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月桥是没有什么东西差到,不过反而是从另一边查到了一些事情,那就是关于在几年前被烧毁了的那一家宠物店找到了当时的店主。
当几个人赶到那个地方的时候那家住户门口就看到几个人在一起吵架,就差一点点就要打起来了。
而关于这件事情还是得从楼下的一家咖啡店里面得知的,也算得上是误打误撞了。
吵起来的原因也就奇了,搞传销搞到别人家门口来了,看情形这家人的脾气怕是也不太好,三言两语一下去就给吵起来了,动静大的把隔壁住户都给招过来看看,胆子大的就接着看,胆子小的早就关门反锁了。
那搞传销的也是一个奇葩,推荐什么不好非得推荐自家开锁技术好,说着还不完晃悠两下手上拿着的锁,这让人听了也一时半会儿的回答不上来。
看到这一情况江黎忍不住嘴角抽了几下,侧耳对着司空说道:“老大我怎么觉得这家伙就是过来入室盗窃的。”
“走吧,过会儿来。”滕遇秋率先开口,转身就往楼下走去。
到了楼下四个人围坐在一张桌子上面色浓重,解依忍不住咬着自己的指甲盖,总觉得有一些地方觉得不太明白,同时自己的肚子感觉有一点饿了,取下咬着的手耷拉着脑袋问:“滕总咋们要不点一点东西吃吃光是坐在这里喝咖啡也……”
“饿了你就直说,吃那么多甜食也不怕长胖。”不等她说完江黎毫不犹豫的戳破她心里面的打算。
“长胖了那就减下去啊,大不了就是早上起早有点晨跑,也是一种运动,总不能把自己给饿着了。”解依叫来了服务员,接过菜单在里面点了自己想吃的,对于江黎对她说的那些话根本就毫不在意。
滕遇秋搅着眼前的咖啡,不锈钢的勺子碰撞在咖啡杯上发出几声清脆的声响,就在刚刚看到那个人的时候就已经知道那人到底是谁了,同时也在那一刻想起来了胡凛对他的交代,没想到的是两件事情居然还碰撞在一起了,现在还真的不是一般的麻烦。
不过大致上可以测测出来那个死者和在楼道上争吵的人没有关系。
既然没有关系那也就只能想到另一个人。
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对司空他们说:“好了今天就先在这里好了,我还有事情要去处理,有什么事情等我有空了再来找我。”
说完就转身出了咖啡厅,出了咖啡厅他忍不住笑了一下这算得上是溜之大吉吗。
掏出手机给胡凛打了一个电话过去,交代了一下关于这件案子的事情,其中还不忘吐槽着他运气不是一般的好,前脚还没行动,后脚就和司空他们撞上了,现在该怎么办。
与此同时还不忘把周玙给说了一通。
反正这事情他是不太想接手了,因为太麻烦了,一个不小心出错了的话可是很麻烦的。
隔着电话的胡凛也知道现在的事情被弄的麻烦起来了,只能他来弄,短短三天时间,在这三天之中滕遇秋也以公司忙为理由躲了司空三天,而在这三天时间内,那一件案子也被解决了。
犯人是在渡月桥小区对面的那一栋楼里被抓到了,得知这个答案以滕遇秋忍不住笑了一下,他对胡凛的了解那人十之**是罗晋的人,这两家你搞我的人,那我就拿你的人去当替死鬼。
夜间把车停到了渡月桥小区侧门口,滕遇秋戴着口罩走上了楼敲了敲门,那门拉开了一条缝里面的人看着眼前戴着口罩的人,见那人比了一个手势就知道来人到底是谁了。
推开门把人带了进去,一进去滕遇秋就取下戴着的口罩,脱下鞋穿上拖鞋走到里面坐下,整个人仰躺在沙发上,从口袋里面取出一封信直接扔到了茶几上开口道:“现在周玙和胡凛两个人搞帮派结盟还不忘记把我拖下水,那混账小子让我来寻你,你打算让我做什么。”
那人也没看他,反而是转身走向了卧室的方向没多久就拿着一个黑色的皮箱走了出来,那皮箱上面还上着锁,见那锁滕遇忍不住打趣的道:“你这锁该不会就是从那人的手上买的吧。”
知道这话是在打趣他,那人也不恼,把皮箱放到茶几上推到他面前说:“这次来就是让你代步跑一下,把东西送出去,我现在不太方便。”
其实早从一开始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要做什么事情了,现在只不过是随便问一下而已拿起皮箱掂量掂量着道:“跑一下说白了就是跑腿。”
那人点了一下头不做答。
“这跑腿再怎么说也得有跑腿费的,你说是吧。”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对方的脸,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人人看不出他到底想的是什么。
“你问。”知道他不要钱,开口也爽快。
