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兔偶在皮肉之间穿梭,努力履行“教习嬷嬷”的职责,疼得孟明暻恨不得撕开喉咙,好伸手进去将它们取出来。
可脱兔偶唤起的渴望又令他无暇顾及,疼痛转化成另一种登极的快乐,塞了共感原石的部分呼之欲出,越是涨痛,越是上瘾般渴求,升起的海浪一波又一波,孟明暻几近晕厥,如生如死。
岁宁手撑着下巴,目光灼灼,等着看这小小的珠子是怎么一个剥皮法子,结果只看到男人一会儿煎熬难忍模样,一会儿痉挛翻目,完全和猜测的不是一回事,不免失望地皱了皱眉。
难道是她的用法不对?
急剧的疼、冒窜的刺激,两种感觉拉扯,孟明暻的身子越来越烫,越来越红,像是熟透的大虾,岁宁想了想端来了手边的茶水,要是烧坏了可就看不到结果了……
此时,花市的观众却要集体气炸了,肉呢,好好的肉呢?这什么泥石流转折,直播间又走了一大批人,走前不忘愤愤刷负,岁宁那零星的积分又被扣了一大截,岌岌可危。
便是这时,他们看到岁宁一杯水朝孟明暻身上浇了上去,绸缎半透贴着男人饱满结实的胸膛。
织床上拓印的织线来回交织,丝滑冰凉的触感令男人仿佛找到了救星贴了过去,硕圆的白色果实猝不及防就被天真的织线吞了进去。
它就像一个初学的雕塑家莽撞又热烈,将白色的果子塑造成各种极致的形状,密密实实的割磨着。
织床老旧的咿咿呀呀声里,果实上朱色的点缀被打磨得越发的妖艳,像是熟透的樱桃,小巧诱人。
织线不知疲惫,强迫樱桃走到了成熟,贴身的绸布被晕出了朵朵投降的花朵,却意外勾勒出来暗处藏匿的线条……
直白到冲击的画面,令一向见多风浪的花市观众好一阵死寂,之后就是疯一样的刷屏——
“那个之前刷负的话撤回一下,专业还是主播专业,不说了,我先去抢救下我的鼻血。”
“仙品男妈妈,啊,突然头晕,需要躺躺。”
“主播我这还有点水,能不能往下也浇点,他看起来有点需要。”
“主播,已老实,我把大海搬来了。”
……
花市观众的骚话里,绿江的审核系统幽幽上线,逐帧分析的架势直奔将岁宁原地送走而去。
结果一通扫描,画面中,两个人的衣服都穿的好好的,岁宁那边更是顾虑到孟明暻意识不清衣衫有不小心滑落的可能,贴心将他的衣带都打上死结,v领秒变高领,将绿江人脖子以下不能露出的规矩刻进了基因里。
但那摊水吧,那位置,那画面,实在是不堪入目,按理理应……
可话又说回来,那是个男人,不穿上衣都没事,确实不涉及违规……
审核纠结得快冒烟了,最后还是没能判违规,任由岁宁的积分猛蹿了一截。
咦?她什么都还没做,怎么积分又回来了?甚至比之前还多?
岁宁奇怪了一瞬,虽然不理解评分标准,但不影响她脑子活络,手边能够到的蜡烛、牛奶、红酒都被她依样泼了一遍,泼的没效果了,就换滴的,灌的,直奔着将孟明暻往秃了薅。
积分蹭蹭上涨,没多时就破千。
这么多年岁宁从不知道积分这么好拿,一下子玩红了眼。
“王女,王女,您还好吗.......”
