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神秘人泰然饮着茶水,目光盯着正在和年轻人说话的老说书人,不久,当小二来添茶水的时候,发现人不知何时离开了,桌子上只留下一些碎银子,显示这个位置上曾有客人,小二看着明显给多了的钱财,嘀咕了几句,便收拾起了桌子。那个年轻人向掌柜询问那个姓孙的说书人的情况,只了解到他是个不愿提起过去的人,他要的报酬很少,掌柜的认为很有性价比就让他在这个茶馆说书了,至于他的住处,没有人知道他住在哪里。年轻人道了声谢,便离开茶馆了,他试图去跟上刚离开不久的说书人。
说书人是极其普通的,他佝偻着身子,拄着拐杖一步步得走着,走得很慢却很稳,他戴着帽子,似乎在隐藏自己的身形,年轻人跟得很紧,可是街上人很多,老人拐了几次弯,便悄悄消失了,年轻人搜寻无果,只得郁闷回到旅馆;老人走了很久,从黄昏走到了天黑,老人走入了竹林,不远处有一个朴素的茅草屋,老人站立在门口,说道:“两位跟了老朽一路了,不妨出来说话吧,辛苦两位了。”说完推开了门,走了进去。老人走到庭院中,那两人从树林里走了出来,其中一位靠着门框说:“老先生,这地方不错,足够隐蔽,足够清幽,是个隐居的好地方,只要你交出我们要的东西,我们便不打扰老先生的清净。”老人背对着他们,很明显表示了拒绝,“我这里没有你主子要的东西,就算有,让你们的主子亲自来拿。”两人对了眼神,一齐向老人攻了去,只见老人轻转扇子,挡下两人攻击,顺势后退,而后将扇骨化为飞刀,向二人攻击,一时间不大的院子里尘土飞扬,武器划过空气的声音和武器击打的声音交织在一起,那两人一人使刀,一人使暗器,也不急着进攻,只是招架,与老人互相试探,老人清楚两人是在消耗自己体力,看来不一招把两人打退,输掉或死亡只是时间问题。老人抓住两人配合中出现的一瞬的破绽,将内力运于扇骨之上,直奔使用暗器之人面门而去,那人连忙招架,并呼唤另一人拆招,却不想,老人突然攻势一转,朝救人的刀客攻去,猝不及防下,扇骨从刀客耳边穿过,强大的内力将刀客吹飞出去,显然刀客受了重伤,使暗器那人急忙使出全力,用暗器挡住了后续进攻。老人收势,立于厅堂门前,那刀客停止后退,赶紧自己封穴,不过还是吐了一大口血,刀客还想提刀进攻,却被拦了下来。
“老前辈,果然老辣,我这兄弟差点折在前辈手里,不亏是暗器门的大宗师,晚辈受教了。本来我们也是来拿东西的,为了一个破玩意儿,丢了性命可不值当,刀匠,我们走吧。很抱歉,这么晚了,叨扰前辈。”说完,抱拳,拉起刀匠就退了出去。老人确定他们走了之后,才把气从扇骨上撤下,扇骨瞬间化为了齑粉,老人叹了口气,进入里屋,将一个包裹拿了出来,往里面夹了一张纸条,连夜将包裹送到了茶馆,做完这件事后,他没有再回茅屋,而是走向茅屋后面的悬崖。
“我这个本应死在二十年前的过去之人,为了保存师父的武功流派,苟活到了现在,我瞒着师父帮助景云登上皇位,确信他是一个治世之君,为此我帮助他杀了不少皇子公主,可我得到了什么呢?罪人孙邈,违背师训,滥杀无辜,手足反目,师父,我无法教授别人我杀人的功法,所以徒儿将我师门的功法交予一陌生习武之人,他愿意研习,则我师门可延续;若不愿研习,徒儿当面向师父赔罪;可惜或可怕之处,我不知这一陌生人心术是否正直,师父,徒儿是否会再犯一个大错呢。”老人走向了终局。
再说,那二人组,刀匠质问另一人为何要走,合力未必打不过他。“首先,你受了重伤,搏命,我们当然能赢,但绝不轻松,你绝对会死,我可能会死,当然也不一定,但有这个风险,那我们就得躲,为了那几个钱,把命丢了不值当。我看那老头也行将就木了,他也活不了多久了。”“那我们还要回去复命吗?”“不需要了,因为……”使用暗器的人甩了甩手中的钱袋子,刀匠明白了,一直有人跟着他们,刀匠苦笑了几声,他们终究不被信任,他们在一块石头上休息了一会儿。几天后,他们的尸体被发现于河谷,官差们查不出来他们被何人所杀,他们的身份也查不出来,一段时间后,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
“他死了,那两个人也处理掉了,不会有人怀疑的。”“嗯,做得好。”一个衣着华丽的男子站在城墙之上,望着国都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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