见他那么的爽快,也不墨迹直接把话问出口:“在哪养老院前面有一个屠宰场,里面有一个杂毛小子,那小子手上有一把刀,那把刀一看就不是普通的东西,所以你是从什么地方弄过来给你儿子的。”
那人面色黑沉片刻才道:“那把军刀其实不是短刀款式,其实是一把长刀,当年那把长刀锻造出来后,那人觉得不太满意就要销毁,销毁的同时连同锻造出来的一同销毁,那时我觉得销毁太可惜了就被我拿走了,为了不被人瞧出来是销毁品就找人把长刀砍成了三段成了三把短刀。”
得到这个答复忍不住拍拍手:“你的胆子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大。”
“没有胆子就做不成这些。”说着手指敲打着桌面,一双浑浊的眼睛看着那黑色皮箱意味深长的道。
“想来你那杂毛小子也是你的安排了,把人塞到那个地方不被某些人找到,对他来说也是一个安身之所,虽然生活的不太好,至少还算安全。”
“你放心,既然东西已经被你们带走了,想必那人和你哥哥的关系也不一般,你做的事情是逃不过她的眼睛的,再次的回答也算得上是给你一个护身符了,出了出了什么事情绝对有人给你兜着。”那人低垂着头看着地板砖对他说。
而这些话听到滕遇秋是半迷糊半清醒的,其中的话还有他哥,想来也是和他哥有关系,也就无所谓了。
说着就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领着东西要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还不忘提醒着他,“这几天你还是小心一点,司空那边得了一个假消息,是可以安静片刻,但是也得小心一点罗晋。”
当他人出去后,坐在椅子上的他又何尝不知道,罗晋打算把藏在他这里的东西给带走,而现在却被胡凛他们摆了一道,再怎么想这地方也是住不下去的了,不过现在找房子住也不太合适,更何况重新找房子租也很累的尤其是他这个上了年纪的搬家更累了。
家中老宅因为要修路就给拆迁了,想想还是找一个熟人问问什么地方可以租房子。
在一个群魔乱舞的酒吧里面,滕遇秋拿着东西往最里面走,到了一个包厢门口,对了一下门牌号确定是后就推开门进去。
一进去里面就开着灯,其中两个人面对着坐两只手撑着下巴,眼睛死死的看着桌子上,他走进后才看到桌子上摆着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只见桌子上摆着几瓶酒水,一张画着格子的塑料纸,和洒落了一桌子的黑白色棋子,其中塑料纸上的黑白棋子差不多摆满了,看这情况应该不是在下棋,忍不住开口询问:“你们两个人这是在干什么呢。”
周玙死死的盯着对面的人解释着:“我们在下五子棋,五子棋五个收,现在都快下满了我打算六子也收,胡凛他不干。”
听着又看向胡凛,见他点了点头,那就是没错了,他在外面当跑腿,比人家某饿和某团都累还没有辛苦费,这两个家伙还好居然在这里喝酒玩儿五子棋,这两个天杀的。
把东西放下,素手一抽就把东西连同棋子甩了出去,对着两个人就是一巴掌,丝毫没有防备的两个人硬生生的抗下了这两巴掌,红着眼眶捂着自己的半张脸。
“俗话说得好,打人不打脸,滕遇秋你还是不是人了。”
“你觉得我是不是人,”说着扭了一下手腕,“外面倒是鬼哭狼嚎,你们两个人还在这里玩儿这东西,有想到怎么搞罗晋的办法没有,没想到的话别怪我不客气了呵呵。”
说完还笑了两下,这笑声笑的两个人心口一颤。
周玙摸了摸鼻子道:“其实早就有了的,只不过怕有些人不同意。”
说着还看向了胡凛,见他点了点头,就缓慢的挪到了他身旁坐着,这位置安全,要是这大少爷又拍巴掌呼人也有一个挡箭牌。
“什么办法接下来怎么做。”
推了推胡凛,示意接下来的话他说,胡凛自然而然也知道接下来的话会得罪人,他也不傻,打着哈哈笑了一下才说:“时机未到,现在嘛……玩儿,对玩儿一会儿,精神紧绷那么长时间了总的放松放松。”
说话间胡凛还拿手用力的掐了一下身侧人的腰,掐的他脸憋的通红才放手,这家伙真的是一天不害他,浑身都皮痒。
知道这两个在搞小动作,也没去搭理他们。
还什么精神紧绷,刚刚见他们在下五子棋,下得都快打起来了哪里看得出来什么精神紧绷,谁见过劳累人还在喝酒玩儿的,要不是知道这两个人不喜欢外面的唱唱跳跳,怕是早就把包厢给掀了一个底朝天了,而不是乖乖的下五子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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