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瑫神经式大变脸,双手抱着头,长发抓得乱糟糟的,痛苦哀嚎:“牌局?OMG!老子一生最头疼的就是牌和麻将。”
闻珥问:“老哥哥,为什么啊?”
封瑫理所当然地说:“因为没玩过啊。”
封瑫的一切不喜欢,大都是因为他没有应付过。
当应付过后,凭借着他傻雕的自信,他会觉得一切都so easy!
“很简单的,大笨蛋,我给你说说啊。你不用理解牌局,只用理解我说的,你就能理解牌局和身份更换挂钩的模式了。”
封瑫霸气地笑,摸着下巴说:“小宝贝,我只理解你说你爱我。”
闻珥羞答答地说:“哥,你个恋爱脑加把力,肯定也能理解别的。
接着,闻珥开始他的装逼模式,精神抖擞地说。
“我们身处有06车厢有13个隔间,加上一间乘务员的休息室,一共14个隔间,正好对应一副牌的14个牌数。牌数你知道吧,2、3、4……J、Q、K、A,再加上大小王,就14个牌数了。”
“大小王有两张,代表两名乘务员。其余从2到A的牌数,各有四张不同的花色,则代表着隔间的4名旅客。”
“1号隔间比较特殊,三三姐一来就说明白了,因为1号隔间的NPC很特殊,主要工作就是打牌。1号隔间的特殊之处还在于,它是操纵全局的主导,靠的是一副简简单单的牌局。简单来说是:一场牌局的最大牌的更换,即代表着乘务员和旅客之间的更换。”
闻珥歇着口气,挺着腰背,神情朝气蓬勃,就像等待老师表扬的小学生。
封瑫做了个向上翻牙齿的表情,手指按按闻珥闪亮的小脸蛋:“小聪明蛋,你可以继续了。”
闻珥撒着娇说:“哎呀,哥哥,不应该叫我大聪明蛋吗?”
封瑫丢了个嫌弃的眼神:“哎呦喂,叫你聪明蛋就不错了,你不满意,那还继续是小笨蛋吧。”
闻珥忍住想把封瑫撕碎的念头,贝齿咬着下唇,软着声音说:“好的呀,只要是从哥哥嘴里喊出来的,我都喜欢啊。”
封瑫不皮一下,那就不是他了,他张口就喊:“孙子。”
哐!
闻珥来了个咏春漂漂拳,把封瑫拳到隔间之外。
“好了,垃圾消失了,世界光明了,我们继续来。”闻珥拍拍手,喜气洋洋地说。
在地上趴着的封瑫:“……”
我看错你了。
你是爷!
乐也震惊地咽咽口水,她没想到可可爱爱的闻珥,也是个这么样的暴徒。
乐也更疑惑这俩不是比连体婴还腻歪吗,怎么会成这样,便偷偷问瓜子弟:“他俩怎么变成这样了?”
