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一心二用,还都用得都不差。还有空闲分开思绪,打量自己不安分的女仆。
深爱着他的舒律娅,迷恋他的长相、声音、人,读个书都能神思不属,也就只有他这么好说话的主人,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宽容自己的从属。
“在你的主人面前,有什么好害羞的。”
她那哪里是害羞,她是害怕。舒律娅的心跳都要停摆了,大少爺的存在就是最大的不可名状。
伊尔迷记得,舒律娅喜欢他做女性向的装扮,先前也错把他认作是女性,侍奉了好长一段时间。“应承你喜好的我,合当收取相关的酬劳。揍敌客家族可不做赔本的买卖。”
他抚摸着女仆的后脖子,如同抚弄一只生杀予夺的宠物。她生存的意义,就是取悦并接纳自己的主人。“我在满足你的期待,合该心滿意足的你,為什麼流露出這副表情?”
伊尔迷俯身,含住了女仆的耳舟。他湿热的舌头仿佛一条长着鳞片的蛇,沿着上上下下的耳轮边缘缠绕紧缚。
舒律娅的灵魂在震栗,想要推开人一走了之,又基于前车之鉴,不敢直白地拒绝。她实在是被折腾得怕了。
恐惧是深入骨髓的剧毒,化作坚硬的铁锤,一寸寸敲打着神经。叫但凡开了灵智的生物都生不出一丁点违逆的心思。
舒律娅起初侍奉伊尔迷大少爷时,不晓得枯枯戮山的规矩。
她在明确地感到不适时,坦率地表达出了自己的意愿,遭致了严重的灾难。
揍敌客家族的管家,地位若与家具相当,随时随地可供替换,损坏了也不值得可惜。
管家见习生是他们的次级。仆役就是比管家见习生的次次级。连乘坐的资格也论不上。杀了清理掉,当成花肥也多余,扔给看门犬三毛,还会被嫌弃塞牙。
若指上大体受用的,折断四肢,塞进狭小的箱子里,踢到地下室受受教训。
地下室暗无天日,每隔三天才会有一道手指大小的缝隙开启,塞进来面包片和水。
和舒律娅类似的,被关在里面的“箱人”,每当这时,就会趴在地面,够长脖子,去舔那点水和食物。
维生面前,尊严又算得了什么。享有着未察觉,艰苦支撑着方感辛酸。
女仆被放出来那天,地下室开了个小门。充沛的光亮让她看清了离自己不远的“箱人”。
人还活着,上半身爬满了蛆虫。密密麻麻的虫子吃掉了男仆的眼球,在他的嘴巴到耳朵打了个洞。
她扶着墙干呕,近来食不果腹的肚子,倒出来只有酸水。从那天起,舒律娅告诉自己,要想活下去,就得忘记自己是个人。
智慧体遭遇到了严重的痛苦就会学会回避。受伤了、吃痛了,就得研习尽量避免的方法。
偏尘封的记忆一朝解封,被当做器具使用的仆人有朝一日想要站起身,恢复自己的人格。
“求您了,不要在这里,奇犽少爷、亚路嘉他们还在。”
女仆试着挣脱,哪怕一切的努力,在包括她在内的人看来,全是徒劳无益。理智与恐惧两相拉扯,让她仍然不住地乞求,以卑微的姿态哀鸣着,祈求着她冷酷无情的主人丝线般吝啬的悯恩。
“我错了,恳请您停下来。回房间吧。回房间后,您要怎么做都可以。”
这是舒律娅目前能做到的最优选。
可惜,她忘了,自己与大少爷之间,从来都不平等。近些年训练出的战斗力,在揍敌客家族长子跟前,也无讨价还价的资格。
“不,就在这里。舒律娅。这是对你三心二意的惩罚。”
罪恶的大手拨开遮蔽林野的云层,寓言书稿翻到了猖狂的巨龙一头扎进幽秘山谷的书页。
“你又在思考怎么逃离我,逃离枯枯戮山,逃离揍敌客家族,假使奇犽确切地了解到你的想法,而非现下这般一知半解,舒律娅,你以为自己的手脚还能健全?”
