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呢。”
一个穿着家居服的人在家里面翻找着,找东西的同时还不忘挠了挠头,应该是在想着放东西的地方。
透过窗户的光,可以清楚的看清那人的脸长得十分俊俏,浓密的眉毛没有一丝一毫的修剪,修长白皙的放在书架上,取下放在书架上的一本本书。
而这人就是请假从海江回来找东西的滕默一,然而就在刚刚一个电话突然打了过来,毕竟谁让他请假的理由那么的离奇。
理由居然是他女朋友生病了,要他回去照顾一下,放在海江那个人不知道这人单身了那么多年,人人都以为他要孤独终老,却突然冒出来一个女朋友,是谁都知道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不连续几个电话打了过来,都是让他回去干活的,其中还有几个是抱着看戏的心情来问。
在找了不知多少天的情况下,总算是在一排排不知道放了多少书的书架上找到了。
而放东西的是一个定制盒子,做的和书本一模一样,翻开就是一个上了锁的木质盒子,从衣服里面套住钥匙打开里面放着一个牌子,牌子上面有一条十厘米的流苏,看着和一块玉佩没什么两样。
见东西还在,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把东西小心翼翼的放进去,滕默一见自己放玉牌的手轻轻的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他照顾滕遇秋都没那么小心过,这牌子还是第一次被他那么小心过。
隔着铁门不知道望了多少次的滕默一嘴里面叼着一根,本想着翻进去的时候,就被一个扫地阿姨一扫把敲在了脑门子上,来了一个脑瓜崩。
敲的他那是一个天昏地暗,扶着脑袋道:“袭警犯罪的的知道不。”
那扫地阿姨一双浑浊带着狠厉眼光看着他声音沙哑的道:“我可不管什么犯罪还是犯法的,你在家门口抽烟吸烟让我扫好的地又重新扫了几十遍,打算怎么办。”
这下被一扫把打了的滕默一沉默了,弱弱的问了一下她工资多少,紧接着又是被雷了一下,心里面默默的盘算着要不他还是把自己的工作给辞了,过来问问这里还收人不,他也来扫地。
毕竟哪一个地方的工作是骚扫外院一个月七千多的,有时候还是八千多,越想越觉得自己的这行根本就不吃香,连一个扫地大妈都比不上。
本以为自己连一个扫地大妈都比不上的时候,接下来的一幕看的他恨不得钻进地缝里面不出来了。
就见那扫地大妈扔下了手里面的扫把,扛着一条有她一半高的金毛犬,毫不犹豫的从墙上扔了出去,嘴里面还喃喃道:“这傻狗天天翻墙进来,都说了里面没有漂亮母狗还翻进来,每天都得扔出去也不知悔改。”
得了他还是继续干正事吧,不等他喊着那阿姨又是一个扫把打了下来道:“别趴在别人家门口,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传销头子来了呢。”
被无缘无故的挨了一下,滕默一也不恼拽着扫把问:“你们家主人在不。”
那扫地阿姨一听,扫把也不要了,就让他拿着,一只手摸着下巴,嘴巴撇了撇说:“她眼光也没那么差劲啊,怎么就找了一个傻/帽过来呢。”
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扫地阿姨的身后响起:“王姨这不是什么传销头子,这是海江缉毒队长滕默一。”
说完还对着铁门外的人笑着点了点头道:“滕队请进吧,这门没锁。”说完还比了一个请的手势。
得了一听这门没锁滕默一松手拉了几下,见拉不动,看得王姨直接一扫把敲在地上大声道:“是推,不是拉。”
说完还重重的哼了一声。
可想而知这人对她的好感特别的差,理由就是有一点傻。
看得那人忍不住笑了一下,让王姨去扫一下后院的落叶,这才让滕默一松了一口气,而走到后院的王姨这才想起来后院已经打扫好了,顿时也明白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干脆放下手上的扫把去了厨房洗水果沏茶去,盲猜这人应该是请过来的客人。
到了楼上被带领着进入偌大的书房里面,就见一个人背对着他们两个人,靠在办公椅上,而眼睛则看着外面。
这下滕默一心里面暗到不好不妙,他这是丑态全都被人给看去了,同时还看光了。
那人细长的手指敲打着椅子扶手上有一下没有下的,那连续的清脆敲响声直击他的心里,让他忍不住会想到自己离去时父亲对他说的那些话。
他说,他认识一个人,那人从未改变过,而他们的认识还是靠着他的爷爷,爷爷是她的老干部,而母亲也是那人手下的,因为一场任务,那一场本该由眼前这个人去的任务,因为某些原因没去成就派母亲去了,随后得到的消息却是母亲疯了。
而她之所以没去成的原因就是因为她的一个弟弟胃癌,而也正是因为母亲的死,换来了三个承诺。
想到这里滕默一取出放在公文包里面的那个被打开了的盒子,放到了她面前,推了过去。
那人拿过盒子打开看看是一块玉牌,把东西重新放回去道:“三次承诺,无关大小,只要不是犯法之内都可以做到。”
