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云不得不仰头,饮着他灌的酒,纤纤雪颈伸长,喉咙滑动,吞咽。
起初舒缓,渐渐地,酒杯倾斜的角度增大,姝云喝不下了,他还在倒酒,酒从嘴角溢出,沿着雪颈流下,打湿衣襟。
酒杯见底,萧邺也终于放下杯子。姝云呛了一口,喉咙有些火辣,捏着锦帕擦擦酒渍。
萧邺挪了挪,轻拍她的肩膀,低头弯腰,身子比她还低,脸庞凑了过去,仰头看她。
姝云双瞳紧缩,明显被他的凑近吓了,纤手攥紧帕子。
“如何,是哪个酒好喝?”萧邺问道,轻拍她的后背,给她顺着气。
姝云惶惶,捏紧锦帕,“桑葚酒。”
姝云推他,皱眉嗔道:“哥哥还责我贪杯,究竟是灌我的酒?”
她哼声,拉住林云熙的手臂,往她身上靠去,“我不和哥哥坐了,要挨着林姐姐。”
萧邺轻笑,屈指敲了敲她额头。
便由着她去了。
一阵趣闹,姝云紧挨着林云熙坐,跟萧邺隔开的距离还能再放个座。她埋头吃菜,席间基本没说话。
月华如练,萧邺拿来酒壶,就着她用过的杯子斟了酒。
贴着唇印,缓缓饮尽。
“有酒有菜,还缺点什么。”李策拍了拍手,一名舞姬出现。
乐声响起,舞姬在月下翩然而舞,长袖随着舞步转动,一颦一笑妩媚妖娆,眸光流转间,对萧邺抛去媚眼,但他看了也没看,倒是姝云看得入神。
梨花酒的后劲慢慢上来,姝云脸颊酡红,托着腮看舞姬跳舞,眼神逐渐迷蒙。
酒席散去,姝云微熏,搭着林云熙的肩膀,跟她一起回了厢房。
厨房准备了醒酒汤,琼枝伺候姝云饮下。
姝云不算醉,只是头晕乎乎,反应慢几拍,洗漱后上床歇息。
*
夜色渐深,四下静悄悄,姝云口干舌燥,热得拨开中衣的衣襟,就着微弱的烛光从床上起来,壶里的水是凉的,不过正好,她太热了。
凉水饮下缓解了口干,但是心里蹿升的热意没有纾解,反而让她很是躁动,像抱一抱……男人。
姝云慌乱无措地攥紧衣襟,一手撑靠桌面,意识慢慢被侵蚀,脑中有道声音反复想起,她半个身子伏在桌上,双腿无措地并拢。
良久,姝云推门而出,只穿了单薄的中衣,皎洁月光倾落,她步履匆匆,穿梭在道上。
高大健硕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隔得远,但没关系,姝云朝他跑去。
夜风吹拂,送来男人清冽的气息,欲|望在攀上,越烧越旺,像是有一条虫,在身体里爬行,侵|占她的意识。
姝云发烫的手抓住男人,投入他的怀里,柔软的身子抵着突然坚硬的胸膛,央求道:“帮帮我。”
男人岿然不动,姝云气息灼灼,攀着男人,踮脚勉强能够到脖子,吻上突起的喉结。
萧邺身子僵直,气息顿时紊乱,挽住纤纤细腰,提着她往后。
那张不安分的唇离了喉结。
姝云皱眉嗔怨,扑到男人怀里,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双腿一蹬,盘在劲瘦的腰间,借力将自己送上。
低头吻住他的唇,环住他脖子的手臂用力推了推,几乎要将他嵌入她怀抱。
吻得急切,生涩,杂乱无章。
萧邺呼吸沉重,抬手托臀,不管她如何乱动,盘在腰间的身躯都平平稳稳。
树影重重,月光皎洁,地上倾斜的影子融为一体。
欲|望之下,姝云失了理智,看不清吻的男人是谁,只知道就是他了,遵循最原始的冲动,缠绵拥吻。
中衣大敞,葱白纤指绕到后面,将小衣系带解开……
周日零点入V,几天都是大肥章~
带个预收《坏婢》:两次抛弃男主后,落他手里了。做恨cp,带球跑,高位者为爱低头。
江家是益州首富,府中二少爷清心寡欲,惹得江夫人日夜忧心。
雪吟生得媚骨天成,因安分温顺,被夫人送去二少爷房中,成了通房丫鬟。
她藏起野心,扮作乖顺,费力撩动了不谙情事的二少爷。
男人对她格外宠爱,允诺娶妻后抬她做姨娘。
雪吟心满意足,她才不是安分的奴婢,她一心想攀权富贵。
不料江家突遭大难,抄家入狱。
雪吟卷走细软,侥幸逃走,从此跟江家再无瓜葛,日子过得潇洒。
直到那日,她在最有钱的时候,遇到穷困潦倒的二少爷,江家仅剩的血脉。
她想甩开,却避不开,与他虚与委蛇。
最后在他病时,又一次弃了他。
*
六年后,雪吟的香粉铺子生出事端,她被告上公堂。
堂上她俯首跪地,旁听的大人竟是当年她抛弃的男人
“就因你我是旧识,本官才更要秉公处理。”
江鹤行恨透了雪吟,此番代天巡狩,回益州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她算账。
捏死她,比捏死蚂蚁还容易。
初审散堂,雪吟被关入大牢。
江鹤行从牢里出来,粉雕玉琢的女娃被男子牵着,哭闹着挣脱,朝他磕头,“请大人明察,还我娘清白。”
注:1、女主身世凄惨,没到江家前被拐被卖辗转多地,为了自保开始攀权富贵,心机婢女。
2、女主带球跑,女儿是男主的,但因为出生后没营养,发育缓慢,看起来比同龄孩子小很多。
3、男处,身心唯一,病中绝处逢生,白手起家跻身权贵,纯恨女主(酸甜口,后期追妻火葬场,为爱低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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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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