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姜荷,课间跑过来找她:“我讲的怎么样?”
许念大方夸赞。
姜荷:“还是你最好了,庄严一点面子都不给,就想听听他的意见,结果他来了俩字:凑合,你说气不气人?”
“他那是怕你骄傲。”
姜荷嗤笑:“真想打他。”
“那还不如撮他一顿。”
姜荷狡黠一笑:“你等着看我怎么引他上钩。”
说了几句,快到上课姜荷才走。
许念趴在桌上,无聊的转着笔。听到后门有声音,最先是周有山的欢呼声,紧接着是连小雨,许念没什么兴趣的看了一眼。
陆巡背对她站着,面前的人是李寒。
连小雨此刻的声音变大了:“这一个月过得还好吧,我瞅瞅伤长好了没?现在就要有仇报仇有冤报冤。”
李寒不自在的咳嗽了一声。
周有山笑道:“这叫荣归故里。”
李寒有意的往许念的脚上瞥了一眼,整了整脸上的表情,小声对陆巡道:“伤的不轻吧?”这话意有所指,只有他俩清楚。
陆巡没说话,转身回了座位。
李寒凑上来:“也算是解了哥们一恨。”
陆巡居然点了一支烟。
周有山:“疯了你?!”
陆巡吸了一口,被周有山拿走。后门这时候有两个男生出现在门口,李寒兴致颇高,道:“我发小,出去一趟。”
周有山:“是他以前的同学吧?”
陆巡认识,正是玩阴的那俩。
他默不作声的移开目光,像是在思衬什么,转而从周有山手里拿回香烟,放在嘴里:“就抽几口。”
周有山:“…………”
老陈的课在上午最后一节,进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李寒安排了一个讲台旁边的座位,周有山在后面笑得前仰后合。
不过后面就笑不出来了。
老陈说:“下午第一节课你们是体育课,我和你们张老师商量了,进行历史测评,晚自习我们讲卷子。”
周有山:“苍天啊大地。”
那一天算是过得比较平静,所有的副课都变成了各种测评,大家都是既来之则安之。英语老师直接一组一组的往上叫,听写单词和短语,等到下午大课间,都已经疲惫不堪。
齐玲也终于回到自己座位,累趴。
许念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齐玲说:“连小雨让我教了她一天的彩线,她要编一个荷包,平时挺伶俐的一个人,怎么这事儿一窍不通。”
许念笑:“谁让你是织女。”
“你要不要学?我教你。”
许念本来是要拒绝的,忽而心里一动:“你都会编什么?”
“你想要的我都会。”齐玲不是吹,确实手巧。这段时间忽然时兴这个,班里的女生一下课都各编各的玩,“不过彩线要自己买。”
许念说:“你让我想想。”
大课间的时候,齐玲还在给连小雨编荷包,许念重新又做了一遍英语试卷。教室里空了一大半,陆巡出去了。过了会儿,齐玲也吃饭去了。
许念喝了口水,无聊发呆。
李寒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讽刺的笑了一下,道:“好久不见呀许同学,您这脚还没好呢?”
许念忽略掉话里的嘲讽,眉头轻皱。
“那可说不准,听说这爱打小报告的人运气都不怎么样。”李寒道,“有事吆喝一声,一个班的同学嘛别客气。”
陆巡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
许念的侧脸映照在夕阳的余晖里,居然温暖的不像话,他再看向李寒那张不怀好意的脸,直接道:“李寒,出来。”
他们站在栏杆边上,周围很安静。
李寒抱怨:“你不让我多说两句。”
陆巡将校服外套脱了,搭在肩上,半边脸隐匿在暗淡的光照里,声音清淡:“那个事不是她,过了。”
李寒只听到后半句:“过了?!哥们一个月的耻辱。”说完一愣,“不是她?!怎么可能。”
陆巡没说话。
李寒迟疑道:“真的假的?”
陆巡:“你知道就行。”
李寒像还是不信一样,却又拉不下面子,一时之间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脸上尽是一种意气用事的样子:“那我也看不惯她。”
陆巡压低了声:“过了,懂吗?”
李寒气的叉着腰,原地转了半圈,憋着一股气道:“她给你灌了什么**药啊我说,都没梁冰长得好看。”
陆巡冷冷抬眼。
李寒:“你不会看上她了吧?”
陆巡:“她有脚伤,你别忘了。”
李寒收住话,气的撂下一句:“我操。”
总之那次对话之后,李寒消停了一段时间,但偶尔也会拿话揶揄陆巡,年少时候的兄弟情似乎总是更深沉一些,没多大事真就过去了。江城高二的学生也很快迎来了他们这一学年的第一次期中考试。
那是个周五下午,老陈拿过来一沓考号,在讲复习要点和考场的注意事项,发了准考证号,又安排了两个学生,一会儿放学留下贴座位号。他们班的学生名单列表安排好座位,每个名字被裁成了一条一条发下来,就是准考证号了。
这次考试高二打乱考,同班分在一起的几率很小。
连小雨负责发准考证号,发到许念的时候,那条窄窄的纸被撕烂了,一个角直接被蹭掉,A4纸本来就薄,再一摩挲,刚好模糊了考场那一栏。
齐玲哎呀一声:“都看不清了。”
连小雨赔着一脸笑意,随口胡诌道:“真对不起啊许念,我帮你看看,你应该在第十七考场,就是高三(22)班,你知道吧,四楼那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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