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很有名的话便是从这个地方传到世界各处的。
“都要世界末日了,哪管得是今天死还是明天死呢?”
一天一个大变化,沈命在大街上逛着,就发现今天街道上到处放着喧闹的音乐,大家自发性地都在广场上聚集蹦迪,超多的人!
世界各地的人都在这里,在末日来临前蹦迪,怎么能说这个城市不浪漫呢?
沈命感慨着叹了一口气。
‘哒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哒……乌鸦没有出生日期 荒诞的禁忌没有人理解……’
直到一首熟悉的老歌响起,沈命一下子眼眶泛起泪来,要在异国他乡听到中文歌曲谈何困难,他朝着人群走了过去……才知道有乐队在干枯了的喷泉旁唱歌。
他往里走,可大家都不好好站着听歌,而是从路两边往中间挤,声音太嘈杂,他们疯狂地大声喊着“鸦鸦”或者“crow”的口号,沈命要硬往里面挤的话,胳膊都会发疼。
想之前他在国内也是人山人海被簇拥的地位,可如今,沈命低头看了看自己破烂的衣服,简直一副流浪汉,不过……周边的人也大多和他一样,都是经历过大灾大难的。
“is it a star band ?”沈命拉住一个疯狂喊叫的外国人问。
“i don't know .just shout or yell follow them. ”那人耸了耸肩,紧接着跟随着人群尖叫着,蹦起来大声地告诉沈命:“and follow me funny or die.”
那人热情的邀请沈命,沈命摇摇头,继续往人群中挤,边挤边问旁边的人,但还是没有一个人能告诉他,前面的喷泉旁的是什么乐队。
直到他挤到第一排,看到乐队的前面放着一块牌子,自产自销的牌子,牌子上写。
"crow's band"
“乌鸦乐队,作词作曲,乌芽?野子。”
乌芽?野子!!!!
居然是歌手!没想到现实世界里的乌芽?野子居然是歌手!
沈命的目光搜寻着池子中间那几个人,最显眼的是一个蓝眼睛,染着一头橙发的怪家伙……这个人背着一对黑色的翅膀,身上穿着红色的bra,拿着话筒嘶吼,带着所有人打节拍,绕着干枯的喷泉头奔跑,一切是那么热烈。
沈命一下泪涌,是那种一看到疯狂肆意的生命就热泪澎湃,满脑子的郁闷和窒息顿时消散无边的感觉,也是那种经历过大灾大难终于找到了想到的人的百感交集,找不到任何措辞。
沈命站在前排伤感得不得自已,哭着哭着他又笑了,他想他大概是被这几天的生与死,离别执念与偶然相遇弄得神经错乱了……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缘分来了就该纵乐,何况还有如此热烈的氛围,沈命跟着所有人大喊起来,“crow——crow——”
沈命觉得那个怪家伙应该就是乌芽?野子,可是‘本岛?森鼠’是哪个呢?沈命看着台上那几个,他感觉剩下的几个人,哪个都不能与这个蓝眼睛的家伙相配。
或者说在这里台上找不到完整的一对cp。
‘哒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哒……乌鸦不过生日荒诞的禁忌没人懂……’那个蓝眼睛的怪家伙围着干旱的喷泉转圈,敞开双臂尽情地绕圈奔跑,激情的朝末日的粉丝抛着飞吻,同时嘴里大声地唱着这首歌,荒诞又自由。
下面的观众太过疯狂了,疯狂地起跳,一挤一推拉,后面的人蹦跳着踩掉了他的鞋子,沈命在人群里转圈去找鞋子的时候,后面的观众挤到了前面,人流走动,他的鞋子被人踢来踢去踢进了池子里面。
白日天光亮敞着,所有人都在狂欢,没人会在乎一只鞋子被踢进了干涸的池子里面。
这个时候一路挥手的怪家伙,跑到沈命那个方位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停止奔跑,歌声不止。
只见怪家伙,皱了皱眉头,现场这么混乱,末日之际人挤人要是出了事该怎么办啊,他往人群中看了一眼,一下就看到了跳着脚打转的沈命。
有些故事就是这么神奇,好像不需要太费力,只要你去找了,你去做了,别人也会朝你走进一步。
怪家伙是认识沈命的,所以他一眼就认出来沈命。
突然间,怪家伙跑出了干涸的泉水池,跑到沈命的面前,牵着沈命的手,再次回到干涸的池中心。
稀里糊涂地,沈命站在池子中心穿上了那只被踢飞的鞋子,如今被怪家伙带着,用最大的声音嚎啕大叫。
他们的歌词很简单吗?倒也不是,只是曲调很简单,怪家伙把话筒分给他的时候,沈命就充当和声的作用,哼出那首曲子调子来。
‘哒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哒……鸦鸦不过生日荒诞的禁忌没有人理解……’
……假的熙来攘往 比邻的街道全都凉薄
……苍/白无力的东西索性一次性破口大骂
……鸦鸦鸦鸦鸦鸦鸦鸦……鸦鸦鸦鸦鸦去他妈的鸦鸦鸦……
……真的等到末日的那一天我们在光亮之处摇晃不止
……能唱歌跳舞长眠或死去毫无顾忌
……不为自卫找借口逃离所有亲友城市
……只让灵魂的出口疯长野生 告诉他们没什么好怕的
… When the end of it day, we're rocking in the light light light
… Can dance, sing, sleep, or die without a qualm qualm day
… Don't have to make excuses to defend yourself and run away from all your relatives and cities
… Only let the souls of hell export grow wild and tell them there is nothing to be afraid of
究竟有多开心呢?反正是不知疲倦的那种,即便是和个音也开心地要命,当一首歌能循环十遍二十遍,沈命也会唱了。
他唱:“……真等到末日那天我们在光亮处摇晃不止……能跳舞唱歌长眠或死去毫无顾忌。”
在狂欢的情绪下,他分不出多的心思去想这个词,他只知道该放松一段时间,该快乐一段时间。沈命不知道这个乐队究竟要唱多久,从白天直到黑夜,直到大家终于累了,他也累了,也终于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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