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别墅区内屹立着一座废弃的老宅,轮椅上男人身穿正装眼角处有一道明显的伤疤:“我听说这几年你一直和她搞研究”
“是,已经快接近尾声了”
“如果不是她们家咱们怎么可能落魄至此,你妈怎么可能和我离婚”
他将轮椅推向窗边,男人双手紧握着那条毛毯眼神多了些冷冽:“爸,家族间的恩怨不应该算到她一个人头上”
“现下研究院所有资金链大都是陆氏支撑着,只要你在分子式中做一点手脚,咱们……”
“够了,我不想对她下手。如果你每次叫我过来就只是跟我说这些,以后就什么也不用说了”
“祁州……我怎么生了你这个懦夫,你给我回来,给老子回来!”
祁州的家族也曾兴盛,若不是他的Alpha父亲执意研制不明药物就不会被陆氏开发商揭发。倒塌之际他的父亲选择了跳楼,却将自己摔成了残废,祁州背负了一切,所有的一切……
嘀咚……
手机提示音将他的思绪拉回
〔陆桎: 我猜你一定没吃晚饭,我给你点了外卖,记得去拿〕
〔陆桎: 今晚有宴会,不去研究所了〕
“好像这辈子也就只剩下你会在乎我有没有吃饭”
“如果检举那天什么都没发生,我们是不是早就在一起了”
一边是满目疮痍的生活一边是灯火辉煌的人生。庄严偌大的会展厅聚集各类名媛和企业家,她一身金色古风晚礼服与陆渝黑色西装甚是相配。
陆砜径直走向两人,将手中的葡萄汁与陆桎手中白葡萄酒进行替换:“这是?”
“宴会人多眼杂,喝酒误事”
“呦,这不是陆总嘛”一声犀利的目光投向三人,那男子满面红光:“陆公子还是这么英俊,但不知道这位是……”
他的目光投向陆桎,咸猪手在身后蠢蠢欲动:“李总,久仰大名”
“还真没听说陆总有个女儿啊”
“是嘛,我叫陆桎,请你记住这个名字,想必日后我们会有李总合作的机会呢”
谈话声引得不少名媛凑近吃瓜,陆家一直是独生子女,故此都以为是陆砜在外的私生女:“也姓陆,莫不是……”
“陆氏集团千金陆衢的……女儿”
她若无其事的将自己的身世揭露在人前,曾经的胆怯的躲在Alpha父亲身后的小姑娘如今意气风发,临危不乱。
“你疯了,一旦你身世曝光出去那群人??????”
“我在下一盘棋,只有拿我自己做赌注才能引出幕后玩家不是吗?”
“这就是你来的目的”
天台最高处Omega坠落在络绎不绝马路中间,鲜血迸溅在四周行走车窗上,交通瞬间错乱。警笛声赫然响起:“老大,解决了”
“烂摊子交给警察,去找下个替死鬼”
一袭红衣和三年前没有一丝变化,她翻身进入置物电梯去到宴会厅一楼,直接坐上SUV离开。
“警察办案,闲杂人等一律回避”
“队长,从现场来看应该是从高处坠落身亡”
“去天台看看”熟悉的声音再度想起,那位意气风发的少年如今一身警服正装,威风凛凛,容光焕发。
是沈川
陆渝在警戒线外望着这位刑侦队长有些出神,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们队长好看吗?”
“顾!顾子凌,你这是……”
一身刑警制服赫然出现在他背后:“你不是出国留学了吗?”
“不这么说怎么能给你们一个惊喜啊!”
警方向陆桎等人做完笔录后走上天台,却在拐角处发现了一支女士香烟,头绪突然被辅警无情打断:“陆小姐,这里是命案现场请回避”
“我有事找你们沈队”
“让她进来吧”沈川将物证装回证物袋,走向陆桎:“好久不见,陆桎……陆顾问”
“顾问?陆小姐也是警察”
“她不是警察,你们不是一直想知道那各地区流水和线索的接应人是谁嘛。”
“陆小姐是咱们警方那位代号1013的刑侦顾问”整个天台的辅警及相关人员对这位看似柔情的小姐不敢置信:“怎么可能,那时沈支队也才19啊”
“觉得姐姐我太年轻”她走到辅警面前,查看了一旁的证物袋:“沈川,你过来一下”
“什么事还得避开他们?”
“你找内部帮我查查这个东西,过两天我去警局找你”
“果然,天下没有免费的线索啊陆顾问”沈川挑衅道。
“务必你亲自盯着”
“我做事你放心”
阔达的办公室内墙上时钟来回摆动,只见陆衢拿着一层文件查看,时不时望一眼秒针:“陆总,小姐上了头条”
“找人将热搜买下去,所有公开照片视频全部打上马赛克,不要让正脸照片传出去”
“是,那陆小姐那边”
“她是拿自己当诱饵,故意引起那群人的注意”
短短三天,所有热搜全部被撤回去,一切有关陆氏千金的消息全部被封禁。
陆渝将陆桎带到R市一家废弃填埋场,看似不起眼的陈设实则十多年前的这里是众多命案的第一现场。
“陆桎,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干什么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
陆渝眼神狰狞的看着她,陌生而又夹杂着一些爱意:“别在往前走了,就让一切都过去吧。”
“当年……”
“当年陆氏研制出可以抵御信息素的抑制剂,海外某家制药集团为谋取相同的抑制剂分子式不惜挖去Omega腺体做实验”
“如果不是陆氏内部人员散播谣言称陆氏千金腺体变异高价可拍卖这种鬼逻辑我怎么会……”
他将陆桎揽入怀中,抚摸着腺体后方那道枪伤与刀伤叠加的疤痕:“如果不是那条暗网消息,十一年前你不会被抓更不会被强行进行腺体手术注射不明药剂……”
“别说了”陆桎挣脱开他的怀抱进入填埋场,破旧不堪的手术室已经落灰,尘封的记忆再度涌上心头。
“你们是谁,爸爸……爸爸,你在哪里,桎桎害怕……”年仅九岁陆桎被人抱上破旧的手术台,吊瓶连接着她的腺体,视线逐渐模糊
“动手吧,我倒要看看高达一个亿的变异腺体什么样。”
“疼……爸……爸,救……”她的视线被睫毛处的血迹逐渐掩盖:“被注射了麻药竟然还有意识”
她抬头仰望四周脏乱的手术环境,瞬时眼前一片漆黑:“阿桎,阿桎!”
一阵阵红光浸没在眼前,无数次的回忆惊扰每个夜晚的睡眠。
可我宁愿……死在那年的手术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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