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第 23 章

但这一次,她没有哭泣,只是静静地承受,眼神空洞,如同失去了灵魂的玩偶。

霍元曦看到她这样,心中怒火更甚:"云馥,你不是说永远不会躺在我的床上吗?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云馥的眼神只是微微一动,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反应。

霍元曦心中的怒火更盛,再次低头咬向她的唇,直到尝到血腥味,她的唇已被咬破,但她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云馥,给我笑一个!"她霸道地命令,以为这次她会有反应,但她只是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霍元曦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现在,给我哭一个!"

云馥一愣,不明白她为何突然变得如此多话,与之前冷静的她判若两人。

难道她又有了新的折磨她的方法?

不,她不能再让她有机会折磨自己。

她想到这里,便用双臂撑起身体,主动向她的唇吻去。她的吻技似乎颇为熟练,细致地描绘她的唇形,然后轻轻地将舌尖探入她的口中。

霍元曦的身体瞬间僵硬,但很快,她猛地推开她,将她重重地摔在床上:"你很有经验嘛,是金楚茜教你的?"

云馥转开视线,没有回答。

"不回答?"她强行将她的下巴扭过来,面对自己,"没关系,我有办法知道。"

随着药物和愤怒的双重作用,她的动作瞬间变得粗鲁……

云馥只想装作若无其事。

之前她说要她成为她的情人,只是说说而已,但现在,她似乎有了更深的体会,心中充满了后悔,恨自己没有在遇到她之前,随便找个人结束自己的第一次,无论是谁,只要不是眼前的霍元曦。

霍元曦凝视着她无所谓的表情,阴沉的神色随即布满了她的双眼:"看来你确实很有经验,那我也就不必对你手下留情了。"

羞耻和恐惧让云馥本能地退缩。

这是她们第一次如此坦诚相见,她的身体她早已熟悉,但霍元曦的身体对她来说却是全新的体验,她不敢细看,只是匆匆瞥了一眼她的腰部,便迅速移开了视线。

"看着我!"她命令道。

她却紧紧闭上了眼睛,眉头紧锁,泪水不自觉地滑落,湿润了她的脸庞,滴在她的手上,也触动了她的心。

她突然明白了,她所有的坚强都是用来掩饰恐惧,若是经验丰富的女人,她们在床上绝不是她现在的样子。

"云馥,"她松开了她的下巴,将她拥入怀中,"你有什么好哭的?"

说着,她躺下,将她搂在臂弯中,轻声在她耳边说:"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在这个时候要你,而且我和那些被下了药的人不同,别人吃了那药可能会精力充沛,但我吃了,只想好好睡一觉。"

说完,她真的打了个哈欠,然后便不再说话。

过了很久,云馥才敢睁开眼睛,小心翼翼地看向霍元曦,只见她双眼紧闭,似乎真的睡着了。

她本不相信她的话,但现在不得不信,原来那药真的只对某些人有效?

她记得有一次愚人节,楚茜带她去参加朋友的派对,在酒吧里被人恶作剧下了药,然后她和楚茜被关在了酒店房间里。

那时她也害怕,但楚茜告诉她:"这药力不强,我去洗个冷水澡就好了,你别怕,先睡吧。"

然后楚茜就去了浴室,她不知何时在床上睡着了,梦中似乎还能听到浴室里的水声,那一次楚茜洗澡的时间真的很长。

楚茜……她忍住心痛,从回忆中回神,想要挣脱霍元曦的怀抱,却找不到一丝空隙,只能放弃,紧张又害怕地睁着眼睛,不知何时又睡着了。

在梦中,她似乎又听到了连绵的水声,难道是楚茜吗?

她这样想着,却无法睁开眼睛,只能继续沉沉睡去。

在深夜的宁静中,她被一阵湿润的触感唤醒,起初以为是雨水轻拂,但当她睁开双眼,却见霍元曦的面容近在咫尺。

她试图后退,却被她紧紧拥住,她的声音温和却带着一丝命令:“休息够了吗?”她似乎在等待她的苏醒。

云馥透过窗帘的缝隙望向外面,夜色依旧深沉。

“休息够了就起床吧。”她用一件温暖的浴袍将她包裹,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她抱起,走出卧室,来到开阔的阳台上。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抬头望向天际,满目星河。她猜想此时大约是凌晨三点,月光渐隐,夜空深邃,星光显得格外明亮。

她是想要与她一同欣赏这美丽的星空?然而,这星空对她而言,却是无尽的回忆与痛苦。

在多伦多的无数个不眠之夜,她只能对着这样的星空发呆,泪水悄然滑落。

这星空,是她心中不愿触碰的痛。

霍元曦见她低头,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不喜欢吗?不高兴?”

她没有回答,转身想要回到屋内。但她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命令:“站住!”

她将她的身体转过来,面对自己,嘴角挂着一抹冷笑:“云馥,你这么急切吗?”

