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把门给带上了,滕遇秋也可以放手好好的去解决他的事情了。
右手拎着东西直接将放到了病床上,敲了敲那假的不要再假的腿,道:“你和李局两个人玩儿的到时挺大的,不过就是缺了那假戏真做,要不我就好人当到底给你来了这一段。”
说着就把他准备好的菜坛子给拿了出来,高建一看着那东西,心想:这东西下去不得给他来个残废或者断肢。
“把腿取下来,这大夏天的捂着就不热吗,”滕遇秋撇了一眼说,“你和李局为了把这锅扔到我头上那也是煞费苦心了,那么长时间的视频都拿出来了,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说不出来,今天就把腿给留下来吧。”
说完还看了一眼他买过来的坛子,其实他是真的想把那两个家伙放里面的,都说了会留下来的,那老头居然不相信。
听到这话,高建一忙不了迭的取下了自己的腿,远离了那家伙。
“既然你人再医院里面,怕是早就知道我要来了的事情,所以,东西交出来吧。”打着哈欠就对他伸出一只手,让他把资料档案全都拿出来。
上个月发生了一起抢劫案,而抢劫的地方就是平安街,也就是他们今天去的那一个地方,平安街是海江市里面第五大热闹景地,在里面逛街的不是些大老板,大小姐就是一群忍不住剁手党。
这点他还是知道的,毕竟在来的路上梅小梅就已经告诉他了,还不忘给他科普了一些没有用的知识,只不过那些知识他全都忽略不计了。
滕遇秋往后翻了几页,随后就是在那家被偷了的珠宝店里面的老板无缘无故死在了外面的十字路里面,死因是酒精中毒死的,局当时调查他那天晚上去了夜店里面喝酒,发现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那个十字路口没有信号灯同时也没有路灯,来往的人也特别少,所以被其他路人发现其实是很难的。
看了几页,也没什么心情再看下去了,本以为来这里可以轻松几天,没想到居然是一大堆烂摊子从天上掉了下来,接都接不完。
滕遇秋习惯性的用拇指摩擦着大拇指的位置,原来他的手上是带着一枚戒指的,后来不小心丢了,虽然只带了短短一个月的时间,这个不经意的小动作就留了下来,到现在也没有改掉,还一直以为上面有东西。
把东西扔到高建一的怀里面,两只手撑着下巴,道:“后面的念给我听,这段时间晕字。”
虽然知道这只是借口,但他还是很配合的把里面的内容给念了出来。
原来这平安街打架的事情,其实是在一个月前发生的,听说是那个店里面的老板的儿子欺负了另一家里面的孩子,也因为这件事情,两家人就互相看对方不顺眼。
直到后来那家珠宝店被人给盗了,而那家店老板的儿子却没想到死在了店里面。
死因是一钉穿喉死的。
滕遇秋百般无聊的转着手上的手机,直到听到这里后,就说了一声停,问道:“老板的儿子死了,东西也被偷了,这不对啊。”
“其实我一开始也是觉得不对,但是却没有……”接下来的话他就没在说下去了。
滕遇秋把手机往后一扔,强过那堆破纸,一张纸的扔了出来,自己则躺下了床上,直到翻到了想要的那一张后,拍了拍高建一的背道:“那家和珠宝店有关系的那户人是住在平安街208号,走过去看看,或许里面有些发现也说不定。”
知道自己的手闲不住,滕遇秋就找高建一要了一枚钢蹦,放在手里面转来转去的。
这也没办法,老毛病了改不下来。
滕遇秋走在前面,身后跟着高建一,有意无意的往后扫了他一眼,道:“回去和李局商量一下,别老是用这些破招式,要是我真的不想待在海江我早就自己买车票跑路了,还用得着听他的话过来医院里面看看你被祸害的怎么样,所以说,你这罪就是遭了,若是没记错的话,这医院里面的院长也和李局是打小的竹马吧。”
说着还转头挑了挑眉头,给了他一个我什么都知道的表情。
到了楼下,就看到安昊宇和其他人坐在石凳子上一群人开黑打游戏,反倒是梅小梅打的都快哭了,一大群男人居然欺负一个新来的,丢脸。
滕遇秋带着装残废的高建一走了过去,拍了拍某人的后背,“你们几个回去吹空调去,我和你们副队长出去一下,回来的时候给你们来冷品。”
说完又强过了梅小梅的手机,仅仅只是几下,就把他们全都给淘汰了,说:“看到没有,就这样,打不过就来找我,要是我不在,你就直接扛着家伙和他们打一顿真的,女人不狠男人不怕,女人只要狠,没人不把你当成老佛爷。”
在后面的高建一横插一句进来:“你这是打算把祖国的美人蕉给祸害成食人花啊。”
“去去去有你说话的份吗,”滕遇秋手一推,就把人推了出去,到现在他还记得这家伙的弱智作为。
这些天海江的王老头和其他人跑去山里面吃斋念佛去了,局里面就留下两个人,这一去就是那么长时间,不然这件事情再怎么说不可能留那么长时间。
滕遇秋抬头看着那被风吹起来的树叶,像是想起来了什么,直接一个转身,对着高建一就是一脚,那小子被人打的时间和这个案子的时间应该对不上吧。
