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及时行乐嘛!你不知道,刚刚我差点就被马给踩到了,我心里就在想啊,要是再也见不到你了,我该怎么办。”
“我保证,下半辈子,你天天都能见到我,只有一点,不许嫌弃我!”
“怎么会,我的阿郅最好了,不过你刚刚那样还真是可口呢。”
说着说着,李昭晏的手都快伸到崔璟郅的身下去了,慢慢地,冰冰凉凉的手也早就在崔璟郅的身上摸得暖暖和和的了,一股酥麻感,瞬间袭上了崔璟郅的全身。
“晏儿,你刚刚受伤,这样不好吧?”
“我刚刚都差点死了,你也不安慰安慰我!”
说罢,李昭晏就抽出手来,狠狠地打了崔璟郅后背一下。
崔璟郅看着眼前娇滴滴受着伤还跟自己**的美人,顿时也来了兴致,他起身去关上房门,将人径直就抱上了床去。
“晏儿,这件事已经惊动宫里了,待会要是来人了怎么办呐?”
“那你要快点咯,不然咱们又要被打搅了。”
说着,李昭晏已经开始拉着崔璟郅的外衣开始脱了起来,这两天老是被打搅好事,两人也确实有些憋闷了,现在气氛到了,正好发泄发泄。
崔璟郅看了一眼窗外,本来还在犹豫,没想到李昭晏的动作更快,已经开始扒开自己身上的衣裳了。
“晏儿,我要是弄疼你了怎么办?”
“你每次都会弄得我很疼的,不过我喜欢,这次你就注意点嘛,把我的右腿抬高点,就不会碰到了。”
说话见,李昭晏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了,还一阵一阵地哼哼唧唧的,崔璟郅这下彻底憋不住了,直接就显露原形,放肆了起来。
两人的动作很慢很慢,尤其是崔璟郅,生怕发出什么太大的动静来,但就是这样的动作,都让李昭晏欲罢不能,一直仰着面红着脸说着些嘟嘟囔囔的话,听也听不清。那一声声若有若无的轻叹,实实在在地激发了崔璟郅的**,本来说好就两次的,可两人却足足在床上缠绵了两个多时辰。
也不知道是因为忙乱还是怎么的,今天竟然没有一个人来打搅他们。两人竟然真的像李昭晏自己说的一样,在这里偷偷摸摸地做了好多次。
“晏儿,没弄到你的腿吧?”
“没有,我···我很好。”
两人喘息着停了下来,崔璟郅便又将他护在了自己身前,紧紧地抱住了他。
“城外的事应该也已经结束了吧,父皇应该要回城了。”
“咱们今天不去还挺好,我从来没有这样爽过,看来咱们以后还是偷偷摸摸地玩得更尽兴些。”
李昭晏一听这话就给了他一肘子,崔璟郅也只能闷声吃了这个暗亏了。
“赶紧收拾收拾吧,待会说不定真的就来人了。”
“晏儿,没想到你还挺那啥的嘛。”
“什么啥,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李昭晏回过身去,看了他一眼,又觉得不好意思,便又把头扭了回去,躲在了被子里。
崔璟郅差点笑出了声来,但没办法,也只能自己安慰着:“好了好了,是我,我骚,行了吧。”
“你···你竟敢···我不理你了!”
说着,李昭晏的脑袋埋得更进去了,这下崔璟郅也更笑得合不拢嘴了。
“好了好了,晏儿,我给你穿衣服,待会就是宫里不来人,内衙也会派人来的,咱们还是赶紧下床吧,让宇文曜那个老色鬼看见了,又得说我那什么了。”
“本来就是!就是你就是你!”
两人还在床边嬉闹了起来,但似乎门外已经又有人在了:“殿下,殿下?”
那人小声探问道,两人便立马禁声,大气也不敢出。
“谁呀?”
