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滕遇秋敷衍了一声,看着他从口袋里面掏出来的那一堆狗粮,问道,“你这口袋里面装的该不会都是狗吃的东西吧。”
滕遇秋一只手指摸着自己大拇指上的戒指,想来应该只有这样才可以好好的说话,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他哥对这条来历不明的狗特别的好。
但是好的同时也参杂了其他的感情在里面,总给他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很不安心,就好像这条狗要是没有拉好它的狗链子,很容易出去咬人一口。
滕遇秋蹲下身子,拿手去戳了戳它的狗头,那狗也只是甩了一下它的狗头,也没做什么。
见它没反应,滕遇秋就站起身问道:“刚刚你说自己要走了,那是多久走人。”
“老头子去锦城已经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了,平时出去叹生意最长也就一两个月,现在已经一个多月了,再说了,按他的尿性,最起码再过一个星期就回来了,所以明天收拾东西,后头就跑路,剩下的五天,就让钟点工把屋子收拾干净最好是别留下我来过的痕迹。”
本想着明天收拾东西的,可又觉得不妥,万一明天收拾的太急了,一些东西忘了该怎么办,站起身把口袋里面的几袋压缩饼干掏了出来,放到了滕遇秋怀里面,后就把狗交给了滕遇秋,他进去收拾东西了。
滕遇秋一只手撑着下巴,看着他哥那双大长腿一脚跨进屋里面,不由得啧啧了一声,他就想不明白了,这家伙为什么那么执着躲着老头子,老头子又不吃人,虽然就是酒喝多了话多外,好像也没有些什么事情。
就算是有事情,那也只是拿着剪刀把家里面的盆栽给剪了一个新的造型,然后就是一顿搓衣板伺候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那搓衣板刚好是他买回来的。
这一次老头子出去谈生意,而他的母亲却是出去度假了,就留下他一个人在家里面可怜兮兮的看家。
边想着事情,一边打开了滕默一塞到他怀里面的压缩饼干,看着怀里面的饼干,翻了几下,里面还有一两袋磨牙饼干,二话不说的就把那几袋东西全都撕开倒在了地上。
那柴犬闻了闻,就把那一堆的饼干吃的只剩下一两块,因为要撕包装袋,滕遇秋也没有牵着绳子,而就在这个时候,那狗不知道怎么回事,抬头叫了几声,就往外跑去。
虽然最后还是回来了,可也没多长时间就又跑了出去。
最后一次,那天他戴在手上的戒指丢了。
自那以后,那狗就再也没有回来了,因为这件事情,家里面也不在养什么小动物了。
那狗跑出去后再也没有回来了,也是从那一天开始,胡凛的胆子也变得大起来,敢进他家的家门了。
不过每次进来,都是带着一身的伤进来的,每次见他这样,滕遇秋都忍不住心里呐喊着,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和人打架了也不像,反倒是把别人给打了受了一点轻伤,没断胳膊断腿的。
就这样持续了半个月的时间,他身上也没有什么伤了,反倒是爱笑了。
拽着他就往外走去,到了学校里面他感觉,人人看他的表情都非常奇怪,就和猫见了老鼠一样,怕的不行。
这不就是妥妥的农奴翻身把歌唱吗。
“那现在体验到没有,”江黎问他道。
“体验到个屁,”滕遇秋喝了一口矿泉水簌口,将水吐到了下水道里面说,“反倒是当了不少时间的老大,当的我都烦了,有时候还以为自己成立了一个□□,就差拿着扳手铁棍去游走一趟了。”
听到这,江黎很不给面子的笑了一下,因为他想到了某个帅小伙子,身上纹着纹身,肩扛铁棍浪迹江湖的画面,可惜的是,他的那副眼镜毁一切。
滕遇秋松了一口气,心里还带着一丝丝的失望,为什么当初就不去试试呢,或许那样干还挺刺激的,不过要是他真的敢这么做,那他滕默一岂不会扛着一把98K一枪把他给蹦了。
想着想着不由得搓着胳膊,太危险了,他哥的实力还真的不想在见识一次。
“算了,不为难你了,所以我现在会好好配合你调查的,免得到时候回去了被他给骂一顿。”
滕遇秋被他这幅样子滕遇秋被他这幅样子感动的差那么一点点就感动的痛哭流涕了,这京门的大好市民没有人不爱。
正打算开口继续问下去,不知道那个狗东西出来煞风景,直接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听着那让人慷慨激昂的摇滚乐,妥妥的给人一种叫魂的感觉,要是说的仔细一点,那就是带着摇滚风的叫魂,不过他好像忘了,这手机铃声还是他自己设置的。
本来的风格是爵士乐那一种,可后来因为老是忘记把手机带在身上,打电话气打炸了也没人接听,后来才改了的,而,现在他打算立马把手机铃声给关了,再不然还是换回去好了。
他直接拿出手机骂了一句艹泥马的,连来点人的名字是谁都没有看。
电话那头,司空拿着手机面色阴沉,下一秒钟就扯着嗓子破口大骂道:“小兔崽子,你tm的手是长本事了是不是,还是皮痒了欠抽,属自行车的欠修啊,一天还没我年纪大的就叫劳资了,你……”
“司空!”
