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贝尔摩德做的吧。
阿尔文感受着自己不合时宜的冷静,女孩的倔强和绝望倒映在他的视网膜上,过去的影子闪现在脑海,逐渐和某段回忆交叠,就像雾气里飘飞的蝴蝶,以为触手可及,实际上遥不可及,阿特斯从背后捂住他的眼角,他才反应过来要把注意力放回现实,“...琴酒差不多要来了。”
他还是选择避开正面回答,宫野志保的行为已经是严重的逾矩,再怎么需要她的才能,乌丸莲耶也会选择给这位天才一点教训来驯服,“你以为现在的我还会在意这个吗?”朱利安的安抚反而让她收紧了力度,死死地咬住唇,每一个字都透露着歇斯底里的哀伤,“姐姐已经死了!这个组织还打算拿什么来威胁我!”
“...明美姐姐?”朱利安迷茫地抬起头,说实在的,其实水厂都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干掉宫野明美,还没拿到赎金就撕票人质,而且还毫不在意地把消息大肆宣扬,这种高高在上的自信是怎么来的?哦,琴酒开木仓扫射东京塔都没人抓,那没问题了,合理。“她怎么了吗?”
“她死了,”宫野志保终于忍不住,她满腔怒火都败在阿尔文的平静下,她松开朱利安,任由自己的身体滑坐在地上,“米拉沃动的手,她连个全尸都没有留下,就那样,凄凄惨惨地...”
“这样吗?”朱利安努力地想了想在这种场合应该说的话,但还是一点灵感都没有,最后只能无奈地露出自己标志性的笑容,“不要哭了,志保姐姐,”男孩温柔地撩开宫野志保的刘海,鲜红的眸子正对着那双盈满泪水的蓝色瞳孔,余光里已经看见了那个熟悉的,穿着黑色风衣的银发男子,”你知道的。”
“这就是组织。”
“弱者在组织里只是饵料,”琴酒冷淡地扫视下在场的人员,“宫野明美...”他嗤笑了一声,“不识时务。”
银狼抬手,丝毫不带任何感情,直接拎着雪莉,像是拖着一条死狗一样把她从实验室里拎走,除了朱利安的“不要这么对志保姐姐”两句不满的抗议外,即便是处刑人还是被处刑的人都没有发表什么意见。
即便他们都清楚这是永别,心字如灰的宫野志保是无法给组织创造价值的,在乌丸莲耶彻底失望之后,等待她的只有毒气室。
在被琴酒带走前,宫野志保还是给阿尔文留下了一句话,声音几乎轻的要碎在风里,但阿尔文还是听清了。
“你的弟弟,到底是你的弟弟,还是你的作品?”
阿尔文没有回答,他只收回了凝视着茶发女孩背影的视线,即便知道她最终的结局是在毒气室,他也只是牵着朱利安的手,把男孩带回了原来的位置。
“好了,各位,”阿尔文拍了拍手,把全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现在,继续我们之前中断的事情。”
是弟弟。阿特斯的叹息久久回响在室内。而你是妹妹,志保。
这一次,我会保护好你们的。
在小野公寓的顶楼,宫野明美一遍遍对着镜子练习,努力涂抹掉身上属于宫野明美的痕迹,她记得,在考核合格之后,她才能拥有外出的自由。
志保...最温柔善良的姐姐下定了决心,即便已经累到气喘吁吁,也在努力坚持下去,等等我,姐姐很快就能来找你,到时候...
我们一起和人道谢吧。
“雨停了,”石井一辉收起伞,顺手甩了两下抖落上面的水珠,无视一旁的松田阵平跳脚的抱怨,赶在人反应过来前就笑嘻嘻地跑了,“拜拜~现在我还有事要做呢松田君真是对不起啦——”
他欢快地,朝着熟悉的地方奔去。
让她看着我看的风景,拆开我送她的礼物。
“谢谢,”脸色苍白,看起来病弱的女子对着担心看着自己的老板娘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问题,“没想到会有意外之喜,”她笑起来的时候脸上浮现两个浅浅的酒窝,“还真是谢谢这位未曾谋面的先生。”
她在留言册的小船下写写画画,最后一时兴起,著名了一个小小的“M”。
她借着另一个人的外表打开了礼盒,捏起了里面小小的白色艺术品,在拿铁的香气里打量着。
“没想到,”她赞叹着,惊讶于这雕刻出花朵的骨头,“骨头上也会长出花啊。”
“生日快乐,”在河川的对面,石井一辉躲在阴凉处,阴影包裹着他的轮廓,说出了祝福,“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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