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海江出事情后,那么他们自然而然也是知道海江是不能再继续待下去的了,更何况还从司空嘴里面得知了自家那个脾气暴躁又护短的哥哥直接端了他的老巢,显然的就是惹不起躲得起,大不了就让你一次。
或许这也是他心虚的表现吧,毕竟这是他第一次失误,失误一次很容易导致其他人对他的信任度下降,下次再谈生意就会很难了。
扶着楼梯下了楼,这里的建筑设施和摆件几乎都和海江那边的一模一样,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老是喜欢一个样式的装修。
才一脚跨出大门,一道喇叭声就响了起来,就见司空穿在一身黑衣黑裤完全一副社会人的样子靠在驾驶座的门上,两条腿交叉一只手摁在方向盘的喇叭上,看他那表情怕是心里面特别的不舒服。
而他为什么会来这,怕是和滕默一有一点关系了,这家伙不在海江继续待着,跑这里干什么呢,简直就是多管闲事,虽然只是心里面吐槽两句,但是还是得谢谢他的。
“你之前不是气的摔门,还把我独自留在医院里面吗,怎么现在过来了,”滕遇秋直接道,显然是在抱怨心里面的不满,他这是过来赔罪了还是怎么了。
“我陪你,出事情了大不了我给你担着。”很明显的可以看出来其实他还是不愿意去的,毕竟谁见过警察会去找敌人和平谈条件的。
这就和那黄鼠狼给鸡拜年一样,绝对没安好心,再说了去了还不能给其他人说,被逮着了还不好办。
“他的品味那么底下吗?”看着那个太过于阴间的店铺名,一时半会儿司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滕遇秋回答他道:“应该是几年前被滕默一给掀了老巢,把智商和品味也给掀低了吧。”
确实是有这样的可能性,不然那五颜六色七彩斑斓的店建设怎么看都觉得有一点趣味底下,这品味为什么就那么的差劲儿。
现不提这些,两个人推开门就进去,还是和之前的差不多,就感觉像是这样方便某某人过来一样,而这次不同的是,前台的那个小姐这次不许司空进去,而理由怎么听表现出来的意思,却是你是正义人士我们不能给祸害了。
这应该不是什么再次祸害了一个好人怕被掀家吧。
不把人给拉了拉,尽量不要吵起来,这要是被其他人给拍着了,到时候传到宋老头那里去了,到时候可不是什么检讨可以解决的了的,现在他们是经量可以低调再低调,好说话的滕遇秋自然也是同意这个决定的,现在他还没有回复过来,自然而然是可以进去的,就像是那原本就染墨的白纸一样,多一点少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再说了这京门又有几个人认识一个从海江那边过来的刑警,这都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说出去了也只是抱着看戏的心情。
别人都懒得敲键盘,花钱买水或者营销都不一定刷的上去,就算是上去了也只是营销,那不是白糟蹋钱吗,钱多没地方花,拿出去烧给家里面的人不香吗。
“你进去了到时候被人给拍到了是打算给宋局添麻烦吗,”滕遇秋拉着他的手道,“我去,反正京门也没有什么人认识我。”
说着就从口袋里面拿出滕默一给他的工作证放到了他的手里面,让他紧紧的握着,就如同他说的一样既然做不来英雄那么就做英雄的后盾,那么现在他就走这条路好了,既然是盾,那么就得好好的守护好他。
看着手上拿着的东西,司空第一次陷入了沉思,这东西是很久之前滕默一找他帮忙去找一趟李局的,让他麻烦李局重新做一次,而现在的用处却在这个地方。
跟着人进去后,独留他一个人站在门口傻傻的等着,就好像以前一样,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特别的听话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扭动着发酸的脖颈,这些天一直都躺在病床上,都没动几下,总算是脖子酸了,感觉好一点后,滕遇秋就直接吐槽着这里的装饰说道:“你们老板的品味怎么就那么的底下了,几年前见他品味不是挺好的吗,怎么这是换人了还是已经挂了,我可是要见本人的,别给我来了一个山寨货,那样我可是不服气。”
“没有换人,这点还是可以确定的,”那人到了后推开门道,“请进吧,他在里面等着。”
进去后才看到,确实是本人无疑了,只是那满头的白发为什么就不知道去染染,看着怪难受的。
“上年纪了,还染什么,我可不喜欢装什么年轻,”老黑坐在沙发上道,“这是你要的东西,要晚后咱们两个人就算的上是两清了。”
