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六十三 可怕的魔医长老(17)

虽然他那也只是些闷哼,其实都算不上叫,可已经足够了,那声音就是独具魅力、无比**的,令那伙恶徒自己都难以相信,他们不管听到几次,天灵盖竟至每一次都会发麻!真是活见鬼了!

倾世魅也听得心荡神驰,魂颠梦倒,后还闭上双眼摇头晃脑地聆听着,一副如痴如醉、骚情造作的样子!

玉侍们都要被他恶心死了,也愈发地五内俱崩;他们自然知道,教主平生最烦忍耐病痛,所以只因为病痛叫出来过——当然那也是极罕见的——可从来没有因为伤痛叫出来过,可见他现在已是痛到了个什么地步!

怀琨整个人都已被内疚吞噬,直想今天之事全是因己而起,却害得教主都受罪至此……他一个痛极,猝然就啜泣出了一声!

尽管他马上也就刹住了,可丙火还非要一看他,真够嫌地吹了个口哨;引得那帮恶徒也看了过来,一派有趣的样子。

而怀琨已顾不上他们了,瞬间就吓得魂不附体,教主可是最厌男儿轻易流泪的!

果然,萧寒烟随即朝他转过了那么辛苦的脸,眼中寒光逼人、竟还有些都不认识他般的,“你可真有出息啊,跑到这儿给我哭来啦?这次倒是我看错了,就不该选你来,你既如此不经事,就赶紧滚回去吧!”

怀琨一下就对他跪倒在了地上,拼命地收着泪,惨切恳求道:“不不教主,我错了……我绝不再犯了,求你别赶我走……”

萧寒烟心中顿怜,再也没有说他,冷冷地转回了脸去。

怀瑾和怀珺忙把怀琨扶了起来,左右支持着他。

怀琨也奋力自强了起来,一脸坚毅和倔犟地挺立着。

丙火瞅着他那样儿,十分遗憾地道:“啧啧,没好戏看喽。”和那帮恶徒嘻哈一笑,又专注对向了萧寒烟。

他们把萧寒烟那十指一个不落、且反反复复地灸着,这纵是烫在人体最壮实的部位都毒痛难当,何况还是甲床这种地方?如此法儿,十成十的可谓是惨绝人寰,震骇尘凡!

倾世魅都不由感叹道:“真是太残忍了。我喜欢。”

巫噩听到他这后面一句,吱吱大笑了起来,随后一瞄萧寒烟,神情变得残戾了,犹有愤意道:“寒烟,如此刻毒的法儿,本来我就是想给你随便灸上一回就行了,可你却定要不顾死活地打我徒弟,自找得他们对你报复到了这等程度,那我也就理当由着他们了,这都是你活该的!”

萧寒烟没有兴趣也没有精力理过他俩任何一人,只管熬受着那令人发疯的剧痛,薄红的脸已如雨打了般,身上的血衣也都被汗水濡湿了,愈发显出了下面壮美肌肉的轮廓来;他浑身时而紧绷时而挣动,连带得那还处于老虎凳刑法中的、紧紧捆住的双膝更是严酷受力着,且也都磨出了血,把膝上的麻绳都渗透了……

那伙恶徒直到把他那甲床灸得已是不能再灸了时,才终于作罢了。

萧寒烟的指头先是被活活剥去了甲盖,之后血肉模糊的甲床又被灸得一片焦烂,至此已是惨怖得实在无以形容。

四个恶徒都备感过瘾,只是有些担心大祭司会不满意的,因萧寒烟全程也没再有声音大些的惨叫。

结果大祭司还挺知足的,一脸志得意满地道:“妙啊,萧教主的这些闷哼真是太妙了,如此动听且难得的声音,简直都让我欲死欲仙了呢!”又道:“好乙木,你可真没叫我失望;巫长老,我也多谢你了!本座定要重赏你们,你们就只管想好要什么吧!”

