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遭大蝙蝠爱的铁拳算账的五条悟十分不开心地坐在一旁的桌子上为他们讲解起五条家的历史。
但出于这是异世界的缘故，五条对其进行了一点小小的无伤大雅的修饰。
“这是遗传技能——六眼。”五条指着自己的眼睛向他们简易科普道，“大概几百年出现一次。”
“正如你们所知道的，我能看见你们所看不见的力量流动。”深邃空灵的六眼直视着他们，若是杰森来说，就像是蓝宝石中装着浩瀚的宇宙一般。
但是却并不想让人去对视。
就连他们直视的时候，都有种被毫无底细的，被人看穿了的感觉。
很没有安全感。
“通过六眼几乎在原子层面的观测，能让我清晰看见你们体内能量的运转，打个比方，超人，因为能量的运行方向和方式，我能在一秒之内了解到他拥有什么技能，接下来他会释放什么能力。但是对于普通人来说效果就没有显著，但是我能观察你们肌肉运动的规律来进行下一步的动作预判。”
“所有的一切，特别是涉及超能力方面，都会完完整整地向我展示出来。”五条悟盘坐在桌子上，手指敲击着自己的眼眶。
蔚蓝色的六眼在漆黑之中闪闪发光。
“这是我与生俱来被赋予的被动技能。”
基于科学理论与神学所造出来的强大怪物，正是五条悟行走在咒术界的代名词。
怪物，以及神子。
没有人在说话。
直到水滴从蝙蝠洞上滑落，清脆的滴水声敲响了每一个人的神经。
大蝙蝠几乎是脑子瞬间运转，思考战胜，克制五条悟的方法，而后又被深深地压在心底拉开，打算之后再打开电脑制作个蝙蝠计划abcdefg加入他的豪华后备敌人大礼包。
杰森盯着五条悟，忍不住发散了一下思维。“你这个说法简直就是在描述小说之中的神明一般。”
“是神子哦~”五条悟向后仰着，毫不谦虚，他蠕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让自己飘向了迪克顺便将半个人都靠在了他的好大儿身上，亲密贴贴，随后又将脑袋看向了杰森。
“他们是这么叫我的。”
蝙蝠侠藏在面具底下的神情发生了一些极其细微的变化，出于对老父亲的真切理解，五条悟在不暴露自己的情况下吐露出了一点详情。
“五条家，是著名怨灵菅原道真的后代，继承了菅原道真的能力，能看见普通人所看不见的东西，有得必有失，我们付出了代价，大部分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在另外一个世界。
五条悟偷工减料顺便添油加醋，给老父亲减少一点焦虑以满足他的控制欲和疑心病。
熟读各类文学小说的杰森注意力却在那些所谓看不见的东西上面，他顿时想到了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是鬼吗？”
五条歪着脑袋想了想，又看了看蝙蝠一家子，十分肯定地大幅度点头，“当然是鬼！”普通人看不见摸不着，咒灵还都面目丑恶，喜欢到处惹是生非，怎么不能被称为鬼怪！
但是迪克却沉下了脸，他一把握住了五条悟的肩膀，眉头皱起，“你为什么从来都没有跟我们说过，你的那些伤是不是他们造成的？！”
这些能力既然是是幼年就有，那么就代表五条悟可能在迪克他们不知道的地方发生了危险，又或者就是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而他们根本就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这简直就是在挑战他们对于家人的保护欲。
蝙蝠家无视血缘代代相传的控制欲以及护崽心理要求他们希望了解关于家族成员的一切，以确保他们的安全，
“没有事的。”五条悟打哈哈，拍拍迪克的脸，吊儿郎当，但是眼神却是出乎意料的温和“就跟摘跳蚤一般，只是有些许烦人罢了。”
“那些敌人。”他顿了顿，想了想那些从他出生开始就反对的老不死。
“能跟我扯上关系的，能给我造成具烦恼的，基本都是一些老的不能再老的，跟我家族相关的老头子。”
“不必太过担忧。”
一拳一个，打怪升级！
虽然说是这么说，但是仅仅是得知了家族消息的布鲁斯显然不能善罢甘休，他坐在蝙蝠洞内对着电脑思虑良久，最终下定了决心。
————
一个星期后，蝙蝠洞内。
迪克骑着摩托一路火花带闪电，迅速飙到了老父亲的蝙蝠洞内，甚至连身上的制服都还是夜翼的装扮没来得及换下。
“出什么事了？”迪克步履匆匆，他刚下夜巡就看到了蝙蝠侠发来的消息，这可是百年难得一遇，以蝙蝠侠的口吻要他赶紧回来，有事要说。
吓得迪克以为布鲁斯又在陪小丑玩些丧命的游戏。
蝙蝠侠唯一露出的下巴紧绷，在看到迪克时却显而易见地放松了下来。
“我找到了五条家的资料。”蝙蝠侠轻描淡写，完全避过了让迪克来的重点。
迪克“？”
“悟不是已经说过这件事情了吗？”
布鲁斯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将蝙蝠电脑上所有的资料呈现在了迪克面前。
“菅原道真当初被诬告意图帮助齐世亲王簒夺皇位因而获罪，被贬为大宰权帅，流放至九州太宰府,以长子菅原高视为首的四名子女皆被处以流刑。道真于903年在太宰府郁郁而终。”