这么长时间呆在山里面,再怎么说也得被喂野生动物去了吧。
滕遇秋走上前一把抓住了高建一的衣领,恶狠狠的说道:“艹,你个混小子,居然敢玩儿劳资,说到底是什么案子,这两事情三杆子打不着边,欠揍呢你。”
知道被发现了,高建一和聪明的弃帅保车:“这不是怕你人狠心也狠,所以来了一场苦肉计,那视频其实是p的,里面被打的人不是我,而是……”
顺着他那眼神,滕遇秋就知道了,原来他这是被全队友给坑了,都知道居然还不告诉他。
滕遇秋也懒得和他继续聊下去,越聊越伤感情,直接把人赶去开车了。
上了车系好安全带就问道:“那人死的时候有没有得罪什么人,见他长成那副残废样,怎么可能没有得罪人。”
听到这话,高建一就回忆了一下那张照片,死者的样子不也和他们一个样吗,一个鼻子两只眼睛的,到他嘴里面怎么就成长残了。
这怕就是传说中的大少爷就是不好伺候。
高建一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只能转移话题,傻傻的说:“那家伙是被一钉穿喉,我们当时到的时候,那人就躺下客厅里面,背靠在防盗门上,不过那杀人方法还不是一般的简单,并且不粗暴。”
滕遇秋闭着眼睛表示他现在特别累,晚上没休息好,一来就是烂摊子,时刻都在怀疑是不是李局那个家伙在无尽的坑他。
可事实就是如此,李局打从他一来就已经在坑他了。
“家里面没什么人,死的地方背靠防盗门,这典型的密室杀人。”滕遇秋说,“家里面的窗户关上没有。”
“关着,只是没有锁,家里面的空调都还开着,所以不是密室。”高建一偷偷摸摸的看了一眼说,“那现在我们到底是去什么地方,案发现场还留着呢。”
“去看美女,去看看那傻小子得罪的到底是什么人。”滕遇秋从衣服口袋里面拿出他那一副墨镜,戴在脸上,开始闭眼打着瞌睡,管他有多远,现在还是补觉来的舒服,张了眼圈影响美感。
短短十几分钟的补觉时间,睡眠浅的滕遇秋就被高建一停车的声音给吵醒了,取下眼镜后,往车窗外面一看,还是一大太阳挂在天上,楞是没动一下。
要是洒滴水在车辆的引擎盖上怕是都会冒烟,看着外面的太阳光,滕遇秋滋生了一种退缩的感觉,有一种不想出去的冲动。
这话都说出口了,又怎么容许他反悔,或许是知道他不想出去,高建一难得做了一回好人,下了车,打开副驾驶座的们,就把人给脱了出去。
就这样,一个脸上写字不爽两个字的滕遇秋就那样被高建一给拖上了六层楼的楼房。
楼道处在阴处还好,一进去温度就比外面低了一点,白色的墙面被住在这里面的熊孩子们给画的乱七八糟,有的都不知道是怎么画的,把那楼层标记号都给画了,走到几楼都不知道,全靠心里面数。
滕遇秋探出脑袋,看着楼梯栏杆夹层的高度,四周墙壁上的白石灰全都差不多掉了一地,越往上墙就干净了那么一点点。
在他还在京门的时候,航狄就告诉他海江是一个到地方,没想到还真的是一个好地方。
而他还偏偏傻乎乎的信了,知道的就打电话问一下滕默一那个傻缺了,不然自己怎么可能见到这幅美景,哪怕是他毕加索都不一定画的比这些涂鸦还要好看。
或许是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消失了,高建一就转身看着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当木头人的滕遇秋说道:“干什么呢,欣赏大师神作呢。”
虽然知道此大师非比大师,但还是忍不住对他翻了个白眼:“我来的时候就听航狄说过海江是个好地方,没想到这地方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好。”
说完还不忘啧啧两下,不知道是在啧海江还是在啧骗人了航狄。
高建一一只手扶着锈迹斑斑的栏杆上道:“他的确没有骗你,海江的确是个好地方,可你要记住,这世上就没有什么漏网之鱼,所以上来吧,已经五楼了,上去就到了。”
“漏网之鱼,”滕遇秋点了点头,觉得他说的也是有道理,“的确,哪怕是在京门,那也是有漏网之鱼的存在的,走吧上去看美人。”
上去后,高建一就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人没有滕遇秋高,海非要那么做,高的自己脚尖垫地上走,好奇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那是个美人的。”
“只要是个女的那就都是美人,”滕遇秋拿出兜里面的硬币,在手背上翻来覆去的把玩儿着,“要是你出去看到个女的就说她人不好看,我相信你的白眼得到的会比我翻的还要多尤其是在局里面,那可不仅仅是白眼了,有可能会是过肩摔或者侧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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