阳台、餐桌、树梢、草丛等位置,随时都能看到主仆二人交缠的身影。
舒律娅打心里拒绝,可她哪敢不应。
腿还要不要了?
她可以为了别人的性命罔顾自己的生命,而这并不代表她能够为了捍卫自己贞操,下半辈子坐稳轮椅的啊。
况且,难道她坐稳了轮椅,就能离开揍敌客家族,而不是被伊尔迷大少爷拿捏得更死了吗?
她名义上是服务五少爷的女仆,然,大宅子的人都清楚,她实际上是被大少爷拿捏住了。
好几次舒律娅被做晕前,她看到了五少爷的身影。
她条件反射地要遮脸却遇上更为残暴的约束,只能忍着欢愉又难堪的眼泪,呜咽地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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