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这么大的初吻,就这么送出去了。
夏爻,二十岁,人生第一次初吻就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法式热吻了。
真尼玛,人的舌头有这么灵活吗?霍弃病这狗东西是真熟练啊!明明平时看着一副高岭之花,怎么这种事情这么熟练,
现在是想骂都骂不出来的那种了。
舌尖搅动着上颚,与之接触,酥麻感传遍四肢百骸,脑中一片空白,只是单纯……感觉舒服而已。
不过第一次,没什么经验,差点儿憋死自己。
始作俑者霍弃病似乎似乎察觉到夏爻的窘境,依依不舍的离口,脸上牵扯出来极美且嚣张跋扈的微笑。
“阿爻,我将你放在那里,看着你,想着这样就能不让人觊觎,不让你受伤,可现在我后悔了,我在不在你身边还是会有哪些闻味而来的苍蝇,我烦了,不如我把关系更进一步,这样没人敢碰你了。”
一段暧昧不已的话让夏爻直接从脸红心跳到大脑宕机。
……这算是确定了,霍弃病是在发疯。
可霍弃病就是疯子,面对自己最珍惜的花,此时此刻也不想再留情了。
她强行分开太阳花的叶子,不顾花的意愿,做着疯狂的举动,心目中的那条金色锁链终究还是被她给亲手戴在了那朵花上。
可是这朵花哭了,霍弃病看着,心脏开始发疼,可疼又怎样!“自己”才是有资格站在她身边的人!“自己”才是!明明那个时候是“自己”陪着她!
“她”不配站在花的身边!“她”就是个懦夫!!!
心中的怒吼声,在撕扯着霍弃病的理智和意识,入眼的是秀色可餐,但她最爱的花在反抗。
为什么要反抗?因为花讨厌自己是吗?对啊,自己在伤害她,肯定是要讨厌自己的!
“不要!不要讨厌我!”
眼中逐渐被血红染红,霍弃病彻底发癫,两只手突然伸出来掐住她的脖子。
与其被你讨厌,不如就让你在喜欢我的时候死去!
夏爻疯狂挣扎着,两只手不停拍打着对方的双臂,即使她威胁到自己性命,是真的想要杀了自己,也没有下狠手。
“霍……弃……病……”
这一声呼唤如同当头一棒,让霍弃病如梦初醒,望着不可挽回的情况,终于停下了手。
之后如何了,霍弃病记不起来了,她的全部记忆都是混乱的,唯独夏爻哭泣的画面清晰无比。
天微亮,霍弃病坐起来,一只手掀开额前的碎发,微微侧头看向了躺在自己身边的夏爻,对方脖间骇人的青紫分明是有人掐着她的脖子,想要置她于死地。
霍弃病抬起手想要撩起对方一缕发丝,可到了半空,动作硬生生停止了。
手掌轻微地颤抖着,慢慢用两只手在夏爻的面前做了一个动作。
脑海中一闪而过可怖的画面,意识到上面的痕迹从何而来,
自己做了……不可饶恕事情!
怎么办……
带着懊悔的疑问,慢慢弯腰低下了头,将脑袋深深埋进双臂内。
亦真亦假,从此将恐惧埋葬在心中,任由它生根发芽,再也无法倒带如从前。
她终于还是把自己腐烂的尸体污染了她……
日上三竿——
夏爻如梦惊醒,猛然从床上坐起来,嘴里下意识喊出霍弃病的名字。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猛然回头看向自己身旁,人早已离开,没有轮椅,地板上倒还是车轮印记。
“你醒了?”
霍弃病的声音忽然在房门口响起来。
夏爻急忙抬头看过去,霍弃病衣冠楚楚的坐在轮椅上,在门口正中央,双眼平静的望着自己。
“霍弃……病?”
话到嘴边彻底变成了疑问句。
闻言,霍弃病再次应了一声,随后驱动轮椅来到,询问道:“怎么了?我在这里呢,是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只是做了个噩梦而已。”夏爻哈哈一笑,完全没有注意到霍弃病握紧的双手。
“噩梦也不用怕,我在这里呢。”霍弃病露出个微笑说道,忽然眼神不知落在什么地方,竟变得幽深起来,一只手不自觉抚上夏爻的脖子,下意识低声询问起来,“还疼吗?”
夏爻看着她,双眼内流转着道不明的情绪,随后,两只手忽然握住对方的手掌,脸上则是露出个十分灿烂的笑容,说:“不疼啊。”
这三个字不知道触动了霍弃病哪根神经,情绪当场失控,猛地甩开夏爻的双手,眼神中竟然还带着一丝恐惧。
知道自己失态了,霍弃病立马编了个理由又说了一句对不起便从房间内离开。
夏爻歪着头,看着对方逐渐远去的背影,心想道:这人今天怎么奇怪得很?
外面走廊上,霍弃病刚出去没多久,就遇见了苗飞飞。
苗飞飞看了一眼身后,小声询问道:“那个,任务都完成了,夏……她没事吧?我昨天……是无意间听见里面传来很大的声音……”
话音落下,霍弃病用着仿佛看死人的眼神望向苗飞飞,说道:“我把她那段记忆消除了,你知道什么能提什么不能提,懂?”
“懂!!!”
苗飞飞回答的极快,随后霍弃病便转了个方向直接从她身边路过,只不过这话还没说完——“一会儿你去看看她怎么样,让她按时吃饭,你接下来就老实陪在她的身边,不要让任何人靠近,任务和线索我去找就行了。”
霍弃病说完话,直接离开了,独留在风中凌乱的苗飞飞。
苗飞飞看了一眼对方离去的背影,又看向刚从房间内走出来的夏爻,心里如同一万头羊驼跑过,这两人谈个恋爱,搞自己做什么!
我是你们的爱情护卫吗?!!又不给我付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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