“公子,是我,大公子回来了,找殿下呢。”
崔璟郅一听是江夏,便应付了两句,就开始麻溜地给李昭晏穿衣服,那一套动作,可以说是行云流水、轻车熟路了。
所以穿到一半的时候,李昭晏就忍不住地笑了起来:“阿郅,我怎么觉得你现在特别像个带崽的老母鸡呢?哈哈哈哈哈哈!”
“别笑了,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情笑!赶紧的吧,我大哥可不是好惹的,他都回来了,肯定是今天的事,查到些什么了。”
李昭晏也顿时收起了玩笑的情绪,等着崔璟郅帮自己穿戴整齐以后,两个人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崔璟郅扶着李昭晏,就去开了门。
“公子,要不你们在这等着,我去把大公子请过来?”
江夏也看着李昭晏实在是行动不便,有些心疼,崔璟郅便也答应了,掺着他就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也不知道城外情况怎么样了,今天错过了一出好戏。”
“行了吧,人没事就好,幸好没摔着哪儿,不然咱们就成了好戏让人看了!”
崔璟郅一边摸着李昭晏的伤腿,一边抱怨道。
“行了别摸了,刚刚不都摸了那么久了吗?真没事,要有事我不早让你给弄散架了?”
崔璟郅还是有些难受,趴在李昭晏的腿上就开始哼唧起来。正巧,这个时候江夏领着崔璟成他们过来了,大门敞开,一过来就瞧见了崔璟郅那贱嗖嗖的的模样,江夏顿时咳嗽了两声,给崔璟郅吓得直接想往床底下钻。
“参见殿下。”
崔璟成假装没看见他一样,直接略过了他,也不管他尴不尴尬了,但眼睛里却瞟见了崔璟郅张慌失措的样子,觉得甚是好笑。
“你们来了,是父皇回城了吗?”
“是,圣上已经回宫了,孤注也已经被押解进城了,关在刑部大牢里。圣上本想拐进崔府来看看殿下的,但宫里还有要紧事需要圣上回去处理,所以圣上叫阙公公给殿下送来了些东西。另外,义安王殿下和四公主还有郡主,都在外头等着了,说要见见殿下,看看您情况如何了。”
“哦,那好,”说着,李昭晏就要自己起身,“我去看看。”
但腿上还是没劲,所以就又瘫坐了回去,幸好崔璟郅眼疾手快,过来扶住了他的腰。
“殿下还是不舒服吗?”
“哦,还好,还好。”
李昭晏有些心虚,他一直瞟着崔璟郅,更不敢跟崔璟成对视,也不敢让他知道了,自己腿软不是因为刚刚从马上掉下来的缘故。
“我给您找了一副轮椅,您先将就着吧,这还是小时候阿郅用过的呢。”
“啊?他还用这个啊?”
李昭晏一听,就满心好奇地看向了崔璟郅,但他似乎有些不想面对那段历史,所以赶紧就扭了头过去,一直摸着脑袋不肯回应。
“他小时候练武,又菜又爱练,每次都受伤,所以阿辞就给他做了这个轮椅,小时候他经常用。”
崔璟成可不会给他留一点面子,见这小子自己不愿意说,他就勉为其难地代他开口了。
崔璟郅虽然不痛快,但也不敢跟大哥甩脸子,只能认下了:“是,是我,怎么了嘛?赶紧赶紧,人家还在外头等着呢,咱们跟这儿聊什么啊,赶紧出去吧!”
不由分说的,崔璟郅就推着李昭晏出去了,出去的时候还特地避开了崔璟成,走的宇文曜这边。
“就是他,最烦人了!多少年的事了还得拿出来笑话我,就跟他小时候不受伤一样!”
