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不是公子吗?相爷,这是您儿子啊,您不认识了?”
“是吗?这是我儿子?我哪个儿子?这一大清早的,真是见鬼了。”
看了半天,崔元宗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嘱咐了江夏两句,便出门去了,边走还边回头看,愣是不相信这竟然是崔璟郅。
紧跟着起床的魁听也一进院子就见到了勤奋刻苦的崔璟郅,也是先一脸懵,随后他就走近看着他,打趣道:“看来你小子是不行了啊,只能大早上起来练练发泄发泄了。”
“谁说我不行的!”
崔璟郅有些故意似的,差点把枪甩到了魁听眼跟前,吓得他这一跳啊。
“看出来了,有人这是想搏上进了呀,早说嘛,我们内衙有专门练武的地方,就在城郊,改天带你去瞧瞧,练练手,免得你在家有劲没处使!”
“用不着!小爷我自有我的使劲的地方!”
崔璟郅不服气地再次奋力一甩,长枪却怎么也没办法再端直起来,他那腰也瞬间就塌了下去,幸好江夏眼疾手快,才没让他闪了腰。
“哎呀呀,看来崔公子是昨晚用力过猛了呀,那怎么不多休息休息,何必这么为难自己呢?”
魁听那嘴,就是专攻人心肠的,毒得要死,每次被他嘲讽的时候,崔璟郅都忍不住地想,那些死在他刀下的人,会不会临死之前也被这么说过?要真是如此,换作崔璟郅的话,他一定再站起来,两刀了结了他!最后再把他那破嘴给堵上!
江夏小心翼翼地扶着崔璟郅到了廊下歇息,他也扶着自己的腰不敢松手,但看向魁听的眼神里,却尽是愤怒。
“行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就老实待着吧,练武这种东西,得一直坚持,就你这三天两头来这么一下的,肯定不行,到时候再把腰练废了,更没有竞争力了。”
魁听还故意凑近了些,都快凑到他眼跟前来了,崔璟郅正难受着呢,对他也是无可奈何,所以就只能直愣着眼,瞪着他看看也就算了。
“三公子,外头有人找你,我已经把人带到前厅了,你过去一趟吧。”
崔璟郅还没缓过劲来呢,崔四就景来禀报了。
“谁呀,一大清早的?”
“是之前来过家里的,二公子的部下,说是要找你。”
崔璟郅一听,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拍了拍扶着自己的江夏,别别扭扭地就往前厅去了。
“我说,你们怎么来得这么早啊?”
崔璟郅人还未到,声已先传,在前厅坐着的两人瞬间站起身来,却没想到崔璟郅进来的时候竟然是这样一幅景象。
“三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他呀,劳累过度,腰不行了。”
崔璟郅正忙着找个地方坐下了,还没来得及搭话,魁听就见缝插针,又嘲笑起了他来。
“放屁!我那是精于练武,不小心闪了腰了,少在这瞎说!”
来的人正是孙斐和吴靖,吴靖之前跟着去兵部交差去了,耽搁了一阵,所以他上次没来,也没有见到魁听。这回他真真切切地看到了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闻名已久的杀手,觉得甚是惊异。他竟然不像传闻中的那样冷酷无情,还跟崔璟郅玩笑着说着话,吴靖甚至没有在他身上觉察到一丝丝的杀气。
魁听自然也察觉到了这来自陌生人的目光,他敏锐地看了过去,结果正跟吴靖撞在了一起。那股铺面而来的阴风,那种让人瞧了一眼就胆寒的感觉,终于让吴靖相信了,眼前这个人并不是一般人,那股杀气也随着他警惕性的提高而展露出来,他不禁后退了一步,想让自己看上去镇定一些。
“将军这是认识我?”
魁听双手抱胸,一脸无所谓地看着眼前这个一些惊异的小兵,自己虽然没有杀过行伍中人,但想必自己的名声,早就已经在北境六州的各府各处传开了,还会有谁不认识自己呢?
“没见过,听说过,你就是内衙的魁听?”
“不像吗?”
“像不像的,你不都是你吗?我只是没想到,堂堂内衙头号杀手,竟然被调遣回京了?”
“太平盛世了,杀手嘛,还是要低调些的,保命嘛,就是混口饭吃。”
魁听说得一脸的轻松,但他往吴靖身边靠近的时候,他还是下意识地躲开了些,魁听见到这样的情景,也只能无奈地笑了。
所以呀,李昭晏和崔璟郅这俩二货跟自己相处的时候,到底是有多么坦然呐!
崔璟郅揉了半天,也终于松缓了些,看着风尘仆仆赶来的两人,他也有些疑惑:“你们俩这么早来,不会就是看他吧?”
崔璟郅打眼看过去,魁听这小子真这么声名在外吗?能把久经沙场的吴靖给吓成这样?
“三公子,我们来是想跟您说一声,将军这个月月底就可以回京了,现在应该已经快到崦嵫山北的大草原了,再过两天,应该就到燕州了。”
“真的?”
崔璟郅激动得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腰差点没跟上使劲,一个激灵他又差点坐了回去。
“是,到了燕州,兵部就会每天传回军报了,到时候将军到了哪里,咱们就可以一目了然了。”
“那就好,对了,我哥没有受伤吧?”
说到这里,吴靖和孙斐就面面相觑,不敢直言了,吴靖更是直接把头埋进了怀里。
“这是···什么意思?我哥怎么了?”
孙斐看他有些激动,便急忙出言劝阻道:“公子放心,只是小伤而已,不妨事的,我们以前在燕州也这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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