话音刚落,她感到一阵眩晕,背部传来一阵疼痛,她已经被她紧紧压在墙上。她的吻如同暴风雨一般猛烈,落在她的脸颊、嘴唇、脖颈。

吻毕,她双手将她轻轻提起,使她与她平视。

她低柔地呼唤她的名字,声音中压抑着复杂的情绪,仿佛来自地狱的呼唤。

云馥抬头,目光与她深邃的眼眸相遇,耳边响起她清晰而坚定的声音:“看清楚,我的药效已经消退。”

紧接着,恐惧如同飓风席卷她的意识,还未留下痕迹……

那种痛苦,直击她的心脏。

她张嘴欲呼,却只有血腥的味道涌上喉咙,她几乎要呕吐,但突然失去了所有力量,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云馥,云馥……馥儿?”霍元曦无奈地呼唤,看着她昏迷不醒,她产生了一丝焦虑。

她将她抱进浴室,清洗后,她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

她正准备叫医生,保镖却告诉她云总一直在找她。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必须尽快回云家。

她吩咐保镖,让别墅佣人来接云馥,如果需要,立即叫医生。

……

当霍元曦回到云家别墅,已是凌晨四点。

客厅的灯还亮着,她猜想董斯月可能在这里等她。果不其然,她刚停车,就听到她的声音。

霍元曦放缓了脚步,看到云孟禾和她的妈妈也出现在台阶上。

云孟禾的声音在清晨显得格外响亮:“怎么才回来?”

“出了点小问题,”霍元曦回答,脸上恢复了笑容,“不过现在都解决了,不用担心。”

云孟禾点头,看了一眼妻子和董斯月:“既然元曦回来了,我们就进屋说吧。”

霍元曦走进客厅,董斯月立刻上前抱住她:“元曦,什么公事这么重要?我的生日宴会还没结束,你就走了。”

她的语气中带着委屈,潘菁立刻上前安慰:“元曦要以事业为重,这样你才能无忧无虑地成为云家的少奶奶。”

听到这话,董斯月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她转向云孟禾和潘菁:“二位伯母,耽误了你们的休息时间,真是不好意思。现在元曦回来了,我想和她单独说几句话,可以吗?”

“当然可以。”潘菁放开了她,对霍元曦说:“元曦,斯月等了你一晚上,你好好陪陪她。”说完,她拉着云孟禾上楼去了。

客厅恢复了宁静,霍元曦转向董斯月:“斯月,你等了我一晚上?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董斯月轻声一笑,温柔地问:“元曦,你刚才在办公室忙些什么呢?能和我分享吗?”

霍元曦心知她的真实意图,却也乐意与她周旋:“公司最近有批新货,价格方面出了些小状况,我和团队忙了整晚,总算理清了头绪。你也知道,哪怕物品微小,累积起来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董斯月眉头微蹙,听完后感到有些迷茫,尽管她并未得到想要的答案,却也找不到继续追问的理由。

她沉思片刻,决定直接发问:“元曦,我在宴会上只喝了几杯,却感觉头晕目眩,你喝得更多,是否也有同样的感觉?还是因为我可能感冒了?”

霍元曦看着她装作困惑的样子,几乎要笑出声,但为了避免引起她的怀疑,她将笑意转为轻蔑:“确实,我处理工作时也感到有些头晕,看来是这个原因。明天我会派人去检查,看看昨晚的酒是否有问题。”

董斯月似乎没有察觉到她语气中的讽刺,反而眼中闪过一丝光芒,继续追问:“除了头晕,你还有其他不适吗?”

霍元曦没有其他不适,但她知道若继续绕弯子,这场对话将无休无止。

她轻搂她的肩膀,直言:“斯月,有话直说吧。”

而后,她停顿了一下,语气中带着一丝宽容:“我们是未婚夫妻,无论你做了什么,我都能理解。”

董斯月被她的话打动,不再追问,而是轻声问:“你真的不生气吗?”

霍元曦微笑着回答:“事情已经发生,生气又有何用?”

“元曦……”董斯月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和委屈:“我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我们订婚已经五年,而你迟迟不提结婚的事,面对家人的询问,我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霍元曦的眼神冷了下来,她冷笑着问:“你以为给我下药就能改变什么吗?”

董斯月感到尴尬,她直起身子,有些激动:“霍元曦,你不要太过分。要么解除婚约,要么我们尽快结婚。我们已经订婚五年了,难道我等的时间还不够长吗?”

霍元曦没有立即回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深思,董斯月一时语塞。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笑了:“斯月,你有这些想法可以直接告诉我,何必在酒里动手脚?难道你想让我在你的生日宴会上出丑?”

董斯月心中有无数反驳,但此刻她选择了沉默,只是靠在她的肩头,带着一丝委屈:“元曦,我们已经订婚五年了,你却从未亲近过我,我真的不明白,你真的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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