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筒此刻身在乱坟莹里,他也收到了系统消息。
他倒是没有想到这个游戏开始的时候毫无推进,而到了游戏副本结束倒计时还有七个小时的现在,却来了质的飞跃,直接将副本主线剧情完成进度往前面推进了一大步。
这就是大佬和新人的差别的。
开始的时候大佬是带着新人玩,完全不走心的,而到了任务结束倒计时,大佬就发力了。
不过这次的副本还真的是有点诡异。
烟筒翻看了下从进入副本至今为止系统给出的系统消息和提示,总觉得这个血村副本要比看到的更加危险。
之前他也进入过灵异副本,还进入过俗称的怪物副本,其实就是里面都是各种各样怪兽的副本。
那些个副本里给人的危险感都没有现在这个副本给他的多。
甚至可以说这个副本现在给他的感觉就好像这里一直隐藏着一个他们没有触发的极度危险存在。
而刚刚就在系统发出了主线任务真相触发的时候,他整个人的汗毛都炸开了。
那是危险临近,生命受到威胁的紧迫感。
烟筒从来不是个作死的人,既然知道危险来源,他绝对是不会越过雷池半步。
他其实还挺奇怪的这个乱坟莹的坟这么多,怎么全是女人的,没有男人和孩子,更不要说老人。
就跟这个村子从来没有死过老人孩子一样。
“草。”
烟筒嘴里爆出的一句脏话,只冒出来一个字,瞬间就被眼前突然弥漫的白色雾气淹没。
满嘴的骨头渣子烧焦味,让烟筒恶心的作呕,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毕竟他刚刚说话吸入嘴里和鼻子里的只是一股气体。
原本面前全是坟茔的烟筒,疯狂呸呸呸了几口,想要拢住目光看过去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眼前的一切都变了样子。
他哪里还是在坟茔里,而是又回到村子。
至于在村子的什么位置他实在是无分辨,这个村子的房子都一个样子,除了村子中间的祭台是个标志性的存在,其他时候辨别方向对于一个不是本地人的存在,着实是难为人了。
此刻言头发丝的面前正上演村长跟一个瘦的干巴巴,身上跟一把骨头批了一层皮的秃头老头撕扯翻滚的打作一团。
四周围了一圈看热闹吃瓜的村民。
不过此刻烟筒之所以能分辨出来这些是村民,并不是看清楚了这些个村民长得什么样子,而是那些村民身上的穿的衣服,跟他们进入村子之后见到的村民穿的一个样儿。
这说起来也奇怪,就算衣服再少,也不能一直穿一件衣服,哪怕衣服都是一样的,看村长的长相,那会还是个年轻的小伙子呢,这衣服穿了得多少年?
怎么想也是不可能的事情,谁能多少年都穿一个样式一个颜色的衣服?
不,不对,这些人穿的应该就是他们看到的这些村民的时候穿的衣服,他记得清楚,一个穿着花棉袄的小丫头衣服上的补丁是跟小姑娘身上的棉袄一个颜色的大花布。
在如何的相似度高,也不可能连补丁的样子都是一个样子的。
那这些人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烟筒这样想着就看到被村民们围在中间打在一起的两人,突然动作全盘停止。
原本嘈杂的村民们瞬间陷入了几秒钟的静止和安静。
烟筒还以为自己是看错了,在看过去的时候瞬间就后悔了。
自己这该死的好奇心早晚要交代了自己的小命啊。
周围这些看热闹的围观群众哪里是什么村民,全都是穿着衣服长得奇形怪状的生物。
那个跟村长扭打在一起的老头,是个穿着蓝色老汉衣服跟个枯树根成精的东西,脑袋像个蔫了的丝瓜细长细长的,没有脖子戳在腔子上,胳膊腿也像没有了水分的树根似得。
怎么看怎么看怪异非常,更关键的是那个老头的两个眼睛既然是两个干瘪的看不出是什么的拳头大的东西。
而村长怎么看都是这些人最正常的了,不过这个正常也是有对比的。
只是跟那些长得奇形怪状的生物对比而已。
毕竟现在村长有一堆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脑袋,为什么说是一堆呢,因为从烟筒的角度看过去,村长似乎脖子上难承其重了,村长的脖子就像个圆筒形状的花瓶,里面塞满了名为人头的花。
那些个人头似乎都还是活着的,每个脑袋都有着自己的表情,有的嘴里还在破碎的说着什么,可惜只能发出声音,听不出来个所以然。
“让客人说到底谁有理。”
烟筒还没有数过来村长到底长了多少个脑袋时候,就看到一个跟肠子打结了一样的村民用它那伸缩自如的应该是胳膊的村子,将自己推到了人群中间让出来给村长跟老头打架的空地。
“我……就是个客人,怎么能当裁判?”
烟筒一时之间脑袋抽了,张嘴就来了这么句。
他这话出口,瞬间看热闹喧闹的怪物村民们就一个赛一个笑的各有特色,不过怎么看怎么渗人就对了。
“客人,你可不要不识抬举。”
身上穿着翠绿色花棉袄,应该是的脑袋上还别着一朵鲜艳大红花,虽然找不到脑袋在哪里,长得像个一只手被人剁了中指和无名指的村民,一摇一摆的扭扭哒哒的到了烟筒面前。
这期间别在那应该是脑袋位置,三个指头最长的那个食指别着的大红花还险些掉在地上几次,那三个手指的村民都用超越了人们认知的柔韧度和敏捷,快速的扭着身体,让那朵大红花没有掉到地上。
“就是啊!我们都请他当裁判了。”
顶着个不知道花名的五瓣花的脑袋的村民拍了拍自己身上穿着的军大衣,扭过头看向了烟筒,还朝着烟筒示威的龇牙。
没错就是龇牙,对方那五瓣花的花蕊瞬间爆开成了圆形口腔,口腔里是密密麻麻的尖利牙齿。
“我没……”
烟筒在对方朝着龇牙的一瞬间,就觉着自己的心脏似乎被什么咬了一口,疼的他双手按住心口,鲜血顺着他的手指缝流了出来。
他虽然是副本的老玩家,可终究是个普通的人类,如何能承受的住副本来NPC的恶意。
他知道自己可能已经触发了必死规则,可是他还有自己有做的事情没有做,他不能死在这里。
他不怕死,人或者终有一死,但是死也要死的有价值。
2022年6月15日09:11:37
心口疼到一夜没睡,我也是个天才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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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怪物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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