拿起来看了看,确实是中杉路的全面地图了,可是就这点怎么可能满足的了他,对他现在是不可能再提什么公平,以及什么正义了。
俗话说得好,欠债还债,欠钱还钱,天经地义,这烧了他一栋房子怎么可能用一张地图纸就可以还完的了的。
“就这?”拿着东西,卷成一个圆柱体在手上敲了敲道,“你这地图就价值一栋别墅的钱,那房子还是我爸给我留的,你为经过本人允许撬锁烧房,重点是还趁着我出车祸的时候去的,这不划算,你也是生意人,我也是所以你是知道的。”
做生意的第一守则就是一个字坑,老黑也不怕谁的脸皮厚,大不了就不听,反正就给一个地图,再说了一个臭小子还拿他有什么办法,难不成还可以翻天了不成,反正就是不给,同时也没门。
滕遇秋笑了一下,自然而然也是知道他打的到底是什么主意,就耐心的和他继续耗下去,十分钟过去后,紧接着又是半小时,把玩儿着手上的杯子,耐心的开口道:“我记得我哥好像因为我的事情抄了你一个老巢吧,这件事情你应该比谁都清楚,这都半小时过去了,他就给我不到一小时的时间回去,我要是没回去就让外面的二傻子打电话,然后他又来抄家,所以大老板你应该是知道什么轻重的。”
摆明了意思就是,你不给我就掀了你在京门的老巢,反正海江那边也掀了一次,京门来一次不多又不少,亏的人又不是他。
“平时怎么就没见你那么的不要脸呢,”很显然他是真的被这话给气着了。
现在的他那可是重点保护对象,国宝级别的那一种,前面一个护短的哥哥,还是亲哥哥,后面门口还堵着一个市局的人,还是队长,这人要是没回去,免不了又是两人合伙拆家掀他的老巢。
这人都来了这里的,他要是想现场打洞,那也是要收拾东西的。
两手一摊,双腿之间就搭在了他刚买的桌子上,这是几年没有见,这人怎么就越变越痞了,完全一副小混混的样子,要是改行不当什么老板或者警察,那可绝对是混混头目。
搭着就搭着还不忘哼两段,要不然就吹几声口哨,挂在墙上的圆形钟表不停的走动着,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
动了动手,从身下的抽屉里面掏出一个信封扔了出去道:“你这些时间还是不要出去的比较好,不然到时候又进医院里面了,到时候可就又得有人为你守夜了。”
拿起信封拆开后,倒出里面的十几张照片,里面的照片全都是拍的他一个人,地方就是这些天出事的地方。
看着这些照片,滕遇秋很明显的可以知道,这些天他是被人给跟踪了,重点是他们都还没有察觉到。
就是这拍照的技术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差劲儿,拍的比胡凛的都还要差了不知道多少倍。
“前些时间有人出巨资买你。”老□□。
“哦,”滕遇秋点了点头道,“所以你同意了。”
“没有。”
“有生意不做你是不是傻。”
这话说的他是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难不成你还觉得自己良心亏欠,想改邪归正做一回好人不成。”
这可是一把活生生的活刀子给他插了进去,早知道就不给他说了,就让这人给抓了得了。
现在是给都给了,不能反悔。
“听不听,不听就立马走人。”老黑面色难看的道。
“说吧,我经量配合你不开口。”
怎么说的像是不开口还不行了,就是做一回不说话的听众难不成就特别的难不成了。
“来的人不知道是谁,不过和你几年前问的红珠子有关系,所以自己好自为之,”把东西重新拿了回来,放到抽屉里面道,“小心陈苏静那个丫头,那丫头之前派人去抓她,连根头发丝都没有抓住还害我损失了不少的人,我猜测陈苏静和这些年京门的孩子失踪案件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前些时间是孩子失踪,后来连带着大人也一起失踪了,所以出门给我小心一点。”
“你这算得上是在关心我了。”这最后一句话很明显是希望他小心一点。
“不是。”说完这两个字就让人把这糟心的家伙赶出去了,出去后还不忘让人传话说,这只是一个交易,别到时候出事情了,他哥又来找他泄火,年纪大了他可受不起年轻人的怒火。
所以说,这年纪大了也有年纪大了的坏处,现在只是想在京门养老过过日子,反正海江那边的事情发生后,他是绝对不可能会再帮忙蝴蝶的事情了,做他们两个人的事情,简直就和做慈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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