“奇犽是揍敌客家族的孩子,你是揍敌客家族的女仆,却都向往不切实际的东西,你须得晓得,我对你们已然过分地宽仁。”
奇犽是全家人都寄予厚望的,揍敌客家族公认的未来继任者。
他的优秀体现在方方面面,先天的资质、动手的狠厉更是当之无愧的揍敌客。只有舒律娅才会糊里糊涂地把自小就在杀人的职业杀手,当做普通人家的孩子看待。
偏偏,奇犽和那个东西渴望的就是这点。
可笑、荒唐,不知所谓。
“舒律娅,抛下我,选择奇犽,难道就能弥补你犯下的错误?”坐着的姿势一下进得极深,舒律娅一时竟以为自己要被捅了个对穿。“放弃尊严,舍去自我。你生命的唯一价值,在于遵守我的指令。”
轻松地压制了女仆的男人,捂住舒律娅的嘴巴。“噓,小點聲。”
她尚未失灵的听觉感官,捕捉到了控制欲强烈的念能力者的低语,“单听个故事也不能静下心来,好好地聆听,看来我对你的教育任重而道远。”
一手掌控节奏,拉她上天堂,又推她进炼狱的伊尔迷少爷,慢条斯理地放开了女仆的嘴巴。
“舒律娅想让奇犽他们清醒了,看到你这副不堪入目的情态?”
作为称职的主人,他应当满足女仆微小的癖好。男人自说自话,分出三根手指,摩挲着女仆下巴。
“没关系,不论舒律娅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介意。”
伊尔迷诵读寓言故事,双手勾住舒律娅的双腿,往自己的腰部带。
他两手掌心托着她的髋骨和骶骨的衔接部分,朝上抬起,方便自己进一步任意施为。
轻薄的书页被窗口刮来的劲风,扰得来回掀动。
红龙暴戾恣睢,尽情地展露着坚实的躯干,进行愈发刁钻的进攻。它大开大合地占有山坳脆弱的林道,令寂静的山谷本能的抵挡。
试图封闭自己山脚的幽谷,对强攻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任由侵占者掠夺,进入更深的地方点燃每一处烽火。
凹陷狭长的谷底湿得一塌糊涂,渐渐地汇聚成浅浅的溪水流动。罄竹难书的入侵者怀抱着自己的领地,这并不意味着二者间有着情爱维系。
仅仅是一昧地施压,强迫忍受着自己威逼的弱者,倚靠在罪人的胸膛,好从扭折的顺从里体会到全盘掌控的满足感。
受累的女仆额间泌出了汗,小口小口地喘着气。
狭隘的林道转为松软、易通。被雨露濡湿的草地,汇聚了流淌的溪涧,潺潺的溪水在拍打声中欢呼着,不似拒绝,反倒像是在为欢合而庆祝。
得到回应的入侵者,显得更加地亢奋。连孤军奋战的红龙,也迫不及待地为世人展示它的兴致勃勃。
“不要……不要再念了。”
可怜的仆人禁不住这般严厉的对待,从头到尾抖得厉害。
她的前几任主人反过来严肃地责备她,怎么能连鞋子都不脱就上桌,一点也不遵守书房的礼仪。全然忘却了是他自己抱女仆坐到桌子上的。
严格地训诫着女仆的大少爷,指尖抚弄着自己的念钉。
念能力武器具有细长的尖端,另一侧圆溜溜的部位,□□着女仆的尾椎骨,令其散发着酥酥麻麻的痒。有若一行蚂蚁爬行的触感,顺着女仆的脊背爬到了肩颈。
伊尔迷单手托住女仆的膝关节内侧,脱下她的圆头皮鞋。脱到一半,半道挂着,欲掉不掉的,反去纠正、训导她其他薄弱的缺漏。
直矫正、教育得女仆两股战战,卸了力道。方捞起舒律娅酸中含涩的双腿,夹住自己健壮有力的腰身。
在意识被大少爷善心的辅导,教化得七零八碎之前,舒律娅张口咬住了跟前的物什。
心底发狠的女仆,想要咬破伊尔迷大少爷的喉咙,看他流出的鲜血是不是和寻常人一样的红。纵使她明白念头的实现几率极其地低,肆意地报复,到头来只会让自己陷入更为难堪的境地。
情理之中,预料之外的发展,是舒律娅咬住了伊尔迷扎在衣襟前的念钉。
浑圆的球体像是零食店售卖的棒棒糖,正正好堵住了闲暇的口腔。
舒律娅的抗争,极大地调动了男人的积极性。
她咬住他念能力武器的行为,也大大地取悦了与自己的念钉朝夕相处,几乎要与自己的半身划等号的念能力者。
揍敌客家族长子的喉结上下滚动,随手捞起女仆快要掉落的双腿,扛到了自己的肩头。
本来张弛有度的呼吸渐是加重,带着强欲者的急促与压抑。
“舒律娅,你的脸好红。不舒服,太热了?”发觉仆役有发热的迹象,主人好心地替其排忧解难。
他手上用力,直接撕开了缠着舒律娅小腿的黑丝袜。紧实的肱二头肌紧贴着女仆的小腿,每轮教诫都带着主人家的不容置疑。
要治疗初现征兆的病人,就得狠、准、猛地切中病灶所在。确保每次捣药都能顶到最深处,细细地研磨,替承载的容器展现隶属揍敌客家族世代相传的命中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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