就是这时,几声细弱蚊音的喊声落入耳中,岁宁四顾看去,一张燃起的符纸从她的荷包里飘了出来,符纸燃得很快,就在快要燃尽的时候,又有声音传了出来——
“王上得知您被掳走,气得将净宝瓶都摔了,二殿下这回不知又要被关天邢塔几年,您再受会儿委屈,王上马上要来救您了。”
是先前侍候的侍女的声音,岁宁摸了摸鼻子,尴尬看向身侧——
孟明暻被她一通折腾下来,加上脱兔偶的影响,浑身痉挛,双目涣散,口液横流,不是一句凄惨可以概括,全然被玩坏的样子。
怎么看他才是那个需要被救的人。
不过,侍女的话提醒了岁宁,她得抓紧时间了,自个儿给自个儿留的作业还没动——
那支笔,她需要有人帮她验验真实。
倒不是怀疑笔是否真实存在,若不是见过笔,她绝不会留这类离谱暗号。
她了解自己,也正是因为这种了解,试问在什么情况下,她情势紧急到只能刻下警示符号?
必然是她的第一计划或者说第一念头失败了。
她的第一计划啊?
假设笔出现了,她必定先确保无人能干扰她的行动,至于找笔是不可能自己找的,思量那笔喜欢搞事的传闻,最简单的办法闹出点动静,比如走水,比如制造雪崩,等着笔看热闹自己找上门。
现在这个计划失败了,按照控制变量原则,不能自己来,那只能孟明暻来咯,因此对他的掌控,要他行动不便又不能要他完全不便。
可惜,未能见到那珠子剥皮的模样……
岁宁不甚情愿收手,虽如此,抚上孟明暻脊骨的手却是果断,那么一按一敲这么两下,脊骨便见错位软瘫不动,孟明暻一大口血吐了出来,疼晕过去又被疼醒,不堪移筋错骨的痛楚。
岁宁捡起地上绸布替他擦拭干净嘴角的血渍,语气真挚:“哥哥别担心,缩骨功第一次都是有点不适应的,你给我展示了这般厉害的珠子,礼尚往来,我自不能藏私。”
孟明暻撇头便见绸布上拓印着自己红*潮*欲*求姿态,整个人呆木在原地,像是受到了不小的冲击,连防抗都忘了反抗。
又听几声骨头的声响,骨节的错叠,乱窜的珠子列队一般驱赶到脊骨的错缝之中,近两米的人在岁宁几个错骨间被慢慢叠成幼童大小。
能动,又不太能动,饶他一身术数也无可奈何。
岁宁满意自己的杰作,既做了演示,又达到了预期,简直一举两得,她嘴角挂笑,冷不丁一回头注意到孟明暻看向她的目光,他没有任何消极或者怒意,目光痴醉看着她,是令人不舒服的盯视。
世上没有万无一失,岁宁暗自戒备自己是否有什么疏漏的时候,孟明暻颤巍巍的勾住她的手指,在掌心摩挲着:“宁儿肯在二哥身上花时间,二哥好开心,我们终于变得亲密,感情越来越好了,二哥很期待……”
下一次的回溯。
距离子夜越来越近,他已经听到穹鹰盘旋而归的声音,今夜的合礼已经来不及了。
原以为是不堪且失败的夜晚,没想到他的宁儿却未离他而去,而是期待和探索他身上的种种,相信一会儿的回溯,他们会幸福的像世上每一对浓情的眷侣。
想至此,孟明暻内心克制不住的欣喜,还想说点什么,那塞了原石的地方一股涨酸感袭来,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涨大,呼之欲出。
想到即将的回溯,他不想现在就泄了元阳,实在不雅又失了他男子的威仪,败坏妹妹好不容易对他升起的好感,他卷过锦被遮掩,凝神压住那些旖旎的心思。
可越是如此,体内的脱兔偶越抑制不住想要靠近原石,因缩骨功,全身的骨头几乎叠在一块,令原本四通的路堵死,只剩脊骨一处通路,脱兔偶在那里越堆越多,终于到达某个临界点不堪重负,冲出道来,一股脑涌向原石所在。
这一刹,孟明暻疼得直接失禁,脊背反弓,原本松垮的锦被绷紧,将藏掩的起伏种种展露无疑,浑圆的珠子一颗接着一颗生蛋般从顶端的位置挤了出来。
岁宁看着眼前画面如遭雷劈,只感觉眼睛脏了,哪儿哪儿都脏了,抄起手边烛台“邦邦邦”就砸了上去,销毁之意迫切,心中更是可惜,分明是个杀人越货的好东西,竟只拿来欢愉之用。
实在浪费,实在浪费啊!
