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闭双眼,双手捂面,我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但顿了顿,如果真出现那种事,今天绝对是比现在还要鸡飞狗跳的。所以我抱着一丝希望地问到:
“他们打起来了,对吧?”
“那倒没有……但昨晚两边闹到几乎整个住院部都听到了。你没听到吗?”
“那是几点大概?”
“护士说是快10点的时候。”
“噢那时候我睡着了,睡的挺死的。”
我总不能说我早就被承太郎下了药,昏睡过去吧。
“啧好吧,反正当时沙山的父母是巴不得要现场撕了承太郎,两个人又抓又挠的,还把几个劝架的护工和保安给弄伤了。然而你猜怎么着?“
“承太郎居然还能一个人控制住他们俩!不仅替你做了个道歉,还放了句狠话——庆幸你们儿子遇到的人不过我的弟弟,而不是我。同时还当场训斥他们二人作为父母教子失职……”
“弟弟?”中岛捕捉到一个细节。
“我和承太郎从小玩到大,他一直把我当成他弟弟了,怎么了嘛?”
“没事。”
“然后呢?”
“他就转身就走了,没人知道他去哪了,门卫也只看到他离开了医院。”
淦!
“看来我们只能寄希望于秀明和三郎了,麻烦他们帮忙找找了。”
“……只能这么试试看了,实在没有头绪就报警处理。”
又过了两个多小时,BB机作响。
Pablo:“是承太郎吗?”
“不确定,希望是吧。”
我拿起电话,这是Pablo舅舅找护士拉来的一个电话。接通了电话,令人失望的是这不是承太郎的来电。
“抱歉,离人。”秀明趴在公用电话上,气喘吁吁的,“我们去了你说的那些老地方,承太郎他都没有去!你确定你俩熟悉的地方都罗列出来了吗?”
“我可是罗列之后反复确认了才放心让你们找的,你们确定都找过了吗?毕竟这几年东京地区变化挺大的。”
“你这么说,还真有几个地方变得挺大的。”三郎接过话筒,“德田冰饮店在两年前变成了一个卖和菓子的小店……”
“等等等等,那种几年前就大变的就不用提及,就说说这一个月以内大改的地方。”
因为如果几年前就已经大改的地方,我还不知道的话,说明我此前已经不再光顾那里了,承太郎也不会有可能在那里呆着。
“那就只有一个,“千鶴子の個室浴場”在几星期前改成了一家超大的弹珠店。”
“弹珠店?”我察觉到了什么。
“叫《天下の球 No.1》,在青木水道。”
我一下子醍醐灌顶,对吼!我怎么能忘了——这家浴场就是青木水道的名牌浴场啊,国中毕业时千鹤子老奶奶去世后她家人就进行大整修改造。那家弹珠店的女老板就是姓铃木!
“你们快去那家店看看!”
“可我们进得去……”
“直接找他们的老板铃木小姐!跟她说你们是来找承太郎的,她会给你们帮助的。”
“啊,行。我们明白了。”三郎挂断了电话,转头望向秀明,“秀明,准备好你的钱,我们要去打弹珠咯!”
“啊?”
Pablo:“怎么样,有消息了吗?”
“暂时还不能确定,但有点希望了。”
百合子:“那个弹珠店的铃木老板跟你们,很熟吗?”
“以前不熟,现在可熟了。”
秀明和三郎来到了那家弹珠店,两眼放光,他们都不知道青木水道什么时候竟然开了这么一家奢靡至极的弹珠店。
“你们两个小鬼!干什么的!出去!”还没回过神,三个保安就要拽着他们出去,因为秀明和三郎都还穿着学生制服。
“我们来找你们老板娘的!”三郎被拽的死死地,大手一甩,脸上很是不悦。
“你们几个毛头小子,还有什么事要找铃木小姐呀!?”
“当然没什么事,就是关于空条承太郎的。”
保安听到这名字意识到了什么,便叫一人去通知铃木小姐。
紧接着铃木奈奈子出场见了他们二位,她依旧如同我初见到她时,那样风韵犹存,尽显熟女风范,但那幅无比年轻、挂着微笑的容貌上不再是花痴媚色,取而代之的是种莫名的肃杀之气。
“请问您们二位有什么事吗?”
“我们有个同学,他的好友空条承太郎突然失踪了。离人说你没准会知道,就让我们帮忙问问。”秀明鞠躬问话。
“离人……你们是哪个学校哪个班的?”
“县立公曉東高等中学,一年A班。”
“什么名字?”
“我是犬丘秀明,他是虎口三郎。”
“那个叫离人的同学,他怎么没有来?”
“他……”秀明顿了顿,“他没空来。”
“不是没空,是根本来不了吧。都躺在病床上的人了怎么会过来呢?”
“!你怎么知道……”
“让他们进来,跟我来吧。”铃木小姐示意让他进来。
穿过游戏厅,他们通过一个小长廊和隔间,秀明和三郎惊讶地发现,豪华的游戏厅后面居然还有崭新精致的桑拿房,而且穿过桑拿房还有个二层空间。
到了二楼,便是一个个隔间组成的静养房,专门为做完桑拿的客人提供的。
铃木小姐领着他们来到了最里面的大房间,门上还挂着“立入禁止”。铃木敲了敲门,“空条离人的同学,犬丘秀明和虎口三郎。”
“进来吧。”
打开门,只见身着浴袍的承太郎,平躺在凉席上,像只猫一样慵懒地抬头看了他们一眼后,满意又嫌弃地转身躺回去了。
秀明转头跟三郎:
“告诉离人,我们找到承太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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