李昭晏坐在轮椅上,但不用回头,他也知道,崔璟郅那嘟着一张嘴的脸,是有多么好笑了,想都想得到。所以除了拍拍他的小手,别的他也没说什么了,只是听着他时有时无的抱怨,一个劲地点着头。
一到前厅,一大帮子人就一下子围了上来,首当其冲的就是李奚然,一见到李昭晏是这样出来的,鼻子一红就跪倒在了李昭晏面前。
“三哥!你怎么了?你是不是要死了?”
“胡说!”李昭显连忙制止她道,“你三哥好得很,就是摔伤了腿嘛,养两天就好了。”
“真的吗?”
小姑娘那一脸的泪花看着李昭晏,看得他都心疼了,赶紧帮她把眼泪擦了擦,安慰道:“当然,三哥福大命大,自然是没事了,不过奚然为三哥担心,三哥很欣慰,谢谢奚然了。”
“三哥,你不知道,我一听说你出事了,我就要出宫看你的,但是母妃和父皇都说外头现在乱的很,非得叫人跟着我才肯让我出来。”
“那奚然出来遇到危险了吗?”
小姑娘使劲摇了摇头,满脸的欢喜。
相比于这个小姑娘的满脸担忧,嬛娘的脸上那可谓是写满了的春光,一脸的荡漾,就算是瞎子也能看出来,她遇到了好事,所以即便是到了来看李昭晏的这种时候,她也还是收敛不住。
但李昭晏也不好意思直接开口问她,怕人家脸上挂不住,所以也没有开这个口,不如待会去问崔璟成来得快呢。
三个人三两句地闲聊着,愣是在崔府坐了好久,天都黑了,要不是李昭晏非得站起来证明一下他真的没事,恐怕他们还是不能放心离开。
“三哥,你好好养伤,下次我跟琼玉一起来看你。”
“好,看我可以,但是你不能带着琼玉出去疯跑,叫父皇知道了,肯定再也不会让你出宫了。”
“好!”
李奚然今天格外的开心,说是来看李昭晏的,可临走的时候,笑得却比谁都开心,一点没有刚来的时候那样的焦急的样子。
倒是嬛娘,今天话格外少些,而且从刚一进来,李昭晏就感觉到了她的去意,似乎在这待着,她很难受似的。或者说,还有别的更要紧的正在等着她回去呢。
一想到这里,李昭晏就有些心虚,也不知道他们这样对付一个小姑娘是好还是坏。但不管怎么着,现在她好像确实是很沉醉其中,难以自拔呢。
终于等人都走完了,李昭晏也可以跟崔璟成他们坐下来好好谈谈了,今日之事,长了眼睛都能看出来,绝非意外!
今天一天李昭晏都没有对此事发作过,安等到现在人少了的时候,才打算来细细盘问一番。
“殿下,仵作已经给那匹马验过尸了,没有任何问题,饲料里一点草药都没有掺,不是从源头出的问题。但···但来崔府传旨那个太监,却不见了,跟着他来的那群冒充禁军的人,也跟着一起消失了。”
李昭晏没有一点意外,他就知道,内衙肯定什么都查不出来。那个人敢堂而皇之地冒充内侍,还找人假冒禁军,肯定是十分胆大,而且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的。他唯一不明白的就是,这个人到底想干什么呢?要是为了置自己于死地,那为什么不等到了城外再动手呢,城内,尤其是午未大街那一路,到处都是人,在这里动手只会闹出更大的动静来,并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除非,他本就不是要杀人。
“今天路过午未大街的时候,沿街的百姓有些在擂鼓奏乐,很是欢喜,我猜,肯定是那匹马受过专业训练,一听到特殊的声音就会狂躁起来。不过现在再去查人,肯定是什么都找不到了,徒劳费些功夫罢了。”
“殿下恕罪,这件事是内衙监管不力,我已经将魁听撤职了,殿下稍安勿躁。”
“你们把他怎么了?这件事跟他没有关系,放了他吧。再说了,现在要不让他保护我,我这个样子,也确实是很难自己挺过这一关的。这件事就不要再追查下去了,对外就说是我自己不小心坠马摔伤了,不要再跟别人说其他的了。”
崔璟成和宇文曜面面相觑,看来李昭晏心里也有了自己的猜测,只是不愿意深究罢了。
“殿下体恤,我自会将殿下的意思转告圣上。不过圣上已经知晓了此事,所以,最后还是要由圣上来定夺。”
“那就有劳崔大人将我的意愿告知父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是我自己大意了,至于其他一干人等,还请父皇同样不要深究了。”
“是,殿下的意思,我一定转告。”
崔璟成和宇文曜今天显得格外严肃些,办事也看着雷厉风行,不似之前那样放浪了。尤其是宇文曜,今天见着崔璟郅,竟然连半句闲话也没跟他说。
他们俩一走,又只剩下了崔璟郅和他自己了,李昭晏拍了拍他,叫他推着自己去院子里走走。
今天的崔府格外安静了些,也许是这些下人也被今天的事给惊着了吧,不敢大声说话了,所以整个院子里,除了李昭晏身下那轮椅发出的吱呀声,就只剩下风吹树动的声响了。
“阿郅,你怎么看今天的事。”
“你心里应该已经有答案了吧?”