乙木等恶徒全部欢腾了起来,一阵鬼叫;巫噩也笑得满脸开花,使劲给大祭司凑趣着。

他们一方人可真是宾主尽欢,玉侍们却都要悲痛死了,目如滴血般地望着教主——

萧寒烟沉重地喘息着,伤痕累累的身体早都松散了下来,软软地搭在刑架上,似已耗尽了所有的力气;而且现在那药效也退了,他那被过度强提起的精神径直跌落,倒比正常消耗下的还要疲惫,整个人已甚是委顿,连一点神采都没有,那脸上也不但薄红尽消,竟还成了种灰白色。

此时都到傍晚了,而且巫噩一方今天还给他上了好几道特别毒辣的**,光那“刮痧术”都够消磨人的了,至此按说也就该收场了。

可玉侍们已有了昨天的经验,还哪敢这样认为?魔医那老变态就是丧心病狂的,到了日落时分都不肯休息,非要把教主虐玩到子夜才行……

但听巫噩对众徒道:“好了,他这受得也够劲了,把他解下来吧,怎么也该让他休息一下了。”

玉侍们还没来得及欣喜起来,巫噩就又对他们道:“你们也抓紧时间给他照料一下伤口什么的,我后面还有安排。”

玉侍们刹时又被他这“还有安排”搞了个心寒胆战,可也顾不得那些了,只盼着教主被解下来时,却见乙木那天杀的竟还不干休:“师父!哪能就这么算了呢,我还没报复够呢!”

巫噩一看他,笑眯眯地道:“你都最能加码地把他整成这样了,还觉不够呢?且住了吧,总得让他歇一歇的,否则再强的人也吃不消。”

乙木顿时一拍大腿道:“嗐!我的好师父啊,你是老糊涂了吗?这不都是有目共睹的吗,咱萧教主可是个超级的大强人兼大英雄,把这世上所有人的难苦都一身担了也不在话下,还哪有什么吃不消的?”

巫噩都被他逗乐了,也就欣然应允了:“好吧,那你就再耍会儿吧。不过这就是最后一次了,你也早知道的,我后面还有事呢。”

玉侍们听到半拉就差点吐出一口血来,眼看他老人家就又这么轻松愉快地答应了那劣徒!

乙木别提有多欢快地应了声:“得令,师父!”掉头就眈眈虎视向了萧寒烟,狰狞地一笑,一副骄肆得意又威慑可怕的样子。

玉侍们都一阵担惊受怕,萧寒烟却管自喘息着,那张脸上毫无精神也毫无感情,根本不为所动。

巫噩又对丁火道:“你去看看戊土准备得怎么样了,也给他帮帮忙。”

丁火虽贼舍不得这里,却还是二话不说地去了。

己土乐颠颠地去点起了四面的灯,把偌大的屋里再度照得通明如昼。

而乙木就杵在那刑架前急急思索着,这最后一次的机会他定要想出个好法的,可仓促间又不知什么法儿才好了,便直瞅着萧寒烟全身寻找着灵感。

一旁的丙火看得出他的心思,喷笑道:“你可省省吧,看别都给累坏了!就你那猪头,还能想出什么好法来?”

乙木此际都顾不上和他斗嘴了,只顾绞尽着自己那猪脑汁。

丙火还想埋汰,乙木就真像灵光一现般,扭头冲他道:“狗娘养的,去给你老子拿两根新麻绳来,越毛的越好!”

玉侍们都心头一震——不知他这是要怎样地虐待教主?

任不羁的心也被震到了——他给一个狗娘养的当老子真的好吗?

丙火没有顾上这个,只对乙木要如此一物的用意甚是不解,却一味不屑地一笑,然后就为他效劳去了。

乙木也没闲待着,踅身从那条凳右边走到了萧寒烟跟前,恶狠狠地伸出了熊掌般的大手,撕剥起了他那件后襟已被撕开的上衣。

萧寒烟那上衣的前襟早和下面的条条伤口粘在了一起,可乙木当然不管,就连着他那些血肉硬往下撕着,把他那件上衣从捆绑的麻绳间一片片、血淋淋地撕了出来。

玉侍们又一阵心疼——教主这罪真是受得大大小小、零零碎碎就没个完的!

