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桥宛如一条晶莹的玉带,横亘在茫茫雪原之上,尉迟锦和韫漫步其上,欣赏着四周美丽的景色。
“啊...”
尉迟锦摔倒在冰面上,韫反应很快,急忙伸手将他扶起,然而韫今天好像突然变了副样子,也失去了平衡,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倒。下一刻,他竟不偏不倚地摔在了尉迟锦的身上,双唇更是“不经意间”轻触了他的脖颈。
尉迟锦怔了怔,没有反抗,但这桥上人有些多,显得两人格外引人注目。
“韫儿...”
韫心中一阵慌乱,本想立刻起身,但看着尉迟锦那近在咫尺的脸庞,一个大胆的念头涌上心头。
他将计就计,微微仰起头,轻启双唇,在尉迟锦的脸上留下了一个轻轻的吻。
尉迟锦显然没有想到韫会有这番举动,脸上瞬间泛起了一抹红晕。此刻,冰桥之上的气氛变得格外暧昧...
“哎,这俩小伙子干什么呢?大庭广众的可不太好啊。”
这儿的人似乎并没有反感同性之间异样的感情,只是觉得,大庭广众有些过于放肆了。
“哈哈...俩小男孩儿长得都怪俊呢,咱们这地儿估计又要出新美人了。”
“那可不我们这风景优美,景色秀丽的...吃的好,穿的好,没有那么多封建压迫,反正总比外面好多了,这脸蛋啊...平均值也高多了。”
尉迟锦匆忙爬了起来,用锤手了一下韫。
“你干什么?”尉迟锦说话声音挺小的,若不是他离得稍微近一点,谁能听得到这声音。
“那你主动。”韫将脸主动凑了过去。
“一边去。”
尉迟锦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用力推开韫,后者却不以为意,反而调笑道:“阿锦怎么像个姑娘家似的害羞了?”
尉迟锦气得说不出话来,转身快步离开。韫见状,心知自己这次玩过火了,赶忙追上去。
“好阿锦,我错了还不行嘛,你别不理我呀。”韫拉着尉迟锦的衣袖撒娇,一个大男人这样是显得有点不适应...
尉迟锦停下脚步,依然板着脸,无奈,只得使出浑身解数哄他开心。
正当两人僵持不下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了尉迟锦的耳中。
“微生...”尉迟锦猛地抬头,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
前方不远处站着一个女子,竟然和她长得一模一样。
南荣愿。
韫已经死去的另一个姐姐。
韫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时间已经停止。韫的目光定在前方,眼神中充满了惊愕和难以置信。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却无法发出一丝声音,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扼住了喉咙。
尉迟锦注意到了他的异样,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如梦初醒,回过神来,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还沉浸在刚才的震惊中。他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汗,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悲伤和思念。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或许...真的只是太像了。
刚来这时,楚家大小姐不也让自己一怔吗。
他缓缓地迈开脚步,朝着南荣愿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和艰难。
尉迟锦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担忧地看着他。
“你怎么了?”
韫走到南荣愿面前时,他停下了脚步。他静静地凝视着南荣愿,眼中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滚落下来。
阿姐的身影在他眼中渐渐模糊,而儿时与阿姐在一起的美好回忆却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真的...是你?微生韫?”
真的是她,除了她,没有别人会这么叫自己。
人人都只唤自己的名字,从不唤自己的姓。
但韫,知道自己到底是谁。
“愿愿,愣在那里干什么?”
顺着目光看过去,楚悠宁。
是很像。
——
闺房,精美的装饰与柔和的光线交相辉映,散发着迷人的氛围。
南荣愿与楚悠宁端坐其中,一位身着素雅的衣裙,另一位则穿着华丽的长袍,如同画作一般。
楚悠宁从小一直都很喜欢这些简简单单的服饰,并不怎么追求华丽物件,而南荣愿刚好相反。
房间的墙壁上挂着细腻的画作,桌椅则散发着古老的木头香气。窗前的薄纱随风轻舞,透进温暖的阳光,洒在南荣愿的笑脸上,她的发丝如瀑布般垂落在肩上,轻轻拂过白皙的肌肤。
“微生...你为什么会来这里啊?”
南荣愿说这句话时是带着小心翼翼的,她不知道韫现在的相对阵营,不知道韫有没有坚持着最初的信仰。
“宫内琐事太多了,尉迟锦受了点小伤...”韫说话时顿了顿,抬头观察了一下尉迟锦的反应,见没有什么事情,继续说道。
“我便让殿下给我安排了休闲时间。”
“这个小弟弟就是你口中的尉迟锦?”
