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知书贺就起来了,他将书摆好,就开始学习。露白痕躺在床上,睡的正香。突然,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知书贺学习正学的入迷,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把他吓了一跳。
他小心翼翼地将门拉开,门外站着一个男生。
“你好呀,你是露白痕的室友吧?露白痕呢?”那个男生刚看到知书贺,就说了好多话。
“他可真自来熟啊。”知书贺心想。“他在里面睡觉呢。他好像天天都睡这么晚。”
“同学,你是不知道,露白痕他睡眠不好,可能他比你先上的床,结果你都睡了,他还没睡,然后在临近早上的时候才睡熟。”那个男生说,:“还有,我叫宋咨湖,请多多关照哦。”
知书贺说:“我叫知书贺。”
“你就是书贺啊,上次露白痕送书的那个同学吗?”宋咨湖激动地问。
“嗯,是的。”
“你人真好,真羡慕露白痕有你这样的舍友。”
“谢谢。”
“光站在外面干嘛?进来啊。”露白痕醒了。
“白痕,你醒了?”知书贺问。
“你眼睛真好使,刚刚和宋咨湖聊的这么开心,也照样注意到我醒了。”露白痕笑着说。
“宋咨湖,你一大早来这干嘛?”露白痕伸了一个懒腰,问。
“白痕,你找到人没?”宋咨湖问。
“这么多人,你叫我怎么找?”露白痕说。
“那我先回去了。”宋咨湖说着,给了知书贺一个苹果,“初次见面,见面礼。”他朝知书贺眨眨眼睛。
宋咨湖走后,露白痕略带撒娇地对知书贺说:“书贺哥哥,我也想吃苹果”
知书贺把苹果放在了露白痕桌子上,说:“给你,还有,明天周末,你回家吗?”
“我父母离婚了,有什么回不回的。”露白痕说。
知书贺说:“对不起,提起你的伤心事了,要不,你来我家吧,我十二岁的时候,我的父母在路边看见了我,便收留了我。”
露白痕一惊,“他十二岁被丢弃在街上的那年,不就是梳儿被他爹推下去的那年吗?”他看着知书贺,“宋咨湖说的挺对的,他真的有点像若鹤梳。”
“你要去吗?”知书贺问。
“那就麻烦你了”露白痕说。
“爸妈!我回来了。”知书贺提着行李箱,走进家中。
露白痕看了看知书贺的家,知书贺的家偏古典风,周围都是书架,里面摆满了书。
“书贺,回来了啊。”从二楼走下来一个人,三四十岁左右。
“爸,我带回来了一个同学。”知书贺说。
“叔叔好,我叫露白痕。”露白痕介绍了自己。
“露白痕,这名字不错,挺典雅的。”知书贺父亲说。
“书贺,我的宝贝儿子。”接着,从二楼又走下来了一摸着烈焰红唇的人,“瞧着累的,快歇一歇,呀!还带了同学来。”
“那个,我先带同学回房间了。”知书贺将手搭在了露白痕的手上把他拉进了房间。
“你母亲和你父亲的作风好有差距。”露白痕说。
“我妈就爱这样,我也没办法。”知书贺耸耸肩。
“你房间好多书啊。”露白痕说。
“有时候闲,就看看。”知书贺笑笑。
突然,露白痕瞄到了知书贺书桌上的一个牌子。
“芯……”他看着上面的字,“若鹤仙及芯,当赏……是星如君现的字迹!”
“你在看这个啊,这是我从小挂在身上的,我父母认为挺有价值意义的,就收藏了。”知书贺说。
露白痕看向知书贺,竟如此熟悉。
“我真的好想他……”露白痕小声的说。
“白痕,你……在想谁?”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这么眼熟!?”
“我……”没等知书贺说完,露白痕一把拉过他,抱住了他……“真的是你吗?梳儿?”
“白痕,梳儿?”知书贺挠挠头,“白痕,你在说什么啊?”
露白痕放开知书贺,坐在床上呜咽着。
知书贺,摸摸他的头,说:“痕痕,别哭了。”凑到他的耳边小声说:“你头发真软。”
“你刚刚叫我什么?”露白痕抬起头问。
“我小时候,有个人对我说,大部分人的名字的最后一个字,如果叫两声,会很好听,很亲切……”知书贺说。
“这不是师父……说的?当时师父带着我和梳儿到处去,他也曾说过!”露白痕想。
这时,知书贺的口袋里传来了一声音乐声,他将一个黑色的方盒子拿出来。
“这是?”露白痕问。
“你不知道吗,这是手机啊。”
因为露白痕是从之前过来的,他并不知道手机,他只能呆呆地看着。
知书贺接了电话,电话那头竟传来琴晚荼和温尔的声音。
“是露白痕的室友,知书贺吗。”电话那头的琴晚荼淡淡地问。
知书贺看看一旁的露白痕,说:“是的。”
“请问一下,他在哪?”温尔焦急地问。
“他就在我旁边,我带他来我家里了,你们要来一起来啊。”知书贺邀请道。
“书贺同学,好久不见,我们已经定好酒店了。就先不过来了。”宋咨湖的声音出现在了电话的那一端。
“那……先再见了”知书贺挂断电活。他对露白痕说:“今天,你在我家过夜吧。”
露白痕泯着嘴,用手挡着唇,说:“好”知书贺笑着说:“不用客气的,我晚上去买些零食。”知书贺虽说着,却不知……露白痕,他,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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