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带着摄像头的鹦鹉落在左毅家公司的窗外,朝着里面探头探脑,低头用喙轻轻敲了敲摄像头。
巫鸫的手机响了一下,是鹦鹉在提醒他观看摄像头的直播画面了。
巫鸫打开软件,纪风也凑过去看了一眼。
只见画面里,左毅坐在办公室的摇椅上,正一手端着一个装着茶水的保温杯,一手拿着手机刷,看起来乐呵呵的。
纪风:“?”得罪了人还这么轻松?
摄像头还有录音功能,不过隔着窗录得不是很清晰,但对于听觉敏锐的鸟类来说,足够了。
纪风只听到模模糊糊的声音,转头问巫鸫:“他说什么了?”
巫鸫缓缓目移,表情有点奇怪。
他说:“泼脏水的人不是左毅。”
纪风:“?”
办公室里,左毅翘着二郎腿,跟个大爷样的看戏。
他长吁短叹,颇有种劫后余生的喜悦:“难怪每次巫鸫都护着纪风,幸好这次不是我搞他。早说他俩有奸情,我也不会闲着无聊去搞事啊……”
纪风看着屏幕,发现左毅的办公室有些许破败荒凉。
墙上的漆掉得一块一块的,顶上的吊灯悠悠晃着,像是随时要掉下来,就连左毅的手机屏也裂了条缝。
他转头问巫鸫:“左毅家不是还挺有钱的吗?”不然也不能那么随随便便带资进组。
正说着,镜头里办公室墙上“厚德载物”的字画哐地一声掉在地上,左毅被吓得从椅子上弹跳起来,手机掉在地上,屏幕又碎了一块。
左毅:“……”
他战战兢兢地捡起黑屏的手机,按了几下发现没反应,终于忍不住“哇”地一声哭出来。
天杀的,自从不久前他搞事失败以后,几乎事事不顺心。走在路上差点被车撞,在站台等公交车被路过的鸟兜头拉屎,就连路过灌木丛也会被里面的野猫咬一口。
更惨的是,他家开的公司不知怎么被知名企业“乌凤”搞了,好端端地来抢他们的业务,也不知道有什么毛病。
总而言之,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家被搞了个底朝天。
他爸还特意问他最近有没有惹什么人,左毅便想到了巫鸫和纪风。
但不太可能啊,他虽然喜欢搞事,但下手之前都会查查对面的背景,确认这人能惹。
纪风是孤儿出身,巫鸫也没听说有什么背景,左毅想秃了头也想不出是怎么一回事。
巫鸫看着屏幕里左毅的惨样,嘴角勾起,偷偷爽了。
但又有件事情很不爽,如果这回搞事的人不是左毅,那会是谁?
摄像头的画面已经切换,显然鹦鹉也发现了这事跟左毅没关系,便决定掉头飞回剧组。
巫鸫看了两眼鹦鹉的飞行画面,觉得没什么意思,正想关上,忽然听见纪风道:“这是什么?”
他指了指画面的一角。
一个长条形青色物体似乎藏在厚厚的云层里,隐约露出尾部,时隐时现。
巫鸫顺着他指的地方看去,镜头却已经不在那一块了,什么也看不到。
纪风:“……没事,可能是我看错了吧。”
他感觉像一条蛇,在天上飞的竹叶青?
正想着,纪风忽然感觉天色暗了下来。
起初还以为是错觉,但随着剧组其他人都纷纷抬头看,才发现太阳是真的不见了,被厚厚的乌云遮住,周围一下子暗如黑夜。
天气预报也没说今天下雨啊?
耳边隐隐传来滚滚惊雷,风也沉重起来,空气中似乎也有了湿润的气味。
旅娲眯眼看着天边,一双秀气的眉毛也皱了起来。她的直觉告诉她这时应该是艳阳高照,乌云压顶是不正常的。
涂咎看着这个场景,眉头皱得死紧,简直暴怒。要是下雨,今天的戏又没法拍了。
他的设备和场地,到现在还在光烧钱不干事。
于是,他对天发出怒吼:“嘛的,老天爷,你要是今天下雨,我就让女娲拿纪风这块泥巴去把你没填上的窟窿全给填了。”
旅娲、纪风:“?”
一句话得罪三个人,真有你的。
不知是不是错觉,耳边的风似乎真停了一瞬,随后云层上方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还有点莫名耳熟:“你让纪风离乌鸫远点,我就停止行云布雨。”
纪风:“?”这老天鹅还怎么兼职王母娘娘棒打鸳鸳,又当爹又当妈。
不对,他和巫鸫还不是鸳鸳啊?
至少现在还不是。
而且,它怎么还会说话,声音听起来还很小,像未成年。
未成年老天鹅打童工?
那是不是应该叫小天鹅。
纪风莫名开始义愤填膺,天界没有劳动法吗,让这熊鹅子跑出来祸害人?
他正想转头和身旁的巫鸫吐槽,却见巫鸫抬头,似乎能透过云层看见上面的东西。
巫鸫叹了口气:“龙犄,你给我下来,三秒内我不打你。”
龙犄的声音还挺有辨识度的,一下就能听出来。
要不是不方便在纪风面前大变乌鸫,他就冲上去抓着那家伙的脖子下来了。
——如果龙有脖子的话。
上面毫无反应,雷也不打了,空气完全停止了流动,老天鹅死犟死犟的。
巫鸫顿了顿,开始倒数:“三,二……”
数到“一”的时候,一只绿蛇从云层里俯冲而下,调整方向迅速接近纪风等人,最后晕头巴脑地狠狠撞在纪风脚边的水泥地上。
纪风:“……”它好像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
果然,没有任何一个熊孩子能逃过倒数三秒,熊鹅子也不行。
他好奇地看着脚边晕晕乎乎的长条形物体,因为光线昏暗,看不太清。
这家伙,不会就是他刚才在云层里看见的那个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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