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子抿着唇笑,“当时她那么小,说话老气横秋的真可爱。回来她就躲在书房里,王桂花卖完干货回来时,她从书房出来交给我一叠图纸,就是我放在你书案上的那叠。”
闲高笑:“原来是不信画的,还以为是你手伤了画的,哈哈。”
“怪不得你让人送了一堆药。”李玄子莞尔。
启明城!
堵塞终于疏通,那辆大马车因掉头掉早了,马是过了,马车过了一半卡住了。
走了没一会儿在一出宅前停下,言不信下车看着爬满藤蔓的院墙,两扇铁门锈迹斑斑,门楣上那门匾显示出它已是风浊残年,快维持不久了,依稀可见门匾上两个黑墨字“竹苑”,估摸着这院子少说也有二十多年没人住也没人维修。
园门刚好容纳一辆中号马车的宽度,进入里面眼前一亮豁然开朗,和外面的颓败截然相反。
苑内,花草树木欣欣向荣,打理的颇好,院子不是很大,但感觉就是宽敞舒适,言不信看了一会儿才知道是花草树木的布局,简单、美观、大气!
云间手语:“东厢房和西厢房,你们喜欢哪处?”
言不信:“客随主便,那边都行。”
云间:“客为先,你们先。”
言不信微微一笑,看着西厢房,脑子窜出《西厢记》的画面来,心想:“言不问金榜题名,要是再来个崔莺莺那就好了,不问的仕途和婚姻同时解决,我就没什么责任了,报仇暂缓,先逍遥于江湖一段时间再说!”
想到这里斜眼瞥着不问,不问眉头一扬,用眼神问:“干什么?傻笑什么?”
“云公子,我们选西厢房,东厢房自然是主家住。”
站在后面的东子心里嘀咕,“是个明事理的怪不得公子喜欢。”
接下来的两三天里,不信拖着不问把启明城大街小巷逛了遍。
不问十分不明白,问不信不是有地图吗?为什么要把自己累成狗似的,每个角落每条巷子每条街的逛。
“这是我做事规则,不熟悉的地方先熟悉熟悉,相信自己的脚比相信地图来的稳,然后再谋定。”不信语气颇冷。
言不问忙闭嘴,一声不吭的跟着走。不信说的有理,他怎么没想到啊,他们的仇人就在启明城,如果连启明城都不熟,敌人的位置在哪儿都不知道,那不就是莽莽撞撞去莽莽撞撞的死吗?
春雨总是多的,言不问出去了,不信一个人坐在栏杆上看雨听风,再想象如果是在山顶这雨这风是不是没这么缠绵温柔,而且很粗暴的呼啸过来呼啸过去……!
忽然!一阵低沉轻缓的琴声从东厢房传来,如这春雨般绵绵柔柔,清清淡淡和和缓缓。
东厢和西厢只一门之隔,东厢只有云间主仆五人,言不信想知道是谁在抚琴,又这么应景,推来月亮门就可以欣赏到,但言不信不想因推门声影响琴声和抚琴者的心绪。
望了一眼墙头,便轻轻一掠,无声息的来到东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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