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转,人早就跑的没影了。
气的直接骂了一句“艹”后,从衣服口袋里面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听着手机嘟嘟了半天,也不见人接,直到那天传来让人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后,才挂了电话。
司空手握智能机道:“这家伙,平时带个手机也是摆设品,给她打电话,十个里面十一个都打不通,这要怎么找人。”
出来公安局,滕遇秋就打了电话,让倩夕来接他,一上去就看到了一穿着OL服的大美人,吹了一声口哨问道:“倩夕最近接到某些电话没有。”
倩夕开着车道:“老板这些天就算是骚扰电话也没有接到一个,就连移/动的都不知道为什么安静了一个多月了。”
语带失落的哦了一声后,就像死鱼一样躺在了后面。
“老板,有件事情我觉得你恐怕应该得听一下。”打了一个转向灯说。
滕遇秋道:“什么事情?”
“最近我在网上都已经看到了,那个挖出死人骸骨的新闻。”
滕遇秋坐直身体道:“你们在网上看到了,这不可能啊,案子都没有破,他们就发到网上了。”
倩夕说道:“这应该不是他们警局里面发出去的,恐怕是有人特意拍了照片发到了网上,打算赚点流量,所以……”
滕遇秋紧张的道:“回去立刻让人拦下来,把那些东西全都给撤了!”
“已经再让人撤了。”倩夕点了点头说,“还有,那别墅的前拥有者其实是我们的,不过后来被拿去送人了,送的人是王时。”
听到这个名字,滕遇秋想了半天才开道:“王时?我记得他好像死了好多年了吧。”
王时当年公司里面的一个总管,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辞职了,说是以前被狗咬了,没有打狂犬病疫苗,现在身体不太舒服,打算去看看,这段时间他简直就和这玩儿意儿给干上了。
算上现在,最起码也得有个十年的时间了,在五年前他出钱帮忙解决了一点小事情,也正是因为那五年前的事情,搞的张局张程退位让贤,把位置给了宋文远,这换的时间刚刚就是那人调来这里的时间。
也是从那之后,乱七八糟的事情全都出来了,忙的人人都忘了比那件事情还要重要的事情。
打电话打给了那人那人对他说这件事情先停下来,到时候会执行的,这一等就等了五年。
滕遇秋摸着下巴问道:“倩夕问你个事情。”
“什么事情老板。”
“我平时对你还是挺不错的吧。”滕遇秋反问。
这问题问的她是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怎么给她一种莫名其妙的阴风吹背感,像是要出去搞事情的感觉:“老板对我很好。”
得了答复,打了一个响指说:“王时他在公司里面上班到后来辞职一共干了多长时间,同时走了多久,也给我擦清楚还有,那房子到底是谁送出去的,我只记得我只送了一栋出去,这件事情你不能告诉别人。”
倩夕点了点头应道:“好,我会去查的,不过我记得那房子是在老板你父亲还在世的时候就送出去的。”
掐手指算了一下才道:“看老夫掐指一算,那老头已经死的骨头都成灰了,所以时间是……十八年。”
“……”倩夕道,“老板,你父亲死了最起码也有个七年的时间了,而那房子,最起码也是在他还活着的一年前送给王时的,加起来最多也有八年的时间了。”
这时间够长的了,从那个时间算起来他也就只有十三岁,心里怒骂着,真想去把他的坟给他掘了,这老头给他留了一大堆烂摊子,现在还扯了一个王时进去。
头疼的揉着太阳穴:“倩夕啊,你说说我家的这个老头子死的时间是不是有点早了,或者晚了一点。”
听到这话,吓得倩夕差点直接一脚将油门踩到了底,结巴的开口道:“这……这怎么,怎么可能,老板,你还是不要吓我好不好。”
滕遇秋直接一巴掌拍到了驾驶座的椅背上道:“没事,我给你一个吐槽他的时间和机会,随便吐槽随便骂他,如果要骂,连带着我那一份也骂了。”
现在倩夕只想腾出一只手来擦擦脑门子上不存在的冷汗,心想着:这她哪敢骂啊,还带着帮他骂的,不过说实在的,虽然咱们老板的确是骚的慌,有一点他比前老板要好太多了。
前老板天天板着脸,在别人脸上那是扑克脸,到了他脸上就是棺材脸,死了也是一个样子,不过到头来还是被棺材铺的人给收了,更何况他从来都没有滕遇秋这样的善解人意,好吧,不是善解人意是懂得如何安慰人,虽然都是嘴上说的全都是乱七八糟的甜话,但谁不喜欢那抹蜜小嘴的。
这也是为什么公司里面有很多人都喜欢滕遇秋的原因。
一路上倩夕也不再说话,就这样心里吐槽着,开到了之前滕遇秋去的那个酒吧那里。
这路段由于人多的缘故,倩夕开的也慢,也正因为这个原因,滕遇秋突然来了兴趣,让她把车停了下来。
转身去了酒吧里面,一进去还是和之前的那位调酒师,快速的扫了一眼,走到里面找服务生问了一下2435号在什么位置,就走了。
一推开门,扑面而来的就是酒水的味道,里面三男四女的围成一团,完全不比外面的群魔乱舞差。
