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辛趴在床下伸手在地板上摸了摸,地板是用木头拼接的,留有缝隙。
曲辛伸回手,手上沾着湿软的泥土。部落里的泥土是偏干的,摸起来偏颗粒感。
不会是莱娜或者尧焘鞋上的泥土,她们根本没有出过部落,这些泥土倒是和曲辛昨晚走过的路的质地很像。
出过部落的只有这个部落的族人和自己了。但是这些人每天出出进进的,是谁带走了莱娜?
曲辛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他们。
那现在他们必须找出今天来回出入部落的人,这个人出过部落又趁众人吃饭的时间带走了莱娜。
在尧焘离开房间又回来的时间不过半小时。
现在她可能还在部落里,但房间里面藏一个大活人还是挺困难的。
几人如无头苍蝇一样毫无头绪,“你们去问问部落里的其他人有没有见过莱娜,最好能进房间里面搜一搜。”
门外的两人很快的就下楼了,都希望自己能第一个找到,尧焘也和他们一起去找了。
黑狗突然冲着门口吠叫,狗爷和曲辛几人来到门口,狗爷蹲下来捡起地上一颗银色的铃铛,铃铛非常小巧也难怪几人没看见。
大家都围上来观察着他手上的铃铛。
几个人问遍了部落都没有任何线索,每个人的房间都找过了,即使过程有些艰辛。
而且在几人说起昨晚的怪物后,族人脸色变了又变神情怪异,将几人赶出了房间。
曲辛几人则是在部落外查找线索,也是找了一天可是什么也没有。
但好在任务没有时限,所以不管是找到死的还是活的任务都算完成。
众人也只能回到房间,其实任务不完成对他们也没有任何问题。
渐入深夜,密林中无一丝响动,一轮明月高悬在夜空,但月光照不进密林深处。这一切都显得过分安静,只有尧焘和曲辛没有睡着。
尧焘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曲辛睁眼看着这个漆黑的房间。
他还在回忆昨晚的梦,已经过去两年了。
人们总以为时间可以治愈一切,记忆被蒙了一层纱,但感情还是在回忆里变得清晰。
尧焘躺在床上迟迟不能睡去,不只是因为前一晚的混乱,更多的是对莱娜的担心。
尧焘并不知道她们将要面临什么又为何会来到这。
尧焘不太确定这些人是否会冒险去救莱娜,又会如此的好心?
每个人都像下放在棋盘中的棋子,下一步该怎么走?
她感到心里十分的烦躁,房间里让她感到闷热,尧焘走出房间,倚着护栏上。
部落的出口亮起了火把的光亮,她站在这楼上刚好可以看见。
想了想她穿上外套决定跟上去看看,于是一个人下了楼。
尧焘悄悄的跟在他们的身后,带头的就是族长,他身后跟着的是拉雅,部落里的男人也都出来了。
他们朝着森林深处走了很久,同行的男子身后背着背篓用黑布盖着和之前来时看到的一样。
他们停在一条宽阔的河流边,河流四周长有高大挺拔的树,河流看不到源头也看不见尽头,蜿蜒曲折的贯穿整片树林。
在夜晚河水分辨不出颜色,就算在月光的照耀下也看不清。
皎洁的月亮正正好的倒映在这段河流,宽阔的河流上搭了一个和部落里一样的石台。
少女拉雅乘坐小舟,上了石台,那些苍白的不像话的男子也从背篓中拿出鼓,陆陆续续上了石台。
在月光下少女起舞,左手拿着一面更华丽的手鼓,用手嘘嘘的打着却并没有真的打上鼓面。
台上只有少女一人。
少女腰肢摆动,伴着鼓的节拍,她赤脚跳动着,舞步轻盈,舒放着纤细的手臂。随着鼓点有规律有节奏的舞动,脚步多变而诡异。
丛林里的舞蹈带着野性张力,没有多余的音乐只有鼓声和叮当声,少女白皙的手腕处佩戴的铃铛发出的响声,美妙又动听。
族长就站着岸上看着,尧焘只能躲在靠岸的树后,她听觉灵敏但是岸与河之间的距离让她看不清少女手上佩戴的铃铛的样子。
无法确定是不是狗八手上的铃铛。
尧焘聚精会神的看完了少女的舞蹈,就在刚好结束的时候,尧焘听到了咔嚓一声,在这寂静的夜晚这声音显得十分刺耳,尧焘 的心脏也跟着猛烈跳动。
是一条蛇从脚边窜过碾压枯枝落叶发出的声音。
尧焘背过身,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尧焘不确定他们有没有听到,也不敢再回头去看。
此时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捂住了尧焘的嘴,尧焘一惊想要挣脱。但对方力气巨大反抗不了一点。
“是我,曲辛”那低低的声音安抚住了尧焘 。
她还以为自己被发现了。
此时两个苍白的男人就快绕到了树后,尧焘睁大眼睛惊恐的看着他们,被发现了吗?
奇怪的是两人看见蛇之后就退的老远了,不过再往这边来。嘴里还念着“是蛇,快走,快去告诉族长。”
曲辛和尧焘转过头正好看到族长吩咐那几个岸边的男人将背篓里的东西到入河中。
黑夜中两人都看不清背篓里装的是什么,但曲辛能闻到很大的一股血腥味。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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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诡谲密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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