这边话还没有说完,那边某个知名人士就已经揣着他那六月怀胎肚往这里走来。
在外面的人见人走过来,很知趣的全都给他让道,就差到终点站的时候来条红绸缎递上一把剪刀给他来点仪式感了。
这前几天惊蛰到了的雷声恐怕都没有他的声音大,那惊蛰都没有唤醒的虫子,怕全都被这家伙给叫醒了。
为了不让他拆了办公室,司空很有自知之明的挂断了手机,打开了办公室的大门,见他还没道,对着外面的人道了一句:“谁把宋老头拦下来了,明天请你们去吃火锅,酒水不限,全部免单,持续三天!”
说完拔腿就跑,留在这里干什么,等着被那老头给自己念经啊。
进了停车场,司空就把手机拨通,打给了滕遇秋,自己也上了车,脚踩油门扬长而去。
一接通就听到滕遇秋那幸灾乐祸的声音:“司队不错啊,今天是得奖了还是怎么了,隔着电话都可以听到宋老头的声音,不错有耳福了。”
“福什么福,要不是我跑的快,就等着在里面单腿站立头顶书面壁思过吧,时不时的还可以听他念叨几句经,那老头之前喝的茶全都白喝了。”
“下回让他买好一点的不就行了,”滕遇秋拿着手机一边说一边把定位发给他,“他那茶里面八成混了杂草叶子在里面,喝再多也没有用,所以你要对我说什么,呈现在立马说了。”
“最近局里面招了不太好的东西,这一天天的都在出事情,刚有人报警说人在大街走,见到死人了。”
“什么时候?”
“能多久呗,大多数都喜欢天黑作案,不是晚上就是凌晨。”
“白天没发现,现在都下午了才发现,这到底是什么眼神啊。”
“不然怎么可能会有眼科和眼科医生。”
“得了,闲话少说,什么地方,过来接我。”
“得令,领导。”
“我要真的是领导的话,那我第一个就把你给开除了,然后收你来当司机,天天和汽油打交道,”滕遇秋拉开车门上车开玩笑的说,“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看你这一身汗水的,怕不是被孕妇给追了。”
“你还真的说对了,”司空一只手撑在车窗外说道,“刚睡的好好的,被宋老头给追了一路,这几天回去了也得躲着一点了,最好还是要找个人天天跟在他身旁,到时候好通风报信我也有时间跑路。”
“那所以说,这是自己作死自己。”
“不然呢,要是知道被他给逮着了,到现在我都还没有出大门,那家伙不知道从那个夕上面买来了一套经书,隔着一层楼都可以听得到他念的到底是什么东西,这几天吵到那些家伙们都不知道躲在什么地方打牌去了,也就只有我们这些少壮不努力的人天天拼命苦干劳作,也不见得有一点收成,所以可怜可悲吧。”
司空打了一个哈欠,继续有气无力的抬着嘴皮子:“就好比现在,着鬼天气的,才刚出门,这天就要下雨了,要是运气差了那么一点点,穿白大褂的帅哥美女就等着我们过去排队了,也因为这个原因,老是缺人,平时都不见得缺人的,最近缺人都比手头紧来的要快多了。”
“所以说,那天你还是辞职了,跟着我混好了,我养你五险三金全给你买了,”滕遇秋语气平淡的说道,“一个星期给你放两天假,就和上小学一样,唯独就是没有父母接送,不过像你这样的人,应该不需要人接送吧。”
司空想了半晌才道:“也行,挺划算的,要不等我退休了,给我留个位置,可以吗。”
“好,”滕遇秋摇下车窗,点了点头,“没问题,就当是为了我们这么长时间的感情,就先把你放到后援里面去。”
司空顿了顿,半天没说话,最后还是一只手揉着太阳穴说道:“早知道就不睡了,睡的胀痛胀痛的。”
车子拐了个弯,他就把车停了下来,这回出事情的地方就是一百米里面的一个小巷子里面。
这边脑子胀的迷迷糊糊的司空,完全没有注意到这里停了多少辆警车,看着那几条警戒线围起来的地方,司空忍不住心里面抽疼抽屉了几下,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这玩儿意儿用起来跟流水一样。
三个小警察站在入口,司空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连他那破证都不需要用了,来来回回那么多次,都是熟人了,用来干什么。
其实他也想掏出来用他那小照片帅瞎他们的眼睛的,可就是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了,若是没记错的话应该在换了的那件衣服口袋里面。
就是不知道被洗衣机洗烂没有。
后面跟着一个小跟班,完全一副拖家带口的样子,法医在里面忙的走来走去,这里面偏偏就要那么一个和人反正干的家伙,要不是不认识,他绝对怀疑这家伙是宋文远派过来给他制造麻烦的。
这东苑区分区的负者人,本还扒拉着解伊不放,后见正主来了,紧张的两只手不知道往那个地方放。
最后还是硬着头皮走上前,拿着那一双黏糊糊的手抓住滕遇秋的手道:“那个,这回事情有那么一点点大,不小心惊动了各位领导们,所以还是……”
不等他说完,看不下去的司空从邓伟手中抽出滕遇秋的手,还让解伊给他一瓶矿泉水洗洗睡,后才从衣服口袋里面掏出一张手帕递给他,对着前面的邓伟道:“这事情也不能算得上是大了,同时也不能算得上是小了,若是不相信,那就自己上网看看吧。”
听了司空的话,邓伟三眼里面两眼都不离滕遇秋,整个人漫不经心的拿出手机,打开后,里面发来的消息全都是东苑出了人名的事情,其中十条里面八条没有打马赛克,看的那才叫两个字,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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