任不羁也一阵心疼——教主此行真是好费衣服的,这每一件都是上身未几就报废了,虽说他有得是钱,可也不该这样糟塌东西啊!这让穷孩子出身的任不羁看着实在很肉疼的好吗?

萧寒烟现在被裸露出了上身,便也露出了那些被巫噩新抽出的皮开肉绽的伤口,还刚被撕得流下着无数血线。

大长老和大祭司都灼灼注视着他那身子,真是百看不腻的。

丙火已回返而来,径直走到了乙木身旁;己土也凑到了那条凳左边,紧切地盯着乙木,甚是好奇他到底想干什么?

乙木转头从丙火手中先拿过了一根麻绳,使劲审察了一下,结果不但没挑出毛病,还满意得要命,也没法埋汰丙火了,只好勉为其难地道了声:“还是你办事牢靠。”

丙火对他的赞赏嗤之以鼻,道:“我把我的都干好了,就看你能干出个什么花儿来了。”

乙木照脸大啐道:“你可真是个不识抬举的!”然后就急火火、兴冲冲地转回了头去。

他看了眼那虽已毫无精神、可意志就是坚不可摧的萧寒烟,狞笑了一声,执起了那根甚毛的新麻绳,朝他那右腋下面穿了过去。

这下萧寒烟立就明白了他的意欲,那毫无感情的脸上也不禁动容了,可露出的当然不是畏惕,而是厌烦。

乙木把麻绳那头从他腋后和靠背的间隙中掏了出来,再提紧了麻绳两头,将绳身勒进了他那腋窝,然后就来回狠拉了起来!

萧寒烟上身微微一挺,旋即绷得硬铮铮的,死死承受着那新一道残虐。

那根毛毛的麻绳好像种锯子般,钝涩而强硬地拉锯着他那敏感薄弱、还带烙伤的腋窝,看得玉侍们又一次肝胆俱裂,不可想象那会是个什么滋味?

萧寒烟那腋窝几下就被磨出了刺目的鲜血,染红了那截进出的麻绳,又不停地向下滴着;竟还似被磨出了肉沫般,血糊糊地沾在那毛毛剌剌的麻绳上!

乙木兴致勃勃杀气腾腾地干着,那连青带肿的脸上兀自横肉扭动,别提有多带劲了!

丙火轻笑了一声,犹是不屑地道:“合着你费尽了脑汁,就憋出这么个法儿来?”但他其实也是甚感新奇有趣的。

己土可兴奋得都要手舞足蹈了,又再也待不住了;他纵再蠢现在也当然能懂乙木干吗会要两根绳子,这便倾身从丙火手里抢过了另一根麻绳,对着萧寒烟的左腋如法炮制了起来!

乙木见他如此自觉,称心地嘎嘎一笑,再次与之左右合力地狠虐着萧寒烟。

二人那动作幅度大得真是让人触目惊心,在萧寒烟两边腋下大刀阔斧、暴烈不停地拉动着那麻绳!萧寒烟的双腋皆被磨得鲜血淋漓,还混着都已说不清是肉沫还是什么的组织,扑簌簌地掉落下来,简直恐怖得要命!

而萧寒烟浑身都绷得紧紧的,尤其是那双臂,使劲地撑在横木上,连那惨不忍睹的指头都着力地抠按着横木,坚苦承受着那加倍地残虐……看得玉侍们心肝直颤,真想能扑上去把他那手指捧在怀里好好呵护的!

萧寒烟牙关也咬得紧紧的,没有了那提神药的效力后,他就又是一声不吭了,只是忽而地深闷呼吸着,裸露的胸膛随之起起伏伏,那美妙的胸肌上还带着各种伤痕,着实撩人。

大长老和大祭司目不转睛地观看着,兀自心荡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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