瓜子弟真相了,淡定地说:“甜宠演够了,换一换相爱相杀的新花样。”
乐也:“……”
相爱太假了,只看出来相杀是真的。
闻珥可算是报复回来封瑫在洗漱台给他的一脚了。
他是个小气的人,一时吃了亏,怎么都得想法子报复回来,要不然郁结在胸,一顿饭都要少吃一颗瓜子的量。
“继续吧,大聪明蛋蛋。”封瑫抬起身说着,鼻腔内涌出两股血,淙淙地沿着性感的薄唇,流到俊美的下颌,一滴眼泪还要掉不掉地凝在长睫毛上。
这货是在演美强惨,但他演得是美强惨·傻。
乐也和瓜子弟默契地跳开两步:“……”
嚯!鼻血流得太猛,怕溅到身上。
“看你,都流鼻血了,一定是抠鼻屎抠太多了。”闻珥小天使,贴心地递给封瑫一包面纸。
封瑫淡定地接过:“……”
你那一拳头,我抠十年鼻屎也敌不过。
没再多演,智慧型的闻珥再上场,解释牌局变动,道:“最开始,三三姐他们玩的是掼蛋,掼蛋我不了解,但我知道最大的牌是大小王。没过多久,三三姐输得太惨,他们换成了玩斗地主。斗地主的最大牌也是大小王。因此,从掼蛋到斗地主的更换,是乘务员之间的随机更换——表示为:黑痣左右乘务员换成一男一女乘务员,不涉及旅客。”
闻珥眯了眯漂亮的大眼,做了个手臂交叉的手势。
“之后,三三姐他们又从斗地主,换成了丁钩钓鱼。丁钩钓鱼的最大牌是J,也就是11,代表着11号隔间。”
闻珥盯着帅气逼人的封哥,做了个勾勾手的小动作。
封瑫一秒入戏,拽拽领子,荷尔蒙爆棚,扮演冷酷的忠犬,低着头说:“来了,主人。”
闻珥举高手臂,摸摸封瑫的头顶,“乖狗狗。”
封瑫脸红了一下,低头忠诚,声音低沉道:“谢主人夸奖。”
乐也和瓜子弟互看一眼,难掩心中的恶寒:“……”
我们会是play的一环吗?
直播间:
去银行整点金条:[我越来越看不懂这对cp了。零宝宝脸红个泡泡啊。]
别样社恐:[嗳——不用多想,他们就是脑子缺根弦的傻雕,做什么都不必吃惊。……不过,我也真的好吃惊啊!没想到小一一是主人。]
……
闻珥丢掉他的**忠犬,继续摆谱解释:“从斗地主到丁钩钓鱼,牌局一变,最大的牌也变了,也就从大小王乘务员,变成丁钩11号隔间的旅客。展现给我们的状态即是11号隔间的高矮胖子,变成了乘务员,而之前一局换过来的一男一女乘务员,则变成了11号隔间的旅客。”
闻珥掏出偷来的乘务员证件照,扬扬小眉毛。
“由此,我也明白了,那两位胖胖的高矮强盗乘务员,为什么一听我提到证件就逃了。因为乘务员证件被故意设计成不会改变的,这些被修改的痕迹就是证据。他们害怕给我们看过证件,被我这种特聪明又特爱叭叭的人一眼识破,泄露牌局的奥秘后,其余的旅客都跟他们争起当乘务员。”
说闻珥没有自知之明吧,他好像有点,说他有吧,又好像没有。
“嗯!你真是大聪明蛋蛋。”三人异口同声赞成道,感觉这句话是对闻珥最好的评价。
闻珥:“……”
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们是在合起伙来骂我。
哼!
我跟小天使一样大度,才懒得搭理你们!
直播间:
我好孤独鸭:[叮咚!恭喜超级一一解密牌局,获得乘务员体验刮刮乐。]
粪还狂蛆:[我真的觉得11111号大智若愚。]
老唐酸菜:[哎……发现他跟0号俩人挺有割裂感的,傻雕是他俩,顶梁柱也是他俩。]
樱桃小丸犊子:[顶梁柱其实是三三姐,因为三三姐没参与,这俩货挑大梁了。]
关你西红柿:[三三姐很强吗?我还是觉得这俩傻蛋强。不说别的,你就看0号流下的鼻血:都够接一盆的了,谁有这么多的出血量啊。]
挣钱姐最牛:[三三姐不是很强,但三三姐就像这俩人的姐姐一样,比较正常的智慧。正常的智慧是难能可贵的。]
……
瓜子弟紧接着问:“怎么让牌局改变?”
“当然是……”闻珥卖着关子拖腔。
瓜子弟追着闻:“是什么?”
“你傻了吗?当然是给玩牌的说啊。他们是人,不是连轴转的机器。”闻珥飞了个高傲跋扈的小眼神。
沉稳的瓜子弟看得也特想打他。
闻珥当了次主心骨,振臂一呼:“好,话都已经说清楚了,上吧,咱们去试验试验吧!”
