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莫比迪克号后白胡子并不着急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一行人和马尔科进行报备后准备好好修整一番。
怀迪贝和斯库亚德两人单独去船长室问候老爹,聊了不长时间就从船长室出来了。
两人和马尔科打了个招呼,各自回到自己船上简单交代了船员几句话,主要还是为了让加入不久的新人们知道知道白胡子海贼团的规矩,免得因为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起了冲突。
安排好船员,怀迪贝和斯库亚德分别抱着几桶酒上了主船,打算和许久未见的老朋友们不醉不归。
美酒美食摆了一大堆,怀迪贝和斯库亚德被一群人围在中间问东问西,答了这一个问题,劈头盖脸地又是一大堆问题,忙到连酒也来不及喝。
比斯塔挤进人群为两人解围,轰跑了满肚子好奇心的海贼们,两人总算能抽出时间和船上其他队长们坐在一起喝酒聊天。
白胡子坐在上首抓着酒桶咕咚咚喝水一样灌着酒,马尔科看得直皱眉,老爹总是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真让他头疼。
头疼归头疼,该劝酒的时候还得劝,好说歹说用一盘烤鱼从老爹手里换下了酒桶,等到老爹吃的差不多了,几个护士小跑着过来为他输液。
白胡子老大不乐意,把粗壮的胳膊往后躲了躲,在马尔科的死亡视线中他心虚地动了动眼珠,不就是少输了几瓶药的事被发现了,他可是船长!
罢了罢了,儿子的一片心意当爹的还是尽量满足。
快接近胳膊粗的针筒戳进血管,白胡子冷冷哼了声,站起身提着输液瓶回了船长室,一群蠢儿子喝得倒尽兴,苦了他这个做老子的只能看着。
他的船长室里还藏着几瓶酒,回去偷偷喝。
见状,马尔科耷拉着眼皮无奈叹气,他当然知道老爹房间里还藏着酒,所幸量不算大,而且老爹不会一次性喝完。
“马尔科,快过来,再不来你的酒就被我们喝完了!”拉克约抬头招呼道,顺手扬了扬手里的酒杯。
“怀迪贝和斯库亚德带来的酒我们这片海域可不常见,不抓住机会多喝点下次再喝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来了,对了怀迪贝不要忘记单独给老爹留一桶酒。”马尔科可不想被指责不孝子,今天老爹喝的酒过量了,留着过几天喝。
“不用你说,我难道还能忘了给老爹的酒吗?”怀迪贝爽朗答道,转头继续和其他人拼酒。
马尔科端起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四处巡视一圈,嗯,艾斯吃着吃着又睡着了,萨奇还在料理台忙碌。
甲板上已经躺倒了一片喝高的壮汉,多莉斯呢?马尔科这么想也问出了口,“艾斯和多莉斯的悬赏金又涨了,怎么不见她人?”
“多莉斯?我刚才还看见她在这儿,这会儿怎么不见了!”佛萨脸上一片酡红,歪歪扭扭地指了指多莉斯原先吃东西的地方。
“多莉斯估计是回去休息了。”萨奇端着一大盘海鲜拼盘放在几人面前的空处,顺手替马尔科将酒倒满:“行了,马尔科你吃你的,整天操心这个操心那个,累都累死了。”
“萨奇说的对,马尔科你也要适当放松放松,多莉斯之前受了点伤,好不容易回到船上肯定是回房间休息了。”
比斯塔咬着一只手掌大的蟹腿美滋滋地吃着,抽空搭了句话,“伤口怀迪贝也处理过了,安心。”
“知道了呦咿,”马尔科撑着腿坐下,神情放松,慢慢喝着被子里的酒不时吃几口下酒菜,“怀迪贝,斯库亚德,你们暂时先别回去了,过几天二番队要选新一任队长。”
斯库亚德瞟了眼坐在食物堆大吃特吃的少年,了然地点点头。怀迪贝也没意见,难得能多在主船待几天,她傻了才会拒绝。
宴会过后几天,船长室里队长们连带着怀迪贝斯库亚德正襟危坐,马尔科面前放着几张纸,那是多莉斯和比斯塔交过来的任务报告。
有关于遗失之岛事件的来龙去脉以及一众人在岛上的所见所闻清晰地写在纸上,马尔科将报告递给白胡子,“又是世界政.府,他们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无耻的光明正大。”
不止是报告,比斯塔还从隧洞里带回了一沓文件,有关于人体实验。世界政.府竟然和地下世界的器官贩卖组织合作,再加上多莉斯和艾斯遇见的那家伙一共三方势力在岛上。
借着罗杰宝藏的名头吸引那些贪婪的海贼们上当,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一大批实验体,实验的经费也靠着器官贩卖组织赚足了。
“我和哈尔塔出来的时候,百兽的杰克和Big mom海贼团的克力架又进去了,估计那群人彻底没命回去了。”比斯塔用笔头敲了啊桌子。
一想起杰克和克力架狼狈的样子,他就想笑,看见他们身上的伤口时他就知道他们是碰到了艾斯和多莉斯,两个小鬼干的真不赖。
“说起来,老爹这次要升艾斯做二番队队长了吧?”
