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无双闻言,顿了顿说:“稳定朝堂局势”
良久,林无双都没有再听到朱沂文的回答,对方似乎陷入了沉思。
但林无双不想放过这么个拜师学艺的好机会。
“还望先生收下无双!”林无双朗声喊道,把朱沂文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今日先生授我以学识,明日我替先生刃仇敌!”说完,林无双重重地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本来就在流血的脑袋更加瘆人了。
此时,朱沂文和沈逸都盯着林无双一眨不眨,林无双不卑不亢,态度坚定。
“好!以后你就是我坐下大弟子林无双,沈逸,叫师姐!”
林无双和沈逸都是一愣,师父您老人家确定没有搞错?其实您要讲的是做师妹吧。
见着二人疑惑的神情,朱沂文解释:“很早我就对逸儿你讲过,你本不是我命定的弟子,而无双,就是为师在你拜师那天所说的大师姐。”
师姐也好,师妹也罢,林无双在意的从来就不是这些名分,她要的是颖水仙君的绝学,她要变强,要查清当年真相。
与此同时,重伤未愈的朱楠在树林里转悠了近一个时辰,在他自己都要怀疑肩膀上的伤口都要把血放干了时,终于看到了骊侯府的护卫。
“公子?是公子!”夭折跑在队伍最前面,眼尖的他一眼便认出了朱楠。
见着是自己的小跟班,朱楠松了一口气,终于昏了过去。
朱小公子惨遭劫匪,重伤归来,昏迷不醒的消息很快便在京都传开了,消息自然早就传到了箫良玉(晋王)和李玉坤的耳中。
第二天早朝时,朱楠的父亲也就是当今骊武侯朱功耀铁青着脸上朝来了。
见着朱功耀三尺之内都散发着浓浓怨气,周围朝臣都默契地给朱功耀圈了块儿地。
“朱爱卿,你这是?”
皇帝老儿见着这一幕,很是无知地问了一句。
“父皇,您没听说吗?骊武侯府的小侯爷被人打了,据说回来时,那叫一个鼻青脸肿,骊武侯这是气得脸都绿了。”
箫良玉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说的这番话更是引起了朝堂上的一阵哄笑。
朱功耀听了这些话,脸是真的从铁青变得更绿了,双手捻拳,额角青筋暴起。
龙座上的皇帝明显没有想到自己的好大儿这么给力,一下子掩住了唇角的笑意,转为忧伤,说:“朱爱卿,令郎现在可安好?”
“回禀陛下,已经在痊愈中了。劳烦陛下挂记。”
朱功耀回道,基本的面上功夫他会,纵使他知道这事和上头坐着的那位脱不了干系,但他也不能冒然替儿子出气,这口恶气只能憋在肚子里。
李玉坤拿着浮尘就立在箫烨(皇帝)身边,始终保持着那谦卑有礼的微笑。
箫良玉一副吊儿郎当的神情就没有变过,这模样放在箫烨和李玉坤眼里就是挑衅。
朝野上的腥风血雨,朱楠并不知道,他此时正躺在床上瑟瑟发抖,不知为什么他感觉自己如坠冰窖。
“冷……好冷……冷……”
朱楠把自己缩在被褥里,反反复复就这几个字,把一旁的丫鬟和小厮都吓得只抖。
朱楠肩上的伤口在五月的春天,被汗水感染,治疗得太晚,如今已经发炎了,而朱楠本人也陷入了高烧之中。
朱功耀在朝堂上被气得可不轻,如今一回到家,还没喝上一口热茶,就被通知朱楠伤口恶化,便匆忙赶了过来。
朱楠是朱功耀的第三个儿子,大儿子战死沙场,二儿子在刑狱当职,常年不回家,只有小儿子可以帮自己解解闷。因为妻子难产而亡,朱楠缺乏母爱,朱功耀更加疼爱自己的小儿子,如今见到这副情景,朱功耀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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