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楼最大的楼雅间“浅吟”,几名少年才俊正在行“飞花令”,两名歌女为他们弹唱助兴。
言不信悄无声息从微敞开的窗户溜进,躲到帘子后,伸手在花瓶里掬一捧水,一挥手,“呲呲呲”声不绝于耳,室内烛火须臾之间尽灭。
正沉浸在思考和喜悦的少年们顿了一秒后,纷纷大声询问,黑暗中有人站起向外奔走,带起的是杯盏落地碎裂的声音,碎裂声更增加心里对黑暗的恐惧,便争先恐后的都往门口奔,向窗口奔,。
“大家别慌,等会我们眼睛就能适应黑暗了。”一个清朗的声音喊道。
言不信朝着那声音看去,一个身段颀长丰神俊朗的少年站在茶桌末尾,可他的话没人听,言不信暗自点头,临危不乱比那些跑的草包强太多,灯灭了一下就慌成这样,真是嫩娃没见过世面。不再多想拿起桌上纸笔,又从窗户溜走,飞身上了屋顶。
挥笔绘画,口念梵文,几笔成画,一朵小乌云跃然纸上。
“乌云成雨,云听我令,灭烛火起黑暗,落!”言不信轻声念道。
手上那片载着乌云的纸片得到号令,闪着雷电“嗖”的穿过屋瓦,一阵似闷炮竹的声音在“铭品内炸开。”
瞬间!亮如白昼的“铭品”进入黑暗,整个楼一片漆黑。
楼顶上的言不信愣了愣,“这么大的威力?不枉费我苦学了好多年。”
楼内的尖叫声喝骂声,声声激昂,言不信做个鬼脸逃之夭夭。
“云间”和东方杨帆刚出“铭品”大门,忽然眼前一黑,一时间没都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潜意识里都以为自己眼睛有问题,东西南北多年训练有素,反应迅捷,将云间护在中间。
东方杨帆两个护卫亮出兵器如临大敌护在他身边。
云间,在忽然黑下来那一刻,他心里慌了那么一瞬,随即身上衣袍无风自动,他的身体每块肌肤都在感触外界的变化。
他听觉已失聪,如果视觉也失聪那他该怎么办?所以他在无人的地方练触觉,他知道这是条艰辛无比的路,但他要练,体无完肤的练,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觉得没给娘亲丢脸,要向那些以他为耻的人丢去白眼。
片刻后,“铭品”里烛火重新点燃,众人皆松了口气。
东方杨帆问:“刚才是不是下雨了?但这外面的路面很干啊?”
“是的,公子。”蒋宇回答道。
刘柳点头。
出来时东方杨帆走在后面,楼内的那阵“阵雨”他们主仆都感受到了,云间主仆走在前面,已经出了楼,在门外,所以没感受到那阵怪雨。
在光亮亮起那一刻,西头和云间调换过来位置。
东方杨帆笑着对“云间”道:“云公子,告辞了,改日上贵府拜访。”说完登上东方家马车。
“云间“”微笑相送,等人走远了,西头转身看云间。
他正仰头看“铭品”,眉头微蹙。
西头唇语问:“有什么不对吗?是我什么地方露破绽了?”
云间摇头:“刚铭品内是下雨了。”
“啊……”四声啊几乎同时。
“梁笑妍想搞什么气氛……?”北向问。
云间瞥了他一眼,北向马上闭嘴,自觉这话不好笑。
云间:“我们进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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