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不过唯一让他好奇的是,也不知道解姒到底用的什么办法居然把滕默一给送回了海江。
到了地方,司空就以上厕所为借口离开了,把这些事情全都交给了赵岭他们两个人,而他自己则找其他人要了一烟后走了。
听到司空要去上厕所,他也没去问其他的,在人走后又去问了要烟的那个人,那人全说了后,他也才想起来,司空这人也是一个喜欢抽烟的。
平时看他安安静静的坐在一个地方,可仔细看一下就会看到他有时候会不停的咂嘴,应该是烟/瘾犯了。
再加上这几天他都和傅辛慈待在一起,傅辛慈身体不好,他不抽烟也情有可原。
索性就放他走了。
而他这一放,司空边走边从烟盒里面取出一根烟叼在嘴里面,掏出打火机点燃,进了厕所里面。
把厕所门锁好,从里衣口袋里面掏出一个新的手机,输入密码,入眼的是滕遇秋和滕默一他们两个兄弟的合照。
看着这张合照,不由得傻笑了一下,点开wx找到那个熟悉的账号打了一段话发送出去。
“你是怎么把你哥给扔回海江那边的。”
发出去没多久,就有回复了。
“解姒想法子的,她说让他继续待在这里你迟早都得完蛋,同时还会死的很惨,我们两个这是为了抱住你的狗命可是绞尽脑汁的想法子搪塞他,所以办事情得努力。”
“知道,他们打算去王欧的老家边城,你们已经派人去了吧。”
电话那头,滕遇秋把手机递给了解姒,解姒不咸不淡的看了一眼道:“早就去过了,他们应该要去王欧以前租的那个停车库,很久之前我去了,里面已经清理干净了,什么也没有了,这次他们过去应该不是为了稿子。”
滕遇秋拿着手机的手一顿,问:“那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
解姒趴在桌子上,一只手在桌子上画圈漫不经心的道:“遛狗,同时也打算看看你这个家伙到底死没死,若是死了的话他们也松了一口气,毕竟拔了你这个卡喉钉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听到最后,滕遇秋也明白了为什么解姒会让滕默一会海江了。
光是司空捅刀,罗晋开枪,这两下还没把人给搞死那么司空就危险了。
两手一摊,解姒对着他抬了抬下巴,示意你自己看着回复他,最好是要搞的他们那边全部都知道,滕遇秋死了的事情,最差也得告诉他们滕遇秋一直没醒,有可能一辈子也醒不过来。
舍其保一,这是必须要做的选择。
“唉,老姐啊,你可是把我给难着了。”
“知道你就好好的给我闭嘴,也别老是在外面晃悠,好不容易把你给从医院里面推了出来,这些天我还得假戏真做,出场费给一下,你知不知道我出场费可是很高的,没有个十万八万的你可付不起,”说着还一连的嫌弃。
从头到脚的把她打量了个遍这怎么看也不是黄金打造的,怎么出场费居然那么贵,该不会是自己再脸上贴金了吧。
“怎么,大老板还付不起钱了。”
“不,不是,”滕遇秋立刻摆手说不,“只不过是在想,你应该不是黄金打的,而是不s华洛做的,完全不保值。”
“我看你就是欠打,后面就得靠他自己了,现在要说什么就说完,”随后完全和他聊不下去的,只留下一句别忘了让他把信息除了干净就走了。
出了门,她整个人都陷入了沉思,去边城唯一的消息也就只有一个王欧,因为她的出生地就在那个地方,这一点完全没有参考的价值在里面。
想了半晌,唯一知道的也就只有怎么的了,那么可以猜出来,接下来就是罗晋自己的打算了。
有一点一直都没查清楚,那就是关于王欧到底还有没有亲人这件事情,她一直都不相信王欧只有那个死了的母亲和跑路的父亲,毕竟他父亲的钱真的是靠她一个还完的吗,她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厕所里面,司空抽完一只又一支烟后,最终还是把手机给格式化了,取出手机卡,将手机放入防水袋里面,找了一个隐蔽一点的地方藏了起来。
看了看手表,时间已经很长了,那么赵岭应该已经拿到钱了,拍了拍身上的烟灰打开厕所门往回的路走。
到了地方后,事实却是和他想得不太一样,只见一个收破烂的老大爷一点一点的从山庄里面搬着东西。
每一个东西都打包好放在电子秤座上称重量。
其中最多的还是书籍,再其次就是电子产品,从空调到厨房冰箱,这是要拆迁的打算了。
“把这些东西当破烂卖了就补得齐了?”司空走上前询问。
闻着他一身的烟味儿,傅辛慈默默的往后缩了缩,就他这一缩,赵岭也闻到了,忍不住来了一句:“你这是把小王给的烟全都抽完了。”
