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上村的传说

话说两头,不是评书,不是章回小说:唐末年间秋浦河大水涌进石城,汛后灌口上村仅剩两户四人,却种了几百亩良田,被下访的官员知道,要外地移民到此处,当地有户长禀报,此处已有四人两户之外的当地人回迁不少,现已有百户人家。当地史料档案似有记载,也有人说原四人两户人家发枝散叶,当时已有人丁几十口,种地上千亩,有几千亩。

传说战国时期有黄觉鼓动自己的门客去自家后院,帮自己的女人做事,以解人丁不旺忙不过来。后来事情做了,人也旺了,但也姓氏不能变,一统归黄。黄觉何等人物,乃一国宰相,枝叶散开主宰齐国天下呢。灌口上村有这个可能,石城县城府衙派员调查,多数是当地,少数是外地迁入。有说是,原两户四人合成一户,八年间生十个男女个个养成,二十多年已有几十口人。最有意思的是,那个叫腊凤的女人,原来跟苏家男人在一起不见动静,未生一丁。后来两家在一起,连生许多仔,有人说郭家兄弟有功劳,功劳很大。腊凤三十岁前后,在当时要当奶奶的年龄仍有风韵,之后又生了几个。这是后话,她的传说很多,有不少版本。

郭老大庄稼活做得好,犁田耙地是好把式,养鸡鸭鹅种菜也能搭把手,在与苏家夫妻俩一起做事时,从不怕吃苦。苏家男人做庄稼地的事也是好把式,与郭老二经常搭配做事只要相互望一下就知道。苏家女人很喜欢这样鸡鸣鹅哦,米够菜足,两户人家三个男人围着转的生活。日落而息,日出而作~平淡简单,平静安逸,快乐满足呢。唯一不足的是苏家男人没有让自己的女人生下一男半女…一天傍晚,苏家男人拉住自己的女人腊凤对着耳朵不知说了什么,腊凤双手蒙着脸跑开,苏家男人也跑开往另一边去,腊凤又跑过来追去。不远处的郭家兄弟刚收工回来,正在自家门前收拾刷洗。看到苏家男人与女人一跑一追不知咋回事,郭老二紧跑过去要问究竟,腊凤见追不上转身回头,与郭老二撞个满怀差点摔倒,郭老二赶紧伸手拉过来抱个满怀抱在一起。两人四目相对,一个看到的好俊朗好有男人气,一个挨到柔和的身子、脸蛋那么好看,突然腊凤一把推开郭老二。这时,郭老大也跑过来问道:怎么了,我家老二没有吧,不会对你的。腊凤正有点慌乱不知怎么说,郭老大一把拉住:谁欺负你了,跟我说,我帮你。腊凤红着脸说:这里几个人谁欺负?郭老二赶忙说:我没欺负。腊凤笑着说:我说你欺负了吗。郭老大:你刚才不是说有人欺负。腊凤:我说过有人欺负吗,没人欺负,要欺负就你会欺负。郭老大:我欺负你,我怎么欺负你?一看身边郭老二不知跑哪去了,只有自己和腊凤,就一把拉住腊凤笑着说:我怎么欺负你了?腊凤抡起双手打在郭老大身上,郭老大顺势抱起这女子:我没欺负你说欺负,现在就试试怎么欺负…

腊凤喜欢的,苏家男人多数能做到,郭家兄弟也尽量满足做到,腊凤每天都很开心。这天,腊凤说想吃小河鱼,苏家男人晌午时分就在河边张网。腊凤到菜园刚浇水摘菜回家去看到了走过来,苏家男人正在网兜往小盆里装,盆里有小河鱼,还有小河虾,腊凤高兴地蹲下用双手兜起小鱼虾。这时,突然一个人在盆边站起,吓得腊凤双手一张开鱼虾掉进盆里,抬眼一看是郭老二。正这时忽然,苏家男人看到河里有大鱼,脱掉上衣跳进河里。腊凤又是一惊张开樱桃小嘴,郭老二见状哈哈一笑。腊凤问笑什么呢,很少见你这么开心笑。郭老二:苏大哥跳河里抓鱼呢,看把你吓的,你那样子真好笑,真好看。腊凤:好笑,好看,你这老实疙瘩还说这话。郭老二:刚才你真的好笑又好看。腊凤:我家男人就不说了,你跟你哥比太老实呢,颠来倒去就会那两句。郭老二:那要怎么说呢,脸好看,前面高高的好看,走路晃动着好看。腊凤:啊呀,你这个二楞头怎么这么说呀!赶紧双手蒙住脸。郭老二跑过来掰开她的手,看她的脸红扑扑的像刚熟的红桃,真想亲过去咬一口,忽看到唐时流行的绸短衫里那两个在晃动,傻眼了,猛地抱住腊凤不放晃动身体。腊凤生气地用力推开:干什么,你这样欺负?郭老二:太喜欢了,没忍住。腊凤:回头找人给你提个亲,现在大水后又回来、外面迁来的不少,找个姑娘。郭老二:我不找,现在这样多好,每天和你在一起,每天看到你。腊凤:傻老二,你要结婚找一个,这里以后也要添家带口的。郭老二:怎么添家带口,怎么加人。腊凤:我有了,怀孕了,以后会有孩子的。郭老二:你和苏大哥好长时间没有生,怎么突然有了,是我哥的吗?腊凤:你瞎说什么呢。就在这时河里的苏家男人喊道:抓到一条大鱼了,赶快接。郭老二答道:来了,我来接住!……

上述古典文言文记载,现代白话文注释,博物馆或村史资料纪实,看到的与梦幻的如此相似和吻合,让顾薇心里一怔…新发现乌石村不远处的殷村,与明代剧作家汤显祖有渊源,顺流白洋河,到过棠溪曹村、石门,乃是他步过的足迹;转圜之间翻越大山就是梅村到古石城,到灌口上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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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石旺 乌石缘
连载中润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