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与沢田纲吉波涛汹涌的一天,另一边的白兰却是过的颇为享受。
他的下属换上警服,在他的指挥下侦破了一个个案件,短短一天就破了5起案件,把阵营任务进度推进25%。
办公室里。
捏着一颗棉花糖扔进嘴里,白兰的脸颊一侧鼓起,他百无聊赖的伸出手指在虚空中滑动。
淡紫色的眼瞳宛如蛇类般阴冷,一个个的字符倒映在视网膜上,串联成一串无意义的数字。
好无聊啊~~。
白兰起身伸了个懒腰, “决定了,去找葵里酱玩玩。”
几分钟后,一辆低调的白车从公安部开了出去。
*
热闹的街道上可丽饼摊前围了许多小孩子争着要付钱,花花绿绿的纸钞一张张雪花般落在盒子里。
老板拿着盛满面糊的勺子往下一倒,工具一抹,面饼就成型了,加上草莓、奶油、巧克力酱后一个可丽饼闪亮出场。
一个男人站在摊前,“老板要一个可丽饼,草莓巧克力味的,另外加棉花糖和3倍巧克力~。”
一分钟不到,连着递过来的可丽饼外还有一只手。“收您3000日元。”
靠着摊子啃着可丽饼的白兰看着对面的一个公园,休息的长椅下阴暗处有闪烁的红光。
他随意的从钱包里抽了张一万日元扔进盒子,“不用找了。”
走到椅子上坐下的白兰翘起腿,左手撑着脸,紫色眼睛看似放空,手上动作迅速的抓住椅子上的监控摄像头。
小小的芝麻般大小,不注意就容易让人忽略过去。
这极其小的器械中蕴含的基础成分更是高,隐匿性强,换句话说就是成本不低,这种科技产品的持有者范围一下子缩短。
黑色的摄像头在指尖飞舞,最后咔嚓一声被捏碎,风一吹粉末飘散了无痕迹。
掏出椅子下黑色行李包,细小的红点闪烁。白兰拎着包站起来,随意的在公园处找了个灌木丛坐下。
拉开拉链,把伪装成炸.弹的假货扔掉,底下还有个包,拉开一看,都是些硬通货,珠宝、黄金,还有一把手枪。
“有点意思啊~。”白兰拿着手枪把玩,漆黑的武器在指尖翻滚,犹如尖刺上的舞者,危险动人。
这下就不无聊了。看出是某个组织秘密交易的白兰嘴角上扬,一副乐子人的姿态。
*
来到交易地点的某人:?不是我那么大个的包呢??
“完蛋完蛋完蛋!!”
“是哪个要死的东西偷了我的包!”
山田路烦躁的原地踏步,时不时伸手挠头,最后还是不死心的蹲下看了眼座椅。
“可恶!!根本没有啊!”
他奇怪的举动引起了路人的注意,手上拿着棉花糖的小孩拉了拉妈咪的裙子,“妈咪那个人是傻子吗?”
小孩母亲连忙捂住孩子嘴,对着其他人歉意的笑笑后拉着人走了,边走边对着孩子说,“不要歧视那个大叔,有些人就是这样很可怜的,脑子天生的有病。”
被人说有病的山田路本人过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导致完全没有注意到路人看他那逐渐怜悯的眼神。
真可怜,神经病啊。
山田路拿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悬空了一阵,最后还是下定决心的按了下去。
“嘟嘟嘟。”
电话被接起,哪怕看不到电话那头的人,山田路还是下意识鞠躬,“BOOS,我(是山田。”
“是山田啊,什么事?”
“都是我的错!!”名叫山田路的男人大喊,在电话那头的人说了句别着急,慢慢说后,山田路缓缓道来:“我上完厕所后回来交易的包裹已经没有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不紧不慢,好似连价值3000万日元的下落不明都不能让祂有丝毫波动,“我知道了,你先去买个差不多的包裹放在原来的地方,然后在给交易对象打电话。”
山田路下意识的唉!了一声,然后反应过来电话那头的人是他上级,想要弥补自己失误的他连忙回到,“是的!我知道了,保证完成任务。”
电话挂断后,山田路直起身转头看看边上有没有文具店,他打算按照命令买同款的包裹。
上级的想法是他这种小人物难以揣摩的,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这是山田多年总结出的职场经验。
买包,放包,找个安全又不起眼能看得见椅子的地方,交易时间快到的时候,有个疑似交易对象的人往椅子那里走去,等人拿到包后山田乘机打电话通知交易对象,接到消息有人故意捣乱,让他们小心。
打完电话的山田装作挑书的样子,通过书本间缝隙看见那个人接了个电话后拉开包裹发现不对匆匆离开的样子,他也不急,在书店里又待了两个小时后挑了几本书结账走人。
发现坏事的交易对象打完电话后挨了痛骂,心情不好找了家店铺点了烤串、啤酒,大白天就开始借酒消愁。
啤酒一杯杯喝光,一个个玻璃杯子很快堆成一堆。
“再来一杯啤酒!”红着脸的男人说。
“好勒!”店员端着啤酒过来。
当天晚上,8点。
一名男子在居酒屋睡着了。
*
沢田纲吉从床上爬起来,刷牙洗脸,昨天没关的电视机播放着早间新闻。
女主持人的声音响起,“昨天晚上一男子于居酒屋死亡,疑似猝死。广大群众注意劳累,发生身体不适及时就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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