点点头,示意全都抽完了,还不忘把自己的裤兜往外一掏,空空如也。
“我一直以为你根本就不抽烟,没想到也是一个老烟/枪。”说着又从口袋里面取出一包未拆封的递过去,“拿去。”
他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那一包未拆封的烟,接了过来揣在口袋里面,在人走后又突然想起来自己为什么不碰烟了。
时间已经很长了,某个大老板脾气不好,挑食的地方很多,葱姜蒜芹菜等等味道重的都不吃,哪怕是鱼也不吃,因为挑刺麻烦,不喜欢太麻烦的事情。
同时也不喜欢熏香,什么味道的都不行,更何况是味道比较重的烟了,想到这里还忍不住笑着摇摇头。
还真的是大少爷的脾气当老板的命。
滕遇秋坐在位子上看着眼前的电脑,打了一个喷嚏,随即立刻拿过解姒给他的哪一些资料,他的想法和解姒的都一模一样,都不相信王欧孤身一人的事实。
出去后的解姒看着高高挂起的太阳,忍不住指着天大骂一顿:“这天气/狗/都热死了,我tmd还要出去,滕遇秋得加工资。”
打着遮阳伞一步步的走进车库,上了车立马就打开了空调,对着空调吹了几下,直到缓和过来了就开车驶出了车库。
驶出小区,路边的梧桐树还是和几年前一模一样,高耸入云把头顶的阳光挡了个彻底,但她知道这样的场景持续不了多久了,上头打算把这一排排望不到底的梧桐树锯掉树枝,好让阳光照进来,时间的话,她猜测应该会定在秋季吧,把这最后的一个炎热的夏季给度过。
也好让这可以挡住烈阳的梧桐树发挥最后的用处,而这也是人们最后的一个夏季了,直到后面的一个夏季来临人们都得手持遮阳伞了。
位于京门最豪华的酒店门口,解姒看了一眼酒店的名字,确定就是这个地方后,就缓慢的开了进去。
当升降杆抬起的那一刻,她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如那冬季寒松一样的人,大热天的其他人都手持一杯冰镇的奶茶,和一个迷你型小电风扇,只有他一个人还穿着一个外套,这人真的不热吗?
淡淡的撇了一眼,嘴巴一瘪把车停到了不远处的停车位上,下车锁门,不情不愿的走到他面前道:“大热天的你还真的不热啊,要不给你点一些冷饮。”
“才过了几个月了,你就喊热了。”那人看着解姒,“走吧进去说,你要开空调也行,免得到时候把你给热晕了还得找我要医药费。”
“你懂什么,女孩子就得好好的保养保养,现在的这些防嗮霜,就没几个是好用的,大多数都是交智商税,”她两手一交叉环在胸前道。
两个人走过走廊,因为步伐很快,也没心思去看外面的风景,若是看了的话,解姒怕是会觉得前面的这个人觉得是一个妥妥的败家子。
因为外面的风景可不是一般的好,一大片一大片的栀子花林,开的十分灿烂,四周还飞舞着很多彩色蝴蝶,还有几个拿着鸟笼遛鸟儿的老人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拿着扇子扇风。
来到一个独立包厢门前,门一开,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冷气,靠,原来她都看错了,这家伙居然还开着空调,怪不得穿了两件衣服,没想到她最终还是错付了,这算得上是真心喂狗了吗。
然而事实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解姒还没坐下,就看到了放在不远处桌子上的一个水果拼盘。
一瓶放在冰块里面的饮料,解姒看了半天那放冰块的容器,这东西应该是拿来冰酒的吧。
在转头看着眼前的人,直接就来了一句:“我靠。”
“怎么了。”那人疑惑的回头。
“不,老姐可没告诉我你是一个妥妥的败家子啊。”
话语刚落,开门声又想起,解姒转身回头,就看到了进门的周玙,以及站在周玙身后打算换一双鞋的人。
在周玙拿过一双一次性拖鞋递过去,她也看到了周玙身后的那人,看到的那一刻简直就和看到了自己的再生父母一样,直接就冲了上去。
那人也抬头一撇,直接把站在自己身侧的周玙往前一踹,踹到了打算给一个熊抱给她的解姒怀里面,熊抱没给成,反倒是被周玙给差一点压了一个半死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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