“我想你应该是知道了的吧。”他找了一把椅子坐下,“我那个傻弟弟为了一个人成为了一个罪大恶极的人,我想事情暴露了他也无法再次站到这个城市里面,所有我不想他坐牢,因为我知道杀人是犯法的,同时他还是以那样的身份绑身。”
“可以,保下他不难,同时你也希望我保下司空吧,毕竟只有两个都留下来了某一个人才不会钻死角尖,那么这最后一个呢。”
“可否给一个他们两个人都的容身之所。”
那人眉头一皱想了半晌,手指不停的敲打着道:“嗯……西城不能去,哪里有事情要发生,到时候得封城,龙城也去不了,哪里到时候也会有大事情,要不这样好了我给你一个地址,你带他们去哪一个地方好了,虽然房价有一点高,但是至少你一个大老板也付的起,毕竟总不能让自己弟弟饿瘦了是吧。”
见她眼角带着丝丝笑意,滕默一就知道这是打算坑他了,哪里的物价应该很高。
然而当他接过纸条的时候上面赫然写着古刹城三个字的时候,不由得愣了一下,古刹城在西北方向,哪里的房价应该不高啊,西北地区人少,也只能说是山高了些,水远了些,也没什么其他的什么大事情啊。
为什么就要他有一个心里准备呢,还真的是有些奇怪。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古刹城之所以房价高的原因其实是哪里的治安不好,经常出现拆房子的事情。
就好比方说今天张三心情不好,去把李四家的房墙拆了,这拆房不得赔钱,所以那边的房价高高就高在修房子的钱上面了。
觉得地方没什么后,滕默一感激不尽,怕是对他亲爸都没那么感激过,后对她点了点头道:“没问题,到时候我送他们过去。”
说着还把放在公文包里面的另一个盒子给拿了出来递过去,那人把盒子打开,里面静静的躺着一把短刀。
见到这把短刀,笑了一下,起身走进书架后面,从书架后面取出一个喷过漆的长木箱,那长木箱是暗红色的,因为是涂过蜡油的关系,看着特别的好看,同时还特别的新。
取出盒子里面的短刀,将保护刀刃的皮套取下,就那样放在长木箱的正中间位置,第一个位置上是空的,而这一把是第二个。
两把短刀放在里面,刀刃上的花纹刚好可以链接在一起,很显然是同一把。
滕默一站起身看着箱子里面的两把短刀说:“我之前骗了小遇说刀是我一个朋友的,早就已经物归原主了,现在是彻彻底底的物归原主。”
“你说的那些话应该是骗不到你弟弟的,就好比现在,你们嘴里面不都再说我身上有一把吗,现在看到这箱子你觉得感想如何。”指了指那空空如也的位置说,“记住谣言不可相信,不过有一点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你附耳过来我说给你听。”
一听这话滕默一很明显的愣了一下,见她眼睛里面戏谑的眼神,觉得她应该不是一个会耍人的人,这才乖乖的把弯腰附耳过去。
一听眼睛不由得一睁大,抬头看着她眼睛里面的戏谑和看戏的眼神,这些他也是明白过来了,其实早从一开始的时候她就知道刀丢了一把同时还被分成了三段的事情,她之所以不去找,只不过是觉得没必要,所以才不去的。
毕竟在人山人海中找一把刀那得多费劲儿,同时还很容易被人发现她要找东西,毕竟东西丢了,那绝对是身边人不干净。
其实不去找才是最好的,本以为会自己送上门,却没想到分成了三段,那就更加没必要去了,就那样等着哪天不快了,没人要了当成垃圾扔了也是一个解决办法。
根本就没必要弄得那么大动干戈的。
而事实确实是如此,打算赶快回去的滕默一在下楼的时候就遇到了端茶上来的扫地阿姨,看她端茶这下他也看到了,这索大的屋子里面根本就没有几个人在。
加上他也就四个人,怪不得工资那么的高,这简直就是拿了证的全职保姆加卫生阿姨,不仅仅要当保姆,还得当扫地阿姨,连想着她扔狗的场面,得了还是一个保安。
那阿姨见他下来不由得重重的哼了一声,那傲娇的样子看得他是一愣一愣的,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她了。
不过现在也不是思考其他的时候,还是得赶快回去,不然那兔崽子还真的得给他捅一个大窟窿出来了。
远在几十公里外,滕遇秋拿着手上的那一把短刀对着眼前的人一脸严肃的说道:“这把刀的来历我大致上是知道一些的,而这些事情都记录在了我家的一本老旧册子里面,其中就有这把刀的来历。”
而事实上就是那把军刀并不是销毁品,而之所以是销毁品就是因为要使用这把刀的主人死了,这才全部销毁的。
而他手上的这一把则是刀柄的位置,这把刀是从王欧的手上拿到的,据周玙给他说,这刀是王欧很早之前交给他的,一直放到了现在,他也去查过这刀,确实是一把好刀。
同时也佩服那个锻刀人,能把一并长刀分成三段,分别锻造成三把短刀,同时还是在不破坏刀刃锋利的状况下。
若是有朝一日他也打算见识见识那人到底是谁,只不过现在可没有什么机会和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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