岁宁怒其不争,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又是一绿,等等,他们是兄妹的吧?她的剧本难到不是兄妹残杀宫斗之类吗?
而就在这片刻的呆愣,身下的织床激烈晃动,岁宁被晃的一倒,手上的烛台也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起初她还当是孟明暻藏的后手,但很快就发现不对,整个地都在晃动,东西砸得到处都是。
原本想借孟明暻搞出来的大动静猝不及防出现,岁宁眉头拧了一下,并无半分欣喜,心中升起不妙的预感,她忙穿好鞋先去外头空旷处看看情况。
变故就在这个时候发生,距离门口还有四五步远的时候,岁宁心口处兀得一重,一刹如有千斤石砸下,自内将她碾了个粉碎,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描述的疼,疼的她脑中阵阵发空。
她这是怎么了?
岁宁疼得跪地,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识海处又忽然刺痛,有人要强行和她神交,简直祸不单行。
她一个没有修行过的人,别说神交,只是神识入侵就能要了她的命。
“宁儿,我们必须合礼,不然你会死的。”孟明暻虚弱却坚定的声音响在身后。
地震得更狠了,前头已经能听得到房屋轰塌的声音,巨大声响似乎招惹了雪崩,雪滚的声音轰隆轰隆一直传到脚下,这个世界正以一个极快的速度崩塌。
他们没有下一次回溯了,孟明暻暗道。
他的那里被脱兔偶搞烂了,导致回溯条件不足。
动用如意笔是有代价的。
为了这次独处,他用了两个人的神魂做交换,这倒不是为了回溯时消耗之用,他只是怕妹妹不愿,以此作最后筹码拴住她。
他未想过会有失败,他是入境的修士,妹妹只是普通凡人,力量的悬殊,妹妹根本不可能反抗他。
而且这次是以大哥的身份接近,本该万无一失的,自然他更未想过失败后的反噬往往是由神魂更弱的人承担。
如意笔的反噬谁也不知,眼下情况,只有神交,以另一种形式完成他向如意笔许的心愿,反噬才不会降临。
头顶的瓦簌簌开始掉灰,很快他们这里也会坍塌,岁宁勉力保持清明抵住孟明暻神识得侵入,这无异于螳臂挡车,但她就是想多撑一会儿,不用太久,只要撑到点仙笔的出现即可。
此刻,孟明暻的状态并不好,先前脱兔偶在他身体里乱钻,将他的身体坏的彻底,全靠护体真气吊着命。
原本撑到再次回溯已是勉强,眼下神识入侵更是全靠本能,稍有差池,别说要了宁儿的命,他也会交代在这里。
不过转念,要是他们以这种方式死在一起,生死同穴,何尝不是一种圆满幸福。
他的宁儿属于他,也只属于他。
于是,孟明暻的侵入变得不再小心,岁宁察觉难挡,混沌之际,有什么东西砸了她一下,像是一支笔,又实在干瘪皱巴看起来不像,恍惚间,又好似听到有人唤了她名字一声。
那是一道温柔却不掩威仪的声音,她顾不得疼痛下意识朝声音来处低头跪拜,是刻进骨子里的畏惧。
这一刻,岁宁深刻意识到什么叫人和蝼蚁的差距,她遇过许许多多的高手,来人无疑是那种她连动动为敌念头都会死的很惨的人。
声音的主人很快到了跟前,岁宁看到一个长相雍容的女人,女人手架一只金雀,不苟言笑,嘴角两边深深的沟壑让她看起来很不好亲近的样子。
这是她的母亲,也是中洲的女皇岁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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