“两个最小的悬赏金都超过我们了,心真是拔凉拔凉的。”
“现在才心凉是不是有点迟了,多莉斯的悬赏金没涨之前不也比你高。”
“说起来,这次艾斯的悬赏金比多莉斯还高6000万,多莉斯那个小气鬼是不是又不开心了?回来这都几天了,也没怎么看见她。”
基尔抱着臂靠在椅背上笑道,他又看了眼坐在自己身侧的和服男人,“以藏,等会记得去安慰安慰多莉斯,那小鬼对自己的悬赏金在意的不行。”
以藏拢了拢袖子,他刚回到主船还没来得及收拾就被叫来开会,自然也没见过多莉斯,只听说她受了点伤。
“多莉斯要是知道你在背后说她小气鬼估计才会真的生气,她不是输不起的人。”
“咳咳咳咳咳!”比斯塔突然发出一通惊天动地的咳嗽声,哈尔塔不忍直视地捂住眼睛,怀迪贝一幅要笑不笑的表情。
只有斯库亚德摸不着头脑,憨憨道:“比斯塔你该不会病了吧?我们船上的船医很擅长治感冒发热之类的病,我让他来给你看看你。”
“啊,对对对,我病了。老爹,接下来没什么事的话我和斯库亚德去治个病。”比斯塔忙不迭点头,半个身子已经脱离了凳子。
白胡子大手一挥打发了眼前一群吵嘴的儿子们,等到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他压低声音和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男人说话:“马尔科,你知道他们出去发生了什么吧?我的乖女儿干什么了?”
就比斯塔那个体格,这么多年他就没见过他生病,更别提感冒这种小到不能再小的病了。
一群大男人不是经常嚷嚷着说什么,自己体格健壮,完全不需要喝药。
“老爹,你想知道的话我帮你叫多莉斯过来。”他也想知道,多莉斯又干了什么坏事?
这几天他有点忙,除了交文件的时候和多莉斯说了几句话,顺便帮她检查了身体,他们两个的交流少之又少。
“啧,要你有什么用?”自己的好奇心没被满足,白胡子嫌弃地咋舌,咋看眼前的人咋不顺眼,摆摆手赶人。
“总之,多莉斯的身体恢复的还不错,伤口什么的都结疤了,但是这次伤得有点深,估计会留痕迹。”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背上的伤都能看见骨头了,再厉害的祛疤药也没办法拯救。
多莉斯面带不虞地把手里的梳子扔在梳妆台上,气呼呼地盯着镜子里的头发,以藏敲了敲大敞开着的门,“我进来了。”
“以藏~~你终于回来了,”多莉斯扑上来抱了抱以藏,拉着他的手坐回梳妆台,“我好像拿头顶的卷发没办法,以藏可以帮我把它们编起来吗?”
以藏伸手捋了捋几簇小卷,灵活的手指在发顶穿梭,不出几分钟就弄好了了一个不仅美观而且紧致的发型。
“不用编这样看不见卷发。”用梳子继续顺了顺发尾,后颈处藏在头发下的伤痕就露了出来,白与红的对比强烈,以藏屈指轻触初初结痂的地方。
多莉斯打了个激灵缩着脖子躲了躲,以藏的手有点凉,摸上来有点不舒服,“就是看着吓人,其实是小伤。”
“对你来说什么叫大伤?非得被打的爬都爬不起来才算吗?”以藏眉毛下压,生气地捏着多莉斯的脸,“什么时候才能长点记性,让你小心点就是不听。”
“以藏好啰嗦,要变成老婆婆了。”
“我是男人。”
拿多莉斯这个小混蛋没辙,打吧下不去手,骂又下不去嘴,稍微说几句她都敢使小性子,再严厉点就要掉眼泪。
除了一遍遍叮嘱,以藏其实也没什么办法能制得住她,勾起下巴低头吻了吻多莉斯的额头,温声道:“给你带了礼物,你之前不是想要和.服,这次出任务正好碰上一家店有卖,给你挑了几件。”
“谢谢以藏,你真好。”
“知道我真好,就别老是让我担心。”
青年眼底有些乌青,俊美的脸上有着明显的倦意,多莉斯从镜子里看了他一眼,低下头,又看了一眼。
“想说什么就说。”以藏有些好笑,他又不吃人。
她倒是想说,但这个时候说,总觉得良心有点痛啊。刚收了礼物,以藏状态也不怎么好,做人不能太狼心狗肺。
“不想说那就陪我睡觉。”
“别!我说!”多莉斯闭上眼睛语速极快地吐出一句话,说的那么快字眼都打结了,但以藏听的分明。
多莉斯说的是对不起我们分手吧,以藏沉默了半分钟,“这样的玩笑下次不许开了,我会当真。”
“以藏我没开玩笑,真的很对不起,分手吧,我和艾斯恋爱了。”
多莉斯有点不敢看以藏的脸色,她从没见过以藏露出那种表情,压抑却给人危险至极的感受。
以藏并不理会多莉斯的话,脑子里的一根弦像是被人来回拨动,乱糟糟的。
他抱起多莉斯放在床上,整个人紧紧地搂着她:“先陪我休息一会儿,如果要分手的话,让艾斯和我说。”
“这是我的意思。”多莉斯不满意地动了动身子,用脚踢被子。
以藏锢住她的手脚,再次吻上额头用以安抚:“这是我和艾斯的事。多莉斯的整颗心难道已经完全偏袒艾斯了吗?一星半点都不愿意分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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