走进去的滕遇秋直接一脚踩在了某个不知名人士的背上,道:“胡凛你这是在干什么呢。”
趴在地上喝的不知什么是东南西北的胡凛拍了拍踩在他身上的那条腿,微抬眼帘,从地上坐了起来道:“呦,大老板来了,没想到你居然知道我们在这个地方。”说完还冲他打了一个酒嗝,那味道真的不是一般的大,方一盆薄荷草,都有可能被他这嘴气给熏死。
滕遇秋扇手道:“前几天来了的,没见到你们,要不是狗/孙子给我发消息,你爷爷我还不知道你们居然在这个地方鬼混,怎么样爽够没。”
胡凛从地上爬了起来仰头躺在沙发上道:“爽什么,除了衣服弄的好看以外,他妈的简直就是一条死鱼,躺着也就躺着,还不如我开来的那两刚改完颜色的车好。”
滕遇秋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胡凛乘着酒劲儿还没有散去,两条胳膊直接掺了上去,将他抱了一个满怀,那脸使劲儿的蹭着他胸口,迷糊道:“活了二十岁 阅人无数,还是觉得咱们滕爸爸好看一点,不过还真的想看看你那天穿个和他们一样的衣服,出来走一召,那我也就是死而无憾了。”
用力的推开了乱蹭的头,一只手直接弹到了他的脑门上道:“我看你就是酒还没有醒,借着这个还敢调戏我了,等你酒醒了看我不收拾你。”
这嘴上说着收拾,恐怕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到底是收拾还是不收拾了,这人嘛,长了一张嘴,不是开玩笑就是说大话。
其中一个听到动静的人,扒开压在他身上的某某人,揉着眼睛看着滕遇秋坐着的位置,这一看,酒醒了,都不用冷水泼。
书天翊理了理杂乱无章的头发和衣服,从桌子上端起两个酒杯,走到滕遇秋身旁坐着。
接过酒杯,与他碰了一下,书天翊见滕遇秋给他面子,自然也是很高兴的,自从他混到这些圈子里面后,经常听人提起滕遇秋这个人,每天都去公司里面蹲个打卡的时间,后就什么事情也就不做了,其他的事情大多数都是他身旁的美女秘书给他解决的,要不然就给他们这些太子爷们救急几下,或者投点狗粮给他们。
这最近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居然老是往市公安局里面跑,正好他家是搞那些影视娱乐新闻之类的杂七杂八的东西,刚好又接到了一点点的风声,打算和他套套关系,打听一下关于之前的那件从墙里面挖人的事情。
书天翊拿着杯子,一脸笑容可掬的看着滕遇秋道:“滕老大,那个我是书天翊,这不打算问你一个事情。”
“书天翊,若我没记错的话,你爸应该是书蔽吧。”滕遇秋拿着杯子,想了一下才道:“说吧,什么事情?”
将杯子放到了桌上,搓着手掌心道:“既然你知道我爸是书蔽,那么你也是知道的,我们家有一个怪癖,那就是喜欢八卦,这你也是知道是,所以。”
“哦~”滕遇秋点了点头,指着他道:“那么你恐怕要失望了,关于那个事情我其实也不知道,所以你问我,我也是一无所知。”
不用猜也知道,这书天翊恐怕是打算趁着这件还没有结尾的案子,打算在网上捞点流量,先打听一点点风声,然后再添一把火进去,再撒点油,这流量那还不是信手拈来。这经商的办法虽然是好,但是也是要有那个胆子,不过在他这里那可就没有什么用了。
“这事情我是不知道的,比较你也是知道的,我一个外人怎么可能打听到高层机密。”滕遇秋笑了笑,“这几天都被那什么司什么空的关在了小黑屋里面,在里面写检讨书,所以……你也知道的。”
这书天翊听到他去警察局里面写检讨书,顿时来了兴趣,这大名鼎鼎的三好大学生的居然还有去写检讨书的一天,瞬间就把其他的事情抛诸脑后了,一脸好奇宝宝的看着他,“给我说说呗,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还跑到警察局里面写检讨书了。”
听到这话,滕遇秋他也来了一场假戏,随随便便的从桌上抽了一张纸,擤着鼻子道:“你别问了,那可是我人生中唯一的一场失误啊,这坑栽的我那才叫英明神武毁于一旦。”
见他在认真听,滕遇秋直接学着司空那没脸没皮的样子,把他拿去骗宋文远的话对他们说了一边,里面还不忘加点油盐酱醋茶进去。
能多大点的事情被,他家隔壁的老大妈养了一条狗,那恶狗太吵了,扰人清梦,本想讨个说法,没想到里面有几个警察在那里,误把警察当成了房屋主人和他争执不休起来,两个人还大打出手起来,那狗也被吓得慌了,张着嘴就把那其中一个警察给咬了。
这边被狗咬了,那边他们老大也就过来了,一手拎一个,在拎人的时候脚下一滑,掉到被挖好的坑里面了,爬也爬不出来,其他人也都被扔到警察局里面反思起来,还不忘找人给那苦命的陌生人打了一针狂犬病疫苗。
为了表示对下属的怜悯,他还特意给他放了几天假,自己也被留下来喝茶写检讨书了。
“那你该不会现在才被放回来的吧?”书天翊追问着。
滕遇秋摇了摇头:“早就出来了,只不过那几日,写的我是手都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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