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有这个打算,周玙就回了她一句。
“我劝你还是不要想其他的,这墙看似不牢靠实际上比什么都硬,你要是撞开了,我回去给你买驴包表示感谢。”
然而解姒根本就,没有去信他的话,反腿就是一脚,也正是她这不相信的一角脚踢出,直接就疼的她哇哇大叫起来。
周玙摸了一把落下来的冷汗道:“像这种上了年纪的房子,大多数村里人都为了节省开支,会请人在破损了的墙面里面装钢筋,把房子给支撑起来,然后在用水泥或者其他的东西填补上,你这一脚下去就和踢水泥没什么两样。”
解姒疼的两眼泪汪汪,还不忘反驳一两句。
“那你也不说清楚一点。”
他顿觉无语,是他没说吗,是他说了,可这家伙根本就不听,也不打算和她继续扯下去,直接回了一句,“我看,你就是个二百五。”
被这一骂,她也安静下来了。
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额头,他之所以那么忙着撞击铁门,就是因为听到了从远处传来的响声。
按照傅辛慈说的,那也就是说滕遇秋他们过来了,就是不知道人怎么样了,可千万别被埋在里面了。
他一开始也是没办法的,可看到这铁门是用的螺丝打上去的,就打算赌一把,这房子也是一座危房,撞几下说不定还真的可以给撞开。
然而事实给了他一个巴掌,那一巴掌扇在脸上还真不是一般的响亮。
知道解姒靠不住,也在他刚打算继续的时候,门口传来一道说话声。
“你要是再撞几下,这房子说不定还真的就被你给撞塌了。”
来人就是顶着一身黄土草削进来的滕遇秋等一众人。
进来后还忍不住打趣几句,“解姒你就在一旁看着人家撞都不拦着一点,这要是把人给撞坏了,你怕是还赔不起。”
解姒也从地上站了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尘,翻了一个白眼,点点头道:“人家有五险一金当保命符,我拦着干什么,你要是再来晚一点,他怕是早就已经撞开了。”
一听这话虽然知道她是在开玩笑,但是他仍然还是很配合的说了一句:“那感情好啊,我把脚收回去,等他撞开了我在进来,刚刚那句你们就当没听见。”
说完他还真的把腿收了回去,又重新把门给关上了,完全没去看周玙的脸到底有多黑。
等他把门给撞开了,怕是邓赢的席都已经散了。
他到现在才发觉,这世上居然还有如此狗的人,怎么平时见他的时候就不是这样的哪,果真是交友不慎啊交友不慎。
就在他打算把人给叫回来的时候,解姒就一把捂住了他的嘴,而他刚张开的嘴就这样被她给一捂,因为她的手刚刚拍了灰,就这样给塞了一嘴的泥灰。
那感觉真的是特难受,整个人的脸都由青变黑,
解姒丝毫没有松开的打算,只听她道:“别叫了,他打电话,没打算把我们几个人给扔到这地方喂狗,你急什么急。”
说完就把手给松开了,往后退了一步。
也就在她松开后,周玙反手就是一个后劈,,这该死的女人居然敢捂他的嘴,而且还捂了他一嘴的泥,此仇不报非君子。
要是被其他人给听见了,怕是都会对他竖起中指,这人什么时候成一个君子了,明晃晃的在脸上贴金,要点脸不。
也就滕遇秋出去后,果真的如解姒说的一样,他真的就出去打电话了,毕竟山体被炸这件事情,他们还得收拾这烂摊子,总不可能就把那地方给继续堵着吧。
想到这里就忍不住摇摇头。
打了几个电话过去,意思很明确,这事情没个几天是解决不了的,而他们还得回去,怕是得翻山越岭了,现在也只希望,那个叫邓赢的真的就如同他的名字一样赢一把吧,别到时这席还真的就吃散了。
这高山远水小树林,果真的是适合旅游。
在他打完电话,推门进去把人给放出来后,就瞧见解姒和周玙打成了一团,而傅辛慈则是看戏不嫌事大,还TMD鼓着掌喊着加油,这人怕不是曾经当过某校拉拉队队长吧。
唯一差一点意思的就是手上没有加油棒,反而是磕着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来的瓜子。
磕的那才叫一个字“香”。
傅辛慈见人来了,对他招招手,而他还真的就去了,用钳子把门锁给夹坏,将人给放了出来,傅辛慈则淡定从容的又从口袋里面抓了一把出来,抵到了他面前说道:“吃吧,反正现在也么什么事情可以做,反正就两条路可以走,不是翻山越岭,就是等救援大队挖一条路出来,两条路都走,他邓赢也早就已经凉透了。”
