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风控制不住的抽泣起来,他走在风中,独自一人,很孤独,但是,这条路,他必须走下去。
风宅
岚雨给冰封烈焰两人安排了住处,并且开始紧密观察福筠的行踪。
福筠这几天夜里也感到十分奇怪,梦魇没有来找他,自从岚雨来了之后。但是,福筠还是在晚上感到窒息,感到好像有双眼睛在盯着他。
晚
清风拂明月,烛光照书堂。
福筠坐在书桌前,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夜晚到来时他好像变了一个人的心情。
月光洒下几点斑驳在宣纸上,福筠顺着宣纸,想去看看哪一缕月光如此调皮,竟愿意在自己的宣纸上作画。
顺着窗沿,他竟看到了伸进来的藤蔓,安静且美好,好像还和着一股淡淡的玫瑰花的幽香。
福筠觉得这藤蔓着实可爱,尤其是在温和的月光下,都能看到细软的绒毛,软软的,嫩嫩的。
福筠伸手想要触碰,但这藤蔓就好像感觉到了一样想躲。
福筠的指尖轻轻的擦过了一点藤蔓的绒毛,痒痒的,软软的。
福筠很喜欢这种触感,他平时好像都将生活中的各种美好都忽视了,而这个小小的藤蔓却让他在心里苦涩的笑了一笑:你也不想被我摸吗?
与此同时,岚雨的卧房中
岚雨好像触电一般,酥酥麻麻的,就那一下轻抚,他又生气却又有点想要再被抚摸一下。
岚雨见福筠的脸上挂上了一抹苦涩的笑,不由得感到生气:"你摸我,你还不开心了?"
只见福筠拿起笔墨,在宣纸上竟开始作画,画了窗台,岚雨在心中嘲笑,"画的什么玩意儿,就画一个窗户?"
接着福筠开始细致的画从窗户中伸出来的藤蔓,就连那微细的绒毛都被刻画,月光下的意境好似也被他画了出来。
福筠一点一点悉心的画着,岚雨也真就一点一点慢慢的看着。
等岚风反应过来自己竟真真的坐在这里看了福筠画了几个时辰的画的时候,福筠已经画完了。
岚风看了一眼画,好像还真不错,就将自己从藤蔓中抽离,躺在自己植物环绕成的榻上,失眠了 ,好像还有一点酥酥麻麻的余温。
福筠做完画,便也觉得疲倦了。
他最后再摸了摸伸进自己屋内的藤蔓,这次很顺利,它可以感受柔软的触感,有一点凉,伴着淡淡的幽香。
躺在自己的小软榻上,罕见的睡了一个好觉。
清晨,岚雨还没睡着就听见冰封烈焰俩人在院子里吵吵。
"我真的服了,你连个莲蓬都不会摘,要你有何用?”冰封看着湿漉漉的烈焰大笑的说到。
"你是水象,我是火象,我能给你摘莲蓬就不错了,阿嚏!"烈焰浑身颤抖着,好像冰冷的湖水刺穿了身体,嘴上却依旧就和冰封打着曲。
冰封看着烈焰那衰样儿,笑归笑,却还是顺手从院子的软榻上拿了一条毯子扔给烈焰,留下句:"爷爷我去吃莲子喽,你就自己把自己烘干吧!"就自顾自的向自己房里走去。
"我摘得莲子,我也要吃,哎,等等我,别想独吞!”烈焰说着就跟上冰封,一同走去,虽然语气坚定,却还真有点小孩子那味儿。
岚雨倚在自己的房门前目睹了这一切,脸上挂满了笑意,几百万年过去,这俩人的笑料依旧不停,可惜,就他们俩自己不愿意承认自己已经离不开对方了。
岚雨正笑着,感到有一束目光落到了他的身上。
稍稍偏头,正对上福筠笑意满满的目光。
岚雨不由得一愣,福筠天生清纯却又不失硬朗的长相再配上这满脸的盈盈的笑意,属实是惊了一下岚风。好像福筠是有了些不一样了,是生气。
"咳咳,你没事站这吓鬼呢?"岚雨不怀好气的说。
福筠走到岚雨对面,倚在柱子上,嬉皮笑脸的说:"谁被吓着了谁就是鬼呗!"
岚雨正想反驳,就听见传来岚风的声音:"岚雨,福筠,你哥哥我回来啦!"
岚雨心想,好家伙,终于从君帝那回来了吧!今天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表面上却是一副喜出望外的神情:"好哥哥,你可算回来了。"但是说这句话的时候却是咬着牙说的。
福筠也跟着喊了声:“哥哥!”
岚雨斜眼看了眼福筠:“你叫他什么?”
"哥哥呀!"福筠顺口说出,才发现不对:"我去!"
岚雨顺势就揪住福筠的后衣领子,几乎是从牙齿缝里发出的音:“那你为什么告诉我你比他大?找死吗,小兔崽子?”
岚风见状,连忙分开他俩:“岚雨你这是干什么呢,托你照顾他,你就这么照顾啊,亏你还是哥哥。"
岚雨白了一眼岚风,又瞪了一眼福筠:"从今天开始,我是你们哥哥!"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向冰封屋里走去,想着和他们商量一下今晚怎么套岚风的话。
岚风提着自己带回来的点心给福筠,温柔的说:"全是给你的。"
"我一个人的?没给岚雨带啊?”福筠顺口问了一句。
"那小子估计都吃烦了,别管他。"
“那朋友呢?”福筠又问。
岚风刚疑惑就明白了,脸色稍稍一沉,但又回复正常:“你说一黑一白那俩是吧,别管他俩,他俩有对方就够了!”
福筠扒拉出一个精致的还有点余温的糯米团子,边吃边说:“我就说嘛,他俩肯定是一对,他们还死不承认!”
"你说他俩是一对啊!哈哈哈!"岚风笑了起来,和当时的岚雨一样。岚风摸了摸岚雨刚睡醒还没有理顺的小呆毛,笑着说:"你真是太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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