“你是说太子吗?”
两人都很直接,他们之间,已经几乎没什么秘密可言了。
“我觉得不是,而且,你爹还拿他的人格名誉向我发誓了,他保证不是太子干的这事。”
“我爹跟你聊这件事了?他是什么意思?”
比起是谁干的,崔璟郅似乎更关心自己亲爹的态度。
“我想了一下,我也觉得不是太子,就像崔相说的,他不会干这种傻事。”
“这种手法确实是拙劣了些,而且你根本没受到任何伤害,就是受了惊而已,要真是太子干的,那还真是得不偿失了。”
“闹市坠马,内衙的人很快就能赶到,也很快就能把事情平息下来。这件事造成的最大的影响,莫过于让几乎城中所有的百姓都第一时间知道了我坠马受伤的消息。而且,崔相还跟我说了,说外头已经开始议论,是太子下的手了。我今天才刚刚出事,没几个时辰,外头就传遍了,这些猜测,未免被散播得太快了些。”
“你的意思是,有人嫁祸给太子?”
“看来这个人是有心想帮我的了,还真是用心良苦啊,真是机关算尽呢!”
李昭晏咬牙切齿,也是因为他心里已经出现了一个答案了,这个人回到京都之后,便再未跟自己联系过。可令李昭晏没想到的是,他竟然赶鸭子上架,,来倒逼自己加入他的阵营,简直是小人行径!
要是父皇多心,再往下查上一查,到时候他肯定就会浮出水面的,那要是真如他所想,就这样把自己给拉下了水,那自己岂非是死路一条?到时候就算是不跟他上同一条船,自己也有口难辩了。
“阿郅,”李昭晏想到这里,心里的担忧有愈发加重了,“我想进宫,我怕你大哥他会说不清楚,我想自己去见见父皇。”
“现在吗?这个时候了,咱们要进宫的话···”
崔璟郅本想让他在家呆着,但看李昭晏焦急的神色,崔璟郅还是答应了下来。
“好吧,我去备马,马车太慢了,我骑马带你去,你自己带着拐棍,到时候进宫以后好杵着。”
就这样,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崔璟郅还是带着李昭晏出了门去,两人上马时便有些费劲,崔璟郅更是怕把他弄疼了,加重伤口。
“要不···要不明天吧,我看你这样实在是心疼,我怕你这伤口···”
“别废话了,下午你把人家吃干抹净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来我这伤口?赶紧的,我要是腿脚好的话,我自己骑马就去了,还用得着你?”
崔璟郅拗不过他,只能驾马带着他出发了。一手牵着马绳,一边还得顾忌着他那条伤腿,时不时地就得帮他抬着点,借着点劲儿,生怕路上的颠簸再让他有什么不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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