封瑫:“行。”
闻珥扭扭头,问:“你听懂了吗?”
封瑫点点头,黑发摇晃,倾满一背。
闻珥抬抬尖尖的下巴,飞扬跋扈道:“很好,聪明的狗才配做我的狗。”
封瑫:“……”
啧,小笨蛋还来劲了。
真欠揍。
*
四个人结伴,来到1号隔间,推醒才刚睡的1号隔间四人。
眼镜男坐直,臭着脸说:“你们是想干架了。”
“哼,谁怕谁啊,放狗。”闻珥呲着白牙笑,傻不愣登地举起手,示意号称“万人敌”的忠犬男友上。
封瑫给了小可爱闻珥的后脑勺一巴掌,眼睛眯得狭长阴冷,昂昂头说:“四眼狗,清醒了吗?”
封瑫这不是狗姿态,是想干架的姿态。
万人敌的实力有,亮瞎万人眼的气势,封瑫更有。
龙凤胎男怕死,但摇旗呐喊:“孤狼哥,跟他干。”
“干你妈个头,”眼镜男拉下来上铺的龙凤胎,“跟你们都说,见到他躲着点,省得被他传染傻雕气质。”
龙凤胎男竖起一根大拇指,激情澎湃道:“傻雕要是这气质,我他妈走路都能笑醒。”
眼镜男:“……”
劝说已经没有必要了,人已经在傻雕化了。
但你的傻雕化,不能跟人家比啊!
人家那是增人设厚度,而你是炭中堆雪啊。
还是熟悉的不着边际的对话,还是熟悉的俩惹事精。
都变成NPC了,也还是逃不开傻雕的诅咒。
三三姐摸摸额头,头疼问:“你们干什么来了?”
闻珥笑吟吟地:“让你们打牌。”
1号隔间四个人齐齐打了个寒噤:“……”
小恶魔来了。
这辈子他们最不想打的就是牌了。
打人行吗?
哎……不行,打不过。
三三姐:“我还记得,关心我们、让我们休息的是你。”
“有吗?我还会关心人啊?”闻珥纳闷地踮踮脚尖,乐傻傻地抱住封瑫的胳膊,“我明明只关心我家的大狗狗啊。”
三三姐果断拒绝:“不打,睡觉。”
闻珥一秒变脸,白嫩的脸蛋淡淡红,哭唧唧地撒娇,“三三姐,别啊,我的好三三姐,我的再世女菩萨,帮帮可爱的弟弟我吧。”
“嗨嗨!”闻珥一边挤眼泪,一边撞撞杵着的封瑫。
封瑫没懂闻珥的意思:“干啥?给你拍照吗?宝贝,你这个样子是挺可爱的。有点像是在cos狗腿大太监。”
“白痴,给咱三三姐递烟递火啊。”
闻珥特会来事,他不去当马屁精真是屈才了。
而……封瑫也不逊于他。
“来啦,三三姐,小零子这就为您服务。”封瑫翘着兰花指,掏出烟和打火机,递给三三姐。
龙凤胎兄妹:“……”
这就是我们要避着点的人。
非常好认,不会认错的。
全天下再也没有这样的人了。
眼镜男:“哼……”
光知道三三姐,还有你孤狼哥我呢!
乐于木木地看向瓜子弟:“都是一个窝的,他俩这样搞,咱俩是不是也应该表示些什么?”
瓜子弟:“你要是想变傻雕,那就搞吧。”
三三姐接住封瑫递给的烟,吸了一口,双眼眯着问:“玩什么牌?”
三三姐一出口,就知有没有。
她问的是玩什么牌,而不是为什么玩牌。
看来她也看出来牌局的变化跟身份的更换有关了。
“七王五二三。”闻珥和封瑫同时说,顺带还肩并肩,摆出了个合体的POS。
乐于在一旁当拉拉队:“好好好!两位小哥哥好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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