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吧,你俩昨天咋回事?”
宋咨湖和琴晚荼搓着手,面对温尔的质问,他们只是闭着嘴,没说话(毕竟无论是谁,都不好意思回答好吧……)。
过了良久温尔都开始摆弄自己的手机了,宋咨湖才支支吾吾的回答。
“呃……昨晚,我太难受了,控制不住自己,才把泥儿推倒的。”
琴晚荼想:“你那哪是推倒啊……我都不想说……”
“行……那阿泥?你是?因为什么?宋咨湖“推”你,你可以喊救命啊。”温尔问。
“我也犯了,也控制不住。”琴晚荼简单说出了九个字。
温尔都无语了,这俩,一个冷漠,一个开朗,把他俩放一起,只不住会出岔子,她勉强笑了一下,说:“行吧行吧,抑制器的问题我再想想,你们去吧。”
宋咨湖一听,没事了?就直接用手搭住琴晚荼的肩,跟他出去了:“那我和泥儿出去散散心。”
路上,宋咨湖解释道:“泥儿,昨天的是非常抱歉,对不起。”
琴晚荼没理他,只是看像旁边摊位卖的炸胡萝卜,咽咽口水。
宋咨湖看出来了,拉着琴晚荼的手,说:“想吃吗?我请你吃。”
宋咨湖来到摊位前,问老板:“伙计,来一份炸胡萝卜。”
“好嘞!”,几分钟后,琴晚荼嘴巴里就全塞着炸胡萝卜。
“慢点吃,没人和你抢。”宋咨湖看着琴晚荼鼓这的嘴,觉得可爱,就捏了捏。
琴晚荼将他的手移开,继续吃着胡萝卜。
另一边,露白痕那边……
露白痕清醒之后,看到眼前的知书贺,他不好意思的挠挠脸,说:“对不起啊,小纸鹤,上次我撵苏穹信出去的话成真了。”
“并从口入,祸从口出。下次控制住自己。”知书贺说。
露白痕起来,一把抱住知书贺,委屈地问:“是在生我的气吗?”
知书贺摆摆头,说:“没有啦,我知道你难受。”
露白痕突然弯下腰,俯身看着知书贺,嘴角挂有一丝笑容,因为知书贺比他矮9厘米,他185,知书贺176,所以身高差距过于明显。
夕阳打在两个人脸上,露白痕摸摸知书贺的头,说:“小纸鹤,谢谢你啊。”
因为请了一天假,到学校后落下了好多课。
“唉……我们来找人的,怎么也要学习啊,什么函数和极限,完全不在我认知范围内嘛。”
“那也得听,说实在的,我们都来这快一周了,连若鹤梳的影都没看到,你说星如会不会耍我们?”露白痕和宋咨湖在那窃窃私语。
“对哦,梳儿到底在哪呢?”露白痕撑着脑袋。
“喂!你俩,一个宋咨湖,一个露白痕,站起来!别以为上个大学就能松懈,未来的路长着呢,给我好好听课!站后面去!”这节是数学,数学马老师看到他们俩在那说话,就强行让他们俩去后面站着。“看你们俩那吊里郎当的样!”
他们俩一脸不情愿的站到了后面去,“不过。”露白痕想,这样能看见小纸鹤唉。”
露白痕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开始穿到这来时,一心只有找到若鹤梳,可遇到知书贺之后,他就情不自禁地被他吸引,觉得他很像若鹤梳,很像,很像。“我也不是那种人渣吧,不会见一个喜欢一个,比如我见苏穹信只觉得他很贱……”想着,又抬头看知书贺。知书贺的侧马尾放在右边,一心都在认真听课,头上的呆毛时不时会随风飘一下。“好可爱!”露白痕心中直跳。
“露白痕,请你说说,第二题怎么解吧。”
“第二题……第二题是哪一题?”他看着眼前的试卷,又向宋咨湖投来眼神求助。
“我怎么知道?”宋咨湖又向他投来眼神。
“露白痕!你给我出去站着!”马老师大吼。露白痕焉焉地走出去,不一会儿,就下课了。
露白痕回到座位,看到知书贺在看书,就凑上来瞅瞅他看的是什么,知书贺抬头,问:“嗯?怎么了?”露白痕说:“没有,我看看你看的是什么书。”
“哦,你说这个啊,奥数大全。”
“哦……知道了。”
这时,宋咨湖跳到知书贺面前,给露白痕使了一个眼神,就问知书贺:“书贺,你在你们学校有没有遇到一个……嗯……怎么说呢?”
“打住,咨湖,我也不熟悉这里,因为我平常都在教室里,没出去多走动。”
“哦,好的。”
宋咨湖把露白痕拉到门外,问:“怎么办,星如就给了四年的时间。”
露白痕则觉得宋咨湖小题大做了:“四年唉!时间长的很呢。”
“可是……”
“没什么可是了,上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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