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爱的女儿,欢迎来到你父亲的生活。”
空荡荡的家里,女人拽着老者的衣摆哀求着想要再获得一次机会,就像她之前以为的,一次翻盘的机会,老者露出悲悯的眼神,伸手拍了拍女人的发顶,看向了在角落玩着布偶熊的小女孩。
女人有些愣神,看着小女孩,她是她的女儿,今年五岁,她丈夫因为她的恶习离开她的时候两人都不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
女孩歪着脑袋,迈着小短腿去到了女人那边,把玩偶熊放到了母亲面前,自己去了老者的身边,主动牵起了对方的手。
那个玩偶熊是母亲从垃圾桶里捡回来比较玩好的,洗干净了,缝好了纽扣眼睛,是女人送给女孩的玩具里唯一留下来的。
当老者把小女孩抱走的时候,女孩的脸靠着养父肩膀上,一直看着母亲,注视着她躲闪的目光和聆听没有出口的挽留。
“你没有做错什么,顺从自己的快乐是一件正确且合理的事情。”
圆脸的女子给小女孩拢了拢被子,又一次打着睡前故事的名号兴致勃勃地讲起了自己的过去,小女孩揉了揉眼睛,在熟悉的结尾“明明只是开个玩笑”“自己那么脆弱”“我只是说自己想说的”里的语句沉沉睡去。
“继续逃避下去也没有问题。”
长大了一些的女孩拉开房间门,屋子里没有照明,她没有丝毫犹豫地走进漆黑的房间,将手里的餐食放下,同时端走用过的餐盘。
“把一切都交给我吧,你可以不用在困在那里了。”
神情浑浑噩噩的青年带着女孩辨认着树木的种类,教导她如何从树皮里提取原料制作出需要的药剂,女孩问他怎么发现的,他说。
他曾经在一个村子里当药剂师学徒。
在当地,很多人以伐木为生,但到了夏季,很多伐木工会莫名其妙地陷入昏睡,他研究后发现,当地树林里有种树的树皮,燃烧后会产生致幻气体,他就悄悄剥了一些来制作药物。
本来这也没什么,但他后来有个病人,瘫痪在床很多年了,家里人也不上心,那个病人就求助于他这个唯一的医生,希望能获得解脱。
他将制作好的药喂了下去,当天晚上,那个病人就在睡梦中去世了。
本来是只有一个人的,但像那样的村子,长期缺少外界交流,缺医少药的,像那位只能苦熬的病人真的不少。
一开始,他只会给那些饱受煎熬又亲自寻求解脱的人开药,到后来,村子里私底下知道的人越来越多,而那药也真的太有效,无色无味,喝下去没有剧烈反应,只是睡了一觉就再也没有醒来。
事情开始失控了。
家暴的女人想要杀死丈夫,儿子想要杀死年迈的父母,兄弟姐妹们想要独自继承遗产,孩子们想让讨厌鬼消失,当他明白无法阻止的时候,他就逃离了那里。
“爱是很好的,夫妻要同心协力,才能经营好一个家庭。”
温柔的妻子梳理着女孩的头发,灵巧的双手很快就编好了小辫子,对着在面前写写画画的丈夫露出甜蜜的笑容,女孩无视已经习惯了在这对恩爱夫妻的夹缝里生存,她拿过丈夫递来的纸张,上面是对她昨天作业的批改。
尸体的处理,分几步呢?
“只要一点点积累付出,迟早会拥有一个满意的结果。”
年长的女性穿着和服,带着女孩漫步在山上,枝头上挂着的果实弥漫着成熟的香气。
“我们不会拒绝任何一个遭遇过苦难的人。”
浑身狼狈的男人跪在父亲的面前,他怀里的男孩在大衣里露出惨白的半张脸和扭曲的肢体,微弱的呼吸伴随着铁锈味。
父亲亲切地扶起了男人,女孩小跑着,从一个神志不清的父亲那里取到了需要的东西。
“低下头,保持谦卑,但要牢记内心的渴求。”
年迈的父亲已经坐上了轮椅,每当轮子响起,所有聆听到声音的人都会停下手里的工作,跪伏在地,将额头贴在大拇指下的掌肌。
“我们有义务去纠正那些不正确的事情。”
女孩注视着他们将人送进禁闭室,那人的衣袖下的手腕纤细地吓人。
“对孩子来说,父亲是不是和神一样?”
她快要到少女的年纪了。
父亲干瘪如同树皮般的的手抚摸着她的发顶,感受着年轻而有活力的身躯趴卧在自己膝盖上,女儿的温顺在他意料之内的满意,同时又有些太合乎常理的无聊。
“你像是我的影子。”
他们面对着那具脸被白布覆盖的躯体,献上了最后的忠诚。
神情浑浑噩噩的青年推开了人,一把抱起少女跑开,后者在脖颈处的绳子离开后离开就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咳嗽声。
他带着她离开,却将她独自留下。
第二天,徘徊在山下的少女,听见了天灾。
“去做一些以为自己不会做的事情也不错。”
她在灯塔国遇见了一位黑发的青年,在两只手交握的瞬间,一颗种子被埋进了土壤。
“你是我的骄傲。”
她在阴影处注视在他在樱花树下的笑容,灿烂,阳光,彷佛从来没有经历过那些苦难。
不是的。她知道他在看这边,青年的比出的口型快到几乎看不清。我答应过你的。
蹲在玄关处的少女等到了一脸疲惫迷茫的少年,抱膝歪头,说出了决定他们后半生的那句话。
帮帮我。
“死亡无法隔绝你我的联系,你身上有一部分来源于我。”
桐乡望抱着火乍弓单一步步上楼,手上捆着的紧急止血带让人不太舒服,每走一步都能听见轮椅的响声。
“过来,让我抱抱你,乖孩子。”
失坠,烟花。
“哥哥,”桐乡望戳戳旁边的阿尔文,理直气壮地表示要白嫖,“我想要爆米花。”
“...到这个时候你还叫我哥哥吗?”阿尔文把目光从大屏幕上收了回来,把爆米花递了过去,“不需要演了吧?”
“的确,”桐乡望抓起一把爆米花塞嘴里,焦糖的甜味在口中弥漫开来,但说话依旧口齿清楚,“也没必要趁你脑子不好使博取好感了...”
阿尔文默然,一没留神差点踢到旁边的人幸好反应及时,“真直接啊...”他叹了口气,桐乡望的“赝品”技能会让他幻视自己失去的妹妹们,“我说真的,你就...”
“所以,”桐乡望冲他眨了眨眼,露出俏皮的微笑,“现在只是我想叫而已。”
“哥哥。”
【“桐乡望”的损耗率到达100%,已为您执行自动报废操作】
【您已获得cg——失坠】
【故事补完度为▇▇▇】
【灵魂碎片×1已回收】
【亲爱的宿主,希望您再接再厉,继续努力回收灵魂碎片】
【“桐乡望”祝愿您的未来,光明坦荡,一生都被温柔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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