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的最后几天,也许是因为忙着补作业,往日里在小区楼下打闹的孩子们都没了身影,周围突然安静下来,像是为两人和解之后的交心提供一个机会。
天色渐暗,陈欣博拖着行李箱走在前面,程浩颜则慢吞吞地跟在后面,早上某人硬要他套上的羽绒服外套大剌剌地敞着,露出里头打底的白色紧身毛衣,勾勒出身前初具规模的弧度。
起起伏伏了两个多月的心,在陈欣博开了门、贴心地把拖鞋放在他脚边时终于有了归处。
回到这间承载了两人太多回忆的屋子,陈欣博有一瞬间的哑然,没有意料之中的凌乱,叫他不禁去想,是不是他回家再晚一些,那个被他惯得十指不沾阳春水的susu就再也不需要他了。
程浩颜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不禁失笑:“以前都是在等你照顾我,你不在家了要我自己一个人去应对家里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的时候,才发现做饭洗衣服打扫卫生都不容易。”
陈欣博没说话,他太熟悉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回来后还要面对空荡荡的房间和一堆永远做不完的家务是什么感觉。
但当这一切放在他的susu身上时,他突然有些心疼。
“怎么,抛下我的时候那么干脆利落,现在后悔啦?”程浩颜戳戳陈欣博硬邦邦的腹肌,“那陈大设计师先伤感一会儿,我先去洗个澡。”
陈欣博笑着摇摇头,把行李箱里的东西收拾出来,程浩颜也差不多洗完了。
未完全吹干的头发凝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偶尔滚落一滴水珠,顺着对方白皙修长的脖颈,隐入那件明显不合适的宽大衬衣,洇湿一片。
陈欣博的喉结动了动,浑身蹿上来一股不正常的热气。
视线往下,入目的是若隐若现的一抹弧度,再是一双白花花的大长腿,衬衣堪堪遮住大/腿/根,引人浮想联翩。
陈欣博的声音有些沙哑:“susu你······”
程浩颜不等他说完,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落下一吻,牵了陈欣博的手放在隆起的肚子上,偏高的体温透过一层薄薄的衬衣传出来,烫得人心里发慌。
陈欣博勉强找回一丝理智,“不行,你,你你才刚出院······”
程浩颜因情|动有些发红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陈欣博蜜色的脖颈,伸手去解他衣服的扣子,声音有些发软:“姜医生说可以的,你轻一点儿,好不好·····”
陈欣博抓住程浩颜胡乱作动的手,程浩颜情绪上来急红了眼,“陈欣博,这么久没/做/,你是不是不行了。”
“艹。”
再忍下去就不是男人。
陈欣博胡乱扯了领带绑住那双不安分的手,将人打横抱到床上,暴力扯了衬衣,欺身而上。
“自己说的,待会儿你别哭。”
*
掩上的房门内传来断断续续的啜泣,换了花样的陈欣博低哑着声音道:“宝贝乖,自己上来动。”
程浩颜轻声“嘶”了一声,惹来某人心疼的一句“小心肚子”。
陈欣博还没发泄出去,程浩颜却是怎么也不肯了:“别,宝宝在动。”
被第三者撞破隐秘之事的新手父母一时之间有些尴尬,陈欣博手忙脚乱伸手落在程浩颜隆起的小腹上安抚着孩子,一边还哄着老婆继续。
“这种胎教不好。”
“宝宝需要深入交流。”
······
猪猪:学步车到站,下去吧。
susu:某些人就是无情的打桩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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