“菅原道真若是按照官方记载的历史，其后代子孙基本全部被灭门。”而五条一支可能是改变姓氏以求生存，而五条悟随身携带的家徽也遭遇了变形处理。”
“去世后京都不断发生地震、火灾、雷暴等异象，相关人员在此之后不是一病不起就是突然暴毙。”
这些事情若真是鬼魂作怪，则根本不是五条悟所说的全无威胁。
他在隐瞒些什么？作为蝙蝠侠更是作为一名父亲的布鲁斯韦恩不能容忍自己一无所知还被五条悟蒙的团团转。
“而这些距今已经有上千年的历史，史书记载不一定可靠。”
“但是我在网上所能查到的资料仅限于此，有关力量的传说仅仅限于他变成了能诅咒的怨灵。”
“所以？”迪克迟疑问道，他知道蝙蝠侠将他叫来肯定不是为了这一些能在手机上传给他的消息。
“我打算独自去一趟日本。”他刻意强调了alone这个词。
“那你去啊...”这话说出来迪克才猛然反应了出来，“what！？”
“自己一人？你不把悟带上吗？”迪克不敢置信。
“悟有些更加重要的事情在瞒着我们，他不想我们知道。”蝙蝠侠对于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有很深的认识，只要五条悟一摘墨镜是想捣乱还是孔雀开屏，他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
这个隐藏的秘密必定相关重大。
“所以...”迪克捂着脸，仿佛预言到了自己的钱悲惨未来。
果然，布鲁斯韦恩的真实目的就是想要自己的好大儿帮忙照看一下家里的崽子们，特别是五条悟这个绝对不定性因素。
他出门不出意外大概三天，这三天时间足够五条悟去搞很多事情，布鲁斯韦恩并不想一回来就看见韦恩大宅被拆迁得面目全非又或者被迫换了一个装修风格。
他还是很喜欢这个包含回忆的家的。
还有阿卡姆的众位人才们。
作为蝙蝠侠他很是担忧。
虽然布鲁斯也经常希望他们从不存在，这样哥谭才不至于像个无底的沼泽死命将人扯着往下坠入无底深渊，但绝不希望他们一夜之间以某种他一眼能看出来的方式消失。
五条悟对于那群人已经不满很久了，只是出于他的管束才不会痛下杀手。
不管是布鲁斯韦恩又或者是蝙蝠侠都不想三天回来之后，要把自己的儿子亲手送进黑门监狱又或者是阿卡姆疯人院。
还要担心它们被炸。
布鲁斯韦恩痛心疾首。
至于阿尔弗雷德，管家侠对于只要不危害自己生命安全的行为从来都是举双手赞成，恨不得蝙蝠一家全都原地失业，做回快快乐乐的傻富豪们。
交代完自己儿子的布鲁斯隔天就登上了他的私人飞机潇潇洒洒朝日本飞去，独留他的好大儿一人面对痛苦的现实。
布鲁斯韦恩留下的有用东西就只有一张几乎不限金额的黑卡和理查德格雷森警官的带薪出差。
正直的理查德·格雷森警官半点也不想知道哥谭的富豪为什么能劝得动布鲁德海文的警察局将一个小警察派过来做保镖。
难道不担心他被邪恶的富豪给生吞活剥了吗？这可是哥谭啊！这可是哥谭的不知底细甚至作风混乱的富豪啊！
他这么英姿俊朗，同事们怎么忍心的！
归根究底，还是该死的资产家。
FUCK BRUCE WAYEN!
FUCK BATMAN!!
“迪克少爷，注意语言。”阿尔弗雷德淡定路过，给许久不曾工作日留在大宅内部的大蓝鸟递上了一碟甜美的小甜饼。
咒骂完毕的迪克静静地坐在大宅的沙发上思考人生，一张接着一张的小甜饼被咔嚓咔嚓送进了口腔之内，熟悉的甜蜜口味和咔嚓咔嚓的绝妙口感让迪克逐渐冷静下来。
“好吧。”理查德喃喃自语，“没有什么事夜翼做不到的。”
他也有很长时间没有和五条悟好好呆在一起了，说不定五条悟也十分想念他呢？
想到这的迪克又瞬间充满了对弟弟的怜爱之心，幼年小五的可爱姿态让迪克再一次被迷了心智。
这可是他亲手（和布鲁斯和阿尔弗雷德）养大的小孩子耶！
精神劲头满满的迪克一下子推开了五条悟的房间大门。
“悟！我回来啦！布鲁斯这几天不在家！”
然而柔软整洁的房间内部空空荡荡，角落的任#堂游戏机子还在丁玲作响，只有几缕白毛晃晃悠悠地飘了下来落在了呆住了的大蓝鸟的鼻尖之上。
就像是无情地在嘲笑大蓝鸟对于想要用拥有一个乖弟弟的痴心妄想的嘲笑。
“人呢？？！！”
大厅内部的电视机新闻台正在默默播报：
“纽约著名集团斯塔克集团总裁安东尼·爱德华·斯塔克于阿富汗遭到袭击，目前下落不明疑似被恐怖集团绑架挟持......”
看住五条悟是不可能滴。
时间线我知道不太对劲，但是我已经尽力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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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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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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