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叔财冲到了萧寒烟跟前,也愕异他身边竟还有了个女人,却完全顾不上那些,满眼就只有萧寒烟,喜得满面红光道:“哎呀寒烟,我可想死你啦!”
萧寒烟和他寒喧了两句,就一起向楼中走去。分辉和任不羁跟在了后面。
金叔财招呼着萧寒烟等人上了二楼,进了一头等房间。而任不羁带的两个随从及一个车夫也有金叔财的随从招呼到了旁边房中。
进屋后,分辉便侍奉萧寒烟脱掉了披风。
萧寒烟今日还戴了双精致的皮手套,本就是为掩住那惨怖的手指,此时当然犹是没有脱掉。
金叔财也见了这奇怪之处,却自明有些事是不当问的,只紧着招呼他等入席。
萧寒烟自然坐在了主座上,金叔财和任不羁一左一右地坐在了他身旁,分辉坐在了任不羁旁边。
一开席金叔财就做小伏低、万分周到地伺候着萧寒烟,简直好像个奴仆。
萧寒烟没怎么吃菜,今日也没怎么喝酒,只是大吸着颓烟。金叔财便和任不羁纵饮着。
三人刚宴语了两句,金叔财就满脸热切道:“寒烟啊,这可真有好阵子没见你了。我们那馆里又来了批花娘,我亲自挑了两个顶好的给你留着呢,照你的老规矩,都是自愿卖易、身子干净的!你一向钱给得甚多,那些花娘们都老愿意啦,这若是事先知道你长啥样,她们还不更得抢破头地上啊,别说要钱了,倒贴都求之不得呢!哈哈!你有空了就去‘临幸’一个啊?”
任不羁噗噗坏笑,瞟了眼分辉,对萧寒烟幸灾乐祸道:“这下可好,你的老底都被这家伙揭穿啦!”
萧寒烟却安之若素,一边酷酷地吸着颓烟,一边答金叔财道:“我已经有人了,此后再也不会宿妓了。”
分辉正又一次着迷地看着他吸烟的样子,听了他这话后过了一瞬才明白他的意思,心中顿时一阵喜踊。
而金叔财听他已是自己说有人了,才放肆地把分辉可劲一瞧,啧啧道:“希奇啊,寒烟你还真有人啦,这小姑娘长得可真心疼啊,那个什么……清水莲花的。”说着却道:“不过我还是喜欢闭月那种浓艳型的。”
分辉下意识就有些败兴,谁知金叔财下文又是:“当然,我等都是愚眉肉眼的俗物,哪能和寒烟你比啊?”
萧寒烟毫不客气道:“算你还有自知之明。我看上的人,自是清绮不俗、独一无二的。”说着还朝分辉含笑飞了一眼。
分辉虽对他的“鉴定”受之有愧,可还是一下就甜得不行了。
金叔财也大为来劲了,朝分辉一凑那张胖脸,挤眉弄眼道:“妹子,那他和你亲嘴了没?”
分辉万没料到他径直就问出了个这么私密的事,并且用词还这么俚俗,当即便是一羞,可随后也就适应了他们这种黑&帮之人的习气,再看萧寒烟也没隐讳之意,便对金叔财坦承地应了一声。
金叔财顿时拍着桌偾兴道:“嗳呀呀,那就再没差迟啦,你就是那铁定了的爱人啊!”
分辉直感不解,而金叔财自己就给她讲个不停、且还贼能套近乎道:“弟妹啊,你可不知,我们寒烟可有些怪异性子呢!他从没真正地亲近过女人,以往跟那些花娘也只是买欢泄欲或逢场作戏罢了,而且就是这样,他也绝不和她们亲嘴的;他说什么,真纯的爱情就是一生只有一次的,他这一生只会爱一个人,而接吻这事,他就是只会和这个人才做的!如今他和你既都已亲嘴了,你当然就是他那一生不变的爱人了!”
分辉寻思过来,心中最先欣喜的就是:“原来那次也是烟哥哥的初吻呢!难怪当时他好像也不是那么老练的……”
任不羁嚷嚷开了:“金老三,你可真是寻尽方面地和寒烟拉近关系啊!什么弟妹?正宗的大伯哥在这儿坐着呢,你算哪根葱?”
金叔财对他也是颇能伏低道:“唉呦我的二爷,我再拉近关系还能比过你去吗?你在寒烟那里永远就是第一兄弟的,我这么个可有可无的玩意,还配让你争宠啊?”
任不羁对他这表现也不能不满意了,开恩道:“行,看在你这么自知卑微的份上,爷就饶了你吧。”
金叔财作戏作全地谢了恩,随后就赶紧又对分辉显摆道:“弟妹啊我给你讲,我们寒烟虽只是偶而才会狎妓,可但凡跟他接触过的花娘,那可通通都得害上相思病啊!也就得亏是婊子无情,而且她们也没法缠上他罢了,否则你可有热闹瞧呢!”
萧寒烟从来不想对分辉伪饰什么,可今时听金叔财没完没了地聊他宿妓这种事,还是不无顾虑地看了分辉一眼,却见分辉非但没有介意之色,还一脸欲知巴望地听金叔财说着,也不知她那小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不禁又有些好笑了。
其实分辉这种人也是希望自己的爱人是个纯男的,可对于一个古代的、都已年近三十的、还是个黑*道老大的男人,若说还没和女人欲事过,那也太不合情理了,何况萧寒烟还是个灵魂处男呢!所以她也真不介意这些事,只对萧寒烟的一切事情都很想知道的,还巴不得金叔财能多说些呢!
却听任不羁又噗噗坏笑了起来,萧寒烟也嗔怪道:“你就没个别的可说了吗?”
金叔财自是从没觉得这些有什么,被萧寒烟一嗔才重视到分辉和他们这种人大不一样,立对萧寒烟顺从加讨好地扇了下自己的脸道:“唉呀瞧我这嘴,说说就没边了,该打该打。”又对分辉赔笑道:“弟妹你别跟我一般见识噢。”
分辉忙道:“没有没有。金公子你说话很有趣的。”
金叔财见她颇为照顾自己的脸面,委实好不欢喜,又给她吧吧显示了一下自己和萧寒烟的关系有多亲密才作罢。
任不羁饮谑道:“你可真能往自个脸上贴金啊,成天都恨不能满世界宣扬你和寒烟有多好的!帮派里但凡老些的人谁还不知,若按本质说,你给我家教主提鞋都不配!不过是寒烟义气好心得低就你,还总去给你撑场长脸罢了!”
金叔财根本不生气地哈哈大笑,一迭附和道:“那是那是,我能和寒烟交好那全亏寒烟的恩赐啊!”之后又与他们闲聊了起来。
结果这家伙真是“三句话不离本行”道:“寒烟啊,把你们鬼医研制出的那妨孕药再给我些呗?他那药可比我家那一堆妓馆里十八代传下的密法都管用,且还舒适的,让我们那生意省了不少麻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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