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渡你成佛

少女再听不见外界的声音,猩红的瞳孔放大,脑子里全是神经网密密麻麻的分布图,闪电一般此起彼伏地亮起又寂灭,痛苦叫嚣着,撕扯着,痛得不知哪里是出路,她只想宣泄。

她屈膝顶进男人修韧的两腿间,霸道又不容置喙地去扯他的皮带扣。凌峥嵘瞬间进入作战状态,但他无比羞恼自己的反应,于是拨开她摩擦自己腰身的手指,掐住她的后颈将人往外扯。

少女吃痛仰起脸,露出析白的细颈,她不甘示弱,毫不留情,一把揪住凌峥嵘的头发将他拽下高岭,要他共尝人间嗔痴贪爱。

凌峥嵘低下头高傲的头颅,轻咬少女的唇角,带着些许惩罚意味狠狠地碾过每一个角落。本只想触碰而已,却越陷越深,舌尖抵进她的口中,吮-吸着独属于她的味道。

两人的呼吸渐渐急促,他的长指穿进她的发间扣住她的后脑压向自己加深这个吻。他发现自己是甘心沉-沦于她的吻,她的味道,她的身体,是渴望与她亲密的,是爱极了她的味道的。

直到口腔里涌起腥甜的血腥味,凌峥嵘的理智瞬间回笼,他稍稍放开怀里的少女,抬指揉去她嘴角的嫣红水渍。

少女眉头紧锁,半阖着的眼睛里红得吓人,她不住轻颤着,克制着,她抬手捧住凌峥嵘精致又锋利的脸孔,她大口喘息着,隐忍着,然后将男人的头往下拉,自己亦踮起脚尖,用额头抵住他的额头。

“疼……好疼……真疼啊。”少女断断续续呢喃着,瞳孔涣散,不停地小幅度摇晃着脑袋,像是要把什么东西从脑子里甩出去。

少女执拗地捧住凌峥嵘的脸,说着奇怪的话,视线空茫,隐现癫狂神色。“你好香,让我吃掉吧。好不好?”

凌峥嵘知道她的痛苦又开始了,起起伏伏,间间断断,折磨人的神经,痛叫人避无可避,逃无可逃。他任由少女抱住自己的脸,鼻尖相贴,呼吸可闻。

“你能听见我的声音吗?最后一支解毒制剂什么时候注射?”凌峥嵘身上大伤小伤数以百计,子弹穿过肺叶也能撑着完成任务,疼算什么?既已许国,便早就有了以身殉国的准备。但现在,他心里竟密密麻麻被群蚁啃噬般疼得密不透风,甚至有些喘不上来气。

若解毒制剂可将她治好,免她痛楚,何妨给她呢?只要她人在自己掌心,旁的都可以拱手献上。

少女歪着头望着他,努力在分辨什么,她咬紧牙关深吸再缓慢呼气,好半晌才对凌峥嵘的话做出回应。“要,间隔一个月,你捆住我,别……放我出去。”

凌峥嵘低头看到她手腕上的伤口刚刚结痂,淤青处变成紫色化开一大片,一贯冷心冷肺从不手软的大杀神到底下不去手。“不用,我守着你。”

少女扯着嘴角笑得嘲讽,她的手向后环住他的脖颈,额角的青筋肉眼可见地大力跳动着,“可,你要怎……么守,才能……守得住呢?”

“你别动……”

“我来……”

“我要你粗粝的手……”

“我要你灵巧的舌……”

“我要你滚烫的枪……”

“要你的呼吸将我团团困住……”

“要你一枪击穿我的灵魂……”

“要你一枪破开痛苦的迷雾……”

“要你的凌冽霸道……”

“要你的铁血手段……”

“要你的英挺清隽……”

“要你的沉沦旖旎……”

“要你完全占有我的感官……”

“要你……取代我,使我忘了我是谁。”

凌峥嵘紧绷的身体随着她的引导而忍着、痛着、战栗着、渴望着,他分明炽热滚烫溃不成军,但狭长的眼眸里却冷光浮沉,没什么比清醒着堕入**的深渊更折磨心智。在释放的刹那他将头埋进她的颈窝,他想是否自己是她的试心石,注定要渡她过心魔,成新佛?

他将力竭半昏过去的姑娘抱去清洗收拾了一番,这活儿可真是要人命,他快三十年了才开荤,身体素质又强悍,一次哪里够?

凌峥嵘只能强迫自己望着屋顶,接了盆热水咬着牙替她清洗私密处。他不敢看,哪怕已亲密如斯,但他都未细细看过她的身体,现在更不敢低头,只怕视觉冲击会叫自己的奔腾不止。

他现在对自己也没把握。

啧,难怪皇帝色令智昏江山都败掉,自己也差不离了。早年因国内秩序需要重组时期参与过很多敌特案件,也处理过十分棘手和隐匿到三代的潜伏者,这些经历加上他身为特殊部队军人的职业敏-感,使得他对这种事情格外谨慎较真。

毕竟,这个又狠智商又高的姑娘是要给自己当媳妇儿的,他未来孩子的母亲,身份背景要绝对干净才能安心。他脑子里胡思乱想了很多,在替她清洁干净后扯过薄毯将人裹住抱出去时下定决心,很有必要去沪上一趟,拜访一下盛丰明老爷子。

一个月后才能注射第三支解毒制剂,注射完,她会怎样?

凌峥嵘翻出程骁拿来的衣物替她换上,大小合称,款式也简洁大方,但仍他冷哼了声,眸子里是不悦的浮光。也怪自己,去百货商场买几件怎么了?她的尺码,还有谁比自己更了解吗?

凌峥嵘给她安顿好,自己也去冲了个凉。

逼近十一月的北方沿海地区,几盆凉水兜头浇下来再多旖旎的心思也没了。水珠顺着他的精致的眉眼和高挺的鼻尖往下落,他无意识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水渍,眼皮子微掀,看着自己的手,手指上似乎还残留着那姑娘的味道。

凌峥嵘拧着眉心长呼口气,这味道既香软又清冽,闻过一次再难忽视。他抬指按在自己的唇瓣上,脑子里蓦然记起自己吮过她的味道,舌尖舔过唇角,眸子晦暗压抑,他又泼了盆水,却越洗越燥热,只得咬着牙狠狠搓着身体,逼自己想一些别的事情。

这样一来,他忽然想到了刘文进,以及早前孟图南与他说的那番话。

她是站在什么立场上说的呢?

我们引以为傲的战术方针,会抵不过资本的科技吗?野战旅已武装到牙齿,高射炮,坦克,装甲车,甚至导弹都已配备到位,S-制武器换新,这样的军事实力,敢与‖战纳粹掰手腕,而她,却是轻飘飘一句打不赢未来战争。

他洗好澡出来,精壮的胸膛和紧实的腰身,常年训练不怠的高强度训练使他宽肩窄背肌肉线条流畅到爆炸,他慢条斯理套上衬衫和军裤,扣袖扣时孙正轻扣了门,压低声音道:“刘师长要找的人来了。”

凌峥嵘三两下整理好着装,回首看了眼昏沉沉睡着的姑娘,轻掩上门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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