韫点了点头,将右手偷偷伸出,拉住了尉迟锦的手。
南荣愿一如既往的在意小细节,很快就察觉到了。
“阿姐,我也想问问你。”
南荣愿自然知道他要问什么。
“皇上当时想让我也当后宫佳丽三千其一人,我不愿意,同房的时候发了疯,他就叫下人给我扔出去了。”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逃出来的,他们都说我死了,死的无影无踪。”
“后来就遇见了阿宁。”
一提到这个名字,南荣愿的坏心情一哄而散,很快挂上了笑容。
“估计是时间久了吧,我们越来越像,很多人把我们认错了,倒真以为我们是亲姐妹了。”
“但其实,早就超越亲姐妹啦。”
南荣愿用食指点了点楚悠宁的脸。
“你打算待在这里多久?”
“我也不太清楚,等到...安全的时候吧。”
“好,我给你安排个好点的住处,你们两个一定要开开心心的啊,阿宁,你去叫一下诗瑶。”
“好。”
吱呀...这门大概很久没换了,推开时还吃力的叫唤着。
诗瑶灵动的眼眸中闪烁着无尽的好奇与活力。
诗瑶愣了一下,却立马径直冲向韫,毫不犹豫地紧紧抱住了他,韫有些惊讶,但还露出了温暖的微笑。
尉迟锦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原本有些不悦,但一看到诗瑶的天真无邪与纯真,便想起了契子,渐渐感染了自己。
她的纯真仿佛一缕阳光。
诗瑶仰起头,对韫露出灿烂的笑容,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韫的喜爱以及一个...颜狗的尖叫?韫抬头看了一眼尉迟锦,看见他是笑着的,便点了点头。
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眼中充满了宠溺。
就像儿时阿姐那样。
房内,弥漫着温馨与和谐的气氛。
若是能一直住在这里,一直这样就好了。
可事实不会这样。
韫终究还是要回去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在这里待多久。
但待在这里的这段日子里绝对是同儿时那样美好的。
——
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万思婳静静地站在铜镜前,为水湘莲梳妆打扮。水湘莲端坐在椅子上,她的秀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背上,万思婳轻柔地梳理着。
身着一袭华丽的衣裙,绣着精美的图案,她的眼神坚定而自信,韫与尉迟锦已经离开这里一个月了,她等不起。
“公主,时候到了。”
起身离开,步伐坚定而优雅,仿佛一朵盛开的鲜花,散发着迷人芬芳,美丽与威武相互映衬,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易容止。”
水湘莲推开门,踏进房间,目光立刻被眼前的景象吸引。
易容止和易次筱醉得东倒西歪,眼神迷离。他们手中还握着酒杯,显然已经喝了不少。
易次筱的衣服被扯烂,露出了大片肌肤,易容止已经欺压在了他的身上,打算进一步的发展。
水湘莲站在门口,不知道该如何。
这段日子,他们两个是挺□□的。
但说句实话,水湘莲也是实打实的心疼易次筱,易容止太勤了,每次也不顾及他的感受,都晕了还仍旧继续。
水湘莲偶尔去看看易次筱,他每次身上都是数不清的新沥青,走路也没有之前那样蹦蹦跳跳的,安静了许多。
这还是自己那个善良开朗的弟弟吗...
但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无从插手。
明知道自己只是被当成了一个工具,用来发泄不好的情绪罢了。
上次易容止又被父亲训了,路上思索了半天,也没有回到自己的府内,去找了易次筱。
三天三夜,易次筱走路都走不动了。
后来水湘莲和万思婳常常去到那里,加上叶轻语照顾了他一段时间,情况才渐渐好转。
也不知道从哪传来的消息,很多宫女太监搁那里传易容止和易次筱#*的事情,幸好自己紧急止损,才没有让皇上发现。
光多年前韫和易容止那件事情已经让皇上够厌恶这个儿子了,更别说亲兄弟了。
“你们...喝得太多了。”
易容止看了水湘莲一眼,又去戏弄易次筱的小次筱,更加大胆起来。
“你要看着我们做吗?”
万思婳扯了扯水湘莲,小声说道。
“公主...我们先走吧,一会儿再来。”
水湘莲摇了摇头。
“是你们做完我再说,还是我先说你们再做。”
“或者。”水湘莲将万思婳扯到了自己的身后,“我一边说,你们一边做。”
“哥哥...马上吧...”
易容止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将他翻过身来,一边狂笑一边对水湘莲说:
“那就第三个吧,我不嫌害臊!”
万思婳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有点害怕。
“要不你先走?”水湘连低头看了看她。
“不用,小婳陪着公主...”
水湘莲没有说话,心情好像不太好。
下一秒,她把身后的万思婳扯了出来,抱在自己的身前,用右手捂住她的眼睛。
“易容止,声音小点。”
“公主殿下,您可真不见外,说吧,有什么事情。”说便,深顶。
“嗯啊...”
万思婳身体轻抖了一下,脸有点发烫。
“小婳才刚成年。”
“易次筱,你年龄还没有她大...”
“天差地别。”
易容止更来劲了,“有什么事情?讲啊,我可不想听这些废话。”
“屠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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