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洛槿怡压低声音，"你们上床了没？"
夏清语差点被口水呛到："槿怡！"
"什么嘛，都五年没见了，**的..."洛槿怡坏笑，"不过看你们刚才那个纯情样，估计还没有。"
夏清语无奈地摇头："我们才重逢三天。"
"和时间无关，和感觉有关。"洛槿怡凑近些，"说真的，他还和以前一样吗？我看气场强大了不少，刚才我都不敢随便开玩笑。"
夏清语的目光飘向书房方向："变得更沉稳了，但内核没变。还是那个会默默做好一切却不说的司御。"
洛槿怡若有所思地点头："那你呢？准备好再次跳进这段关系了吗？"
没等夏清语回答，书房门开了。宋知许走出来，表情轻松："公事谈完。御哥在接一个重要电话，让我问问两位女士有没有兴趣参观音乐厅？"
洛槿怡立刻举手："当然要！我要看看这个让清语放弃欧洲巡演的男人建了什么样的音乐厅！"
夏清语有些犹豫："外面还有记者吗？"
"走特殊通道。"宋知许眨眨眼，"御哥早就安排好了。"
半小时后，四人从一条不为人知的地下通道进入音乐厅。当洛槿怡看到主厅的设计时，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叹："我的天...这简直是建筑界的高级定制！"
宋知许吹了声口哨："御哥，你这是把毕生浪漫都砸在这里了吧？"
司御没有回应，但目光始终落在夏清语身上。她正站在舞台中央，仰头望着穹顶的声学设计，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这里的声学结构..."她轻声说，"和我在萨尔茨堡弹过的那个音乐厅很像。"
"改进版。"司御走上舞台，"我请了同一个设计团队，但根据你的演奏特点做了调整。"
他打开钢琴盖，示意夏清语坐下。当她的手指落在琴键上时，整个音乐厅仿佛被唤醒了一般，每一个音符都饱满而温暖。
洛槿怡在观众席坐下，碰了碰旁边的宋知许："这得花多少钱啊？"
"足够买下一个小岛。"宋知许轻笑，"但御哥觉得值。他说音乐厅是永恒的投资。"
台上，夏清语开始弹奏《星夜》。司御站在她身旁，偶尔指出某个需要调整的细节。他们的交流简洁而高效，带着一种旁人无法介入的默契。
"看来是没我插足的余地了。"宋知许半开玩笑地说，但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洛槿怡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喂，你不会真对清语有过意思吧？"
宋知许耸耸肩："大学时谁不对夏清语有过意思？但她是御哥的命中注定，这点我早就看清了。"
台上，夏清语弹完最后一个音符，抬头看向司御："怎么样？"
"这里，"司御俯身，手指轻轻按下一个和弦，"可以再强一些，让情绪更饱满。"
他们的脸靠得很近，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夏清语点点头，重新弹奏那个段落。这次的效果明显更好，音乐如浪潮般层层推进。
"完美。"司御轻声说，手自然地搭在她肩上。
宋知许突然站起身："我去看看后台的设施。"
洛槿怡也跟着站起来："我也去！让我看看更衣室够不够大，清语演出那天我要带整整一柜子的礼服来！"
两人离开后，舞台上只剩下司御和夏清语。空气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空调系统轻微的嗡鸣。
"紧张吗？"司御问，"还有三周就开幕了。"
"有点。"夏清语诚实地说，"五年没在国内正式演出了。"
司御的手从她肩上滑下，轻轻握住她的左手："手还好吗？刚才注意到小指有些僵硬。"
夏清语下意识想抽回手，但司御握得很稳："只是旧伤，偶尔会这样。"
"巴黎那次的后续影响？"司御的眼神变得深邃。
夏清语惊讶地抬头："你怎么知道巴黎的事？"
"洛槿怡告诉我的。"司御的拇指轻轻摩挲她的指关节，"她说你差点再也不能弹琴了。"
夏清语垂下眼帘："过度练习导致肌腱炎，加上神经压迫。治疗了半年才好。"
"为什么不说？"司御的声音低沉，"我可以..."
"可以什么？"夏清语打断他，"飞来看我？照顾我？司御，那时我们已经有五年没联系了。"
司御沉默了片刻："我们或许没有联系，但不代表我不关心。"
他走到钢琴边，打开一个隐蔽的抽屉，取出一份文件。夏清语接过一看，震惊地发现那是她当年在巴黎的病历复印件，以及一系列专家会诊意见。
"你...你怎么拿到的？"
"钱能解决很多问题。"司御的语气平静，"包括请世界上最顶尖的手外科专家为你会诊。"
夏清语的手指微微颤抖："那些匿名提供的专家意见...是你安排的？"
司御没有直接回答，但眼神说明了一切。夏清语想起那段艰难的治疗期，确实有几个顶尖专家"恰好"有空接诊，提供了至关重要的治疗建议。她一直以为是运气好...
"为什么？"她的声音哽咽了。
"因为我承诺过要保护你。"司御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即使那时你已经不在我身边。"
夏清语扑进他怀里，泪水浸湿了他的衬衫。司御紧紧抱着她，下巴轻抵她的头顶。五年来的距离与隔阂，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对不起，"夏清语哽咽着说，"对不起我当初没有相信你..."
"嘘。"司御轻抚她的后背，"都过去了。现在我们在这里，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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