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撕裂般的剧痛让张怡忍不住痛呼出声,屈辱和愤怒如同岩浆在胸腔里沸腾!她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被陈荆国一脚重重地踩在背上,巨大的力量几乎将她的脊椎踩断!
“呃啊!”她痛苦地蜷缩起来。
“爸!不要!别这样!”陈昊终于忍不住,猛地站起来,声音带着哭腔和恐惧,想要冲过来阻止。
“滚开!”陈荆国看都没看他,反手又是一个耳光,狠狠抽在陈昊脸上,将他打得跌坐回沙发,嘴角流血,眼神彻底被恐惧淹没。“废物!连个女人都搞不定!今天,老子就教教你,什么叫驯服!”
他狞笑着,俯身抓住张怡练功服的前襟,用力一撕!
“刺啦——!”
布帛碎裂的声音刺耳无比。冰凉空气瞬间接触到肌肤,激起一阵绝望的战栗。张怡尖叫着,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屈膝狠狠撞向陈荆国的命根子!
“嗷!”陈荆国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痛苦的嚎叫,捂着下身踉跄后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狰狞。
“贱人!找死!”剧痛彻底点燃了他的凶性。他像一头暴怒的野兽,扑上来揪住张怡的头发,对着她的脸和身体就是一阵疯狂的拳打脚踢!沉闷的击打声和女人痛苦的闷哼在奢华的客厅里回荡,刺目惊心。
张怡死死护着头,身体蜷缩着承受着雨点般的重击。剧痛撕扯着神经,但更深的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将她淹没。力量悬殊太大了!她像一只被猛虎按在爪下的蝴蝶,所有的反抗都显得徒劳而可笑。
“按住她!”陈荆国喘着粗气,对着旁边那两个如铁塔般沉默的刺青保镖吼道。
两个保镖面无表情地上前,如同冰冷的机器,轻易地就抓住了张怡纤细的手臂,将她死死按在地毯上,动弹不得。她的脸贴着冰冷的地面,屈辱的泪水混合着嘴角的血水,在昂贵的手工地毯上洇开深色的污迹。
陈荆国喘匀了气,脸上带着施虐后的快意和残忍。他整理了一下凌乱的睡袍,走到蜷缩在沙发里瑟瑟发抖的陈昊面前,一把将他拽起来,拖到张怡面前。
“看清楚了,儿子!”陈荆国抓着陈昊的头发,强迫他低头看着地上衣衫破碎、被死死按住的张怡,“看清楚!这就是你以前当宝贝一样捧着的女人!现在,她就在这里,像条母狗一样趴着!”他的声音充满了扭曲的快意,“你不是一直忘不了她吗?不是还对她念念不忘吗?现在,老子给你机会!就在这里,当着老子的面,上了她!让她彻底成为我们陈家的玩物!”
陈昊浑身剧烈地颤抖,看着张怡那双充满血污和巨大绝望、如同破碎琉璃般的眼睛,那眼神里不仅有恨,还有对他彻头彻尾的、如同看垃圾般的鄙夷。巨大的羞耻感和恐惧让他几乎崩溃:“爸……爸我求求你……别这样……我做不到……”
“做不到?”陈荆国眼神一厉,猛地从睡袍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狠狠摔在张怡眼前的地毯上。“做不到是吧?那你看看这个!”
照片上,是张怡年迈的父母!他们站在东北老家那间简陋的平房门口,穿着洗得发白的旧棉袄,脸上带着淳朴而略带局促的笑容。背景是灰蒙蒙的天空和覆盖着积雪的院子。那笑容,像一把最锋利的刀子,瞬间刺穿了张怡最后的心防!
“你爸妈……身体好像不太好啊?”陈荆国俯下身,凑近张怡的耳朵,声音如同地狱吹来的阴风,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粘腻和威胁,“听说你爸腰不好?你妈心脏也有点问题?东北那地方,冬天可不好熬啊……万一,出点啥意外……比如,取暖的炉子没封好,煤气泄露了?或者,路上滑一跤,摔断了骨头,没钱治?啧啧啧……那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不……不要……”张怡的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巨大的恐惧瞬间压倒了身体的剧痛和屈辱!她看着照片上父母的笑容,仿佛看到了他们躺在冰冷屋子里的惨状!她不能!她绝对不能连累父母!那是她仅剩的、拼死也要守护的根!