听他这么一说,滕遇秋也觉得没错,同时还特别的有道理。
有免费的打戏不看那就是傻,在等待中,边城那边的人已经进入邓赢打算拿来装逼的度假别墅,还别说这地方可真的不是一般的大,花鸟兽树一应俱全,居然还有垂钓场所,更加让人意想不到的是里面居然还有儿童游乐场所。
这要是到了假期,怕是喜欢宅在家里面打游戏的人都会出来走两步了。
不得不说,这人的脑子还真的不是一般的精明,是一个适合做商人的料。
在备用通道门口把车停下,将车上的工具全拿下来,大多数都是些打扫工具,唯一一个大一点的就是除草喷雾箱了。
从内开始往外打扫,没个几天是完成不了的,同时也可以知道邓赢这人为什么要请清洁公司的人了。
当看到滕遇秋也开始磕起瓜子后,解姒是彻底的怒了,也停了手。
见到这个两个组团嗑瓜子,还磕的香,她瞬间觉得自己这是被当成小孩子打架过家家了,而他们两个人就是看着孩子打架扯头发的监护人了,看着孩子打架,没去阻拦,底线定在只要没受重伤就随他们去。
她摸了一把被糊了一脸的泥,走上去去说。
“知道不,看戏得收费。”
说完就把手伸出,意思再明显不过。
傅辛慈和滕遇秋对视一眼,两个人都把握在掌心的东西放到了她手心里,同时还不晚提醒让她好好珍藏。
本就没觉得这两个人可以给什么好东西,也就当他们只是忽悠忽悠她,在看到手心里面握着一把吃完了的瓜子皮后,解姒那是一个字的气,他们这是把她当成垃圾桶了。
也就在这时,身为和事佬的白黎从外面探出来了一个脑袋道:“老板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滕遇秋拍拍手掌心道:“我打过电话给贺老,他说最起码也得要一个小时,等等吧,哪怕是坐飞机也得等审批。”
坐飞机,这是不打算翻山越岭了。
傅辛慈立刻开口道:“你这是不打算翻山越岭了。”
滕遇秋看了他一眼,“大哥来了,我那么急做什么。”
这下他是彻底的说不出话来了。
随即又听他道:“余勤还在市里没来,那丫头死命要跟过来,这不我怕遇到什么意外就把她留了下来,没想到居然还真的派上用场了。”
说完还对他挑挑眉。
现在他是真的知道,为什么这家伙居然那么有恃无恐的和他一起磕着瓜子看戏了,敢情还铺了后路。
现在他觉得这人要是真的和罗晋碰上,那简直就和烟花擦火/药没什么两样。
这要是炸了,绝对炸不到他们两个人,典型的就是鱼不死,而网绝对破。
然而就在他还在深度思考余勤去做什么了的时候,滕遇秋则找到了一个好地方蹲着,瞧他肩膀一抖一抖的,以为这人应该是在担心他哥哥和司空,走上去就看到这人正蹲在地上拔草。
再看过去这人已经拔了一堆了,一些草都能被她给祸害成这样子,这人到底是有多心大还无聊啊。
他摸了一把自己的脸就不该对这人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而被莫名其妙扔到边城酒店里面的余勤,还在扎着写着滕遇秋小纸人,突然就被敲门声给吓了一个手抖,那拿在手上的针直接扎在了手指上,疼的她是忍不住“嘶”了一声。
而这让她被扎了一针的罪魁祸首她决不原谅,哪怕是观世音来了她也照样把这一针还回去。
气冲冲的过去开了门,刚要下手,就见到来的人是穿着一身灰色卫衣的滕默一后,拿着针的手直接在指间灵活的打了一个转,也是这一转,针尖就扎在了她的手掌心里面。
忍着疼,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拿着针的手又恰好不好的搭门槛上,又是一阵刺痛,现在她是彻底的后悔了,后悔没事在家里面玩儿针了。
在一想到自己的另一只手上还拿着一个兔子玩偶,她又不动声色的藏在了身后,现在她是彻底的服了自己的了,还好没做滕遇秋的玩偶,只是粗糙的贴了一张写着他名字的纸。
应该是疼得实在是太难受了,她换了一只手撑在另一边的门框上,颤抖的声音道:“你这是来干什么,滕遇秋可不在。”
在她换手的时候,滕默一刚好就看到了她拿在手上的玩偶,先是疑惑了一下下,随即接着道:“他打电话给你,你没接就打给我了,让我过来找你。”
余勤哦了一声,“可是出事情了。”
滕默一摸了自己的鼻尖道:“被困了,现在要求我们去一趟海琪度假别墅区。”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