一直死死压抑的悲鸣终于冲破喉咙,带着血沫和彻底的绝望:“不要动我爸妈!求求你……不要动他们……”泪水决堤而出。
“这就对了嘛。”陈荆国满意地直起身,拍了拍陈昊惨白的脸,“乖儿子,还等什么?你心爱的女人在求你放过她父母呢。只要你‘好好’对她,你爸妈自然会‘平平安安’。”他把“好好”和“平平安安”咬得极重。
陈昊的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他看着地上彻底崩溃、为了父母安危而哀泣的张怡,眼中充满了巨大的痛苦和挣扎。最终,在陈荆国那如同毒蛇般冰冷、带着死亡威胁的目光逼视下,那点可怜的挣扎彻底熄灭,只剩下被恐惧支配的空洞和麻木的服从。他像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在父亲扭曲的指令和保镖冷酷的压制下,颤抖着,带着巨大的耻辱和绝望的泪水,缓慢地、笨拙地、屈辱地,朝着地上那个曾是他心中月光、此刻却破碎不堪的女人,俯下身去……
张怡死死闭上了眼睛,牙齿深深咬进下唇,鲜血瞬间涌出。她不再反抗,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任由冰冷的绝望和无尽的黑暗将自己彻底吞噬。身体被撕裂般的剧痛传来,混合着陈昊压抑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呜咽声,还有陈荆国那令人作呕的、带着满足的喘息和低笑,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在她耳边反复回响。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背包就在离她不远的地上,那个小小的加密硬盘就在里面……佟阿玛的火种……她的“新火”……完了,一切都完了……
地狱般的日子,在曼谷这栋豪华的囚笼里,正式拉开了帷幕。
白天,别墅是死寂的坟墓。张怡被锁在三楼一间没有窗户、只有换气扇嗡嗡作响的房间里。房间很大,布置着昂贵的家具,甚至有一张柔软的kingsize大床,但这无法掩盖它牢笼的本质。门口有保镖看守,厚重的房门隔绝了所有希望。她像一件被收藏的玩物,等待着主人的“临幸”。
夜晚,则是无尽折磨的开始。
陈荆国和陈昊像轮番上阵的恶魔,毫无节制地在她身上宣泄着□□。有时是陈荆国带着施虐的暴戾,用烟头、皮带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屈辱的印记,强迫她做出各种不堪入目的姿势,欣赏她痛苦的表情。有时是陈昊,带着醉酒后的癫狂和深重的负罪感,动作时而粗暴时而带着一种病态的、令人作呕的“温柔”忏悔,每一次接触都让张怡感到灵魂被再次玷污。
“宝贝儿,叫啊!叫给我听!”陈荆国浑浊的喘息喷在她耳边,带着浓烈的酒气。
“怡怡……对不起……对不起……我是爱你的……”陈昊崩溃的哭喊混杂着令人作呕的□□气息。
张怡死死咬着牙关,嘴唇被咬得血肉模糊。她不再流泪,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繁复华丽却冰冷无比的吊灯花纹。身体在承受,灵魂却抽离了出去,悬浮在冰冷的虚空中,冷漠地俯视着身下这具正在被反复蹂躏的躯壳。只有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的剧痛,才能让她确认自己还活着。
更让她堕入深渊的,是那些无处不在的冰冷镜头。
别墅的各个角落,尤其是那张巨大的kingsize床上方,都隐藏着高清的针孔摄像头。每一次侵犯,每一次羞辱,每一个她被迫摆出的不堪姿势,每一个她痛苦或麻木的表情,都被清晰地记录下来。红色的指示灯在黑暗中如同魔鬼的眼睛,无声地闪烁着,贪婪地吞噬着她的尊严。
“拍下来!都给老子拍清楚!”陈荆国兴奋地对着角落的镜头吼叫,脸上是扭曲的兴奋,“这可是顶级舞者的身体!多好的收藏品!以后想她了,随时拿出来欣赏欣赏!”他捏着张怡的下巴,强迫她看向镜头,“来,宝贝儿,笑一个!让镜头看看你这张漂亮脸蛋!”
陈昊则总是在镜头开启时显得更加慌乱和羞愧,但他从未阻止,只是将头埋得更低,动作更加粗暴,仿佛想用这种方式逃避镜头后那冰冷的审视。
这些录像,成了悬在张怡头顶最锋利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陈荆国无数次狞笑着在她耳边提起:“要是敢不听话,或者想着逃跑……这些精彩的小电影,就会出现在你父母邻居家的电视上,出现在你们东北老家文化馆的门口!让他们看看,他们引以为傲的舞蹈家女儿,在泰国玩得有多开!到时候,你猜猜……你爸那个老腰,还能不能挺得住?你妈的心脏,还跳不跳得动?”
巨大的羞耻和恐惧如同冰冷的铁钳,死死扼住了张怡的喉咙,彻底碾碎了她任何反抗或求救的念头。她成了真正的囚徒,□□和灵魂都被彻底禁锢在这座金玉其外的地狱里。每一次被迫面对镜头,她都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钉在耻辱柱上,承受着无形的、来自全世界的唾弃目光。佟阿玛的铜铃仿佛在耳边悲鸣,“舞魂不断”的誓言成了最无情的嘲讽。
整整一个月。三十个日夜轮回。
曼谷的阳光依旧炽烈,透过别墅高窗洒在泳池碧蓝的水面上,波光粼粼。窗外的热带植物依旧生机勃勃,绽放着艳丽的花朵。而三楼那间没有窗户的囚室里,只有永恒的、令人窒息的黑暗和绝望。张怡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她拒绝睡那张肮脏的床),身上只裹着一条薄薄的毯子。曾经灵动清澈的眼睛,如今只剩下两潭死寂的、深不见底的寒水。白皙的皮肤上布满新旧交叠的淤青和伤痕,如同一张被肆意涂抹、毁坏殆尽的画布。
她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精致人偶,所有的生气、所有的希望、所有的“新火”,都在这日复一日的凌辱和镜头冰冷的注视下,被彻底磨灭、碾碎,化为灰烬。只有偶尔,指尖无意识地触碰到冰冷地面时,那深入骨髓的寒意,才能让她混沌的意识里,闪过东北老家那铺天盖地的、同样冰冷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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