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周小队还有五人,因为客房不多,池思尘,蓝兮缘,月羽还有凌川鸾四人在一个房间里睡,周柔在另一个房间里。池思尘和月羽一起睡,蓝兮缘和凌川鸾在下面打地铺。
桌上有些都是没吃剩下的汤圆,还有一些零嘴的东西,花生米有些掉在地上。酒壶也都喝了个精光,池思尘看着天花板,还有窗外的黑的月色,总觉得心里不踏实,但也是睡下了。
天亮,月羽醒来,发现身边都没人了,房间里就他一个人,出了房门,看见楼下他们已经在吃饭了,急忙忙跑下楼。大早上,客栈里人也特别多,来来往往的,也就那么几个眼熟的客人。
月羽见桌上的菜,馒头和韭菜,这也太寒酸了吧?这时候,池思尘拿了个馒头直接塞进了月羽的嘴里,嘟嚷着"赶快吃吧,能吃就不错了"是啊,路上也就几个盘缠,都是急忙下山的,也没多少钱。
这时候,外面来了几个仙家的弟子,身上挂着绿色的令牌,雕刻着风状的纹路,月羽转头,小声顺"谢安府的人"几人顺势看了过去,果真是谢安府的吹梦西洲纹路,风纹。
"应该是来抓我们的"池思尘道。
周柔拿着剑鞘,小声道"快走"五人看着那谢安府的人背着身子,连忙出门,这时候,旷雁转头看到了几人,指着他们,道"就是你们!"随后几个弟子一并都追了上去。
五人在大街上跑着,身后几名弟子在后面追着,旷雁大喊着"池思尘!月羽!你们给我停下!"见没用,这时候五人的前方突然跑出了几个弟子拦下,为首的是谢骨。
"跑不掉了,你们"谢骨,道。
五人围成一个圈,对着外面,周柔,道"看来,只有硬拼!"只见五人都拔出了剑鞘,那群弟子们也进攻了过来,打打杀杀乱作一团。
谢骨打斗着跟周柔,道"周姑娘,住手吧,等会儿宗主们要过来那就不好讲了"这番好言相劝,想让周柔停手,可周柔似乎没有那个意思,一个剑柄打到了谢骨肩上,让他后退到了好几步伐。
这边,路上的江忆在一所街上的铺子在坐着吃饭,见走来的江海平率领一群弟子们,站起身,喊着"父亲!"江海平转身,见自己的儿子,连忙过去,抱住了他,心疼坏了啊。
"阿忆"江海平道,看着自己儿子没受伤就好,又道"你可知阿城去哪了?"
江忆憋着眼泪,道"我这一路打听,才到的莲花镇上,我正准备吃饱饭去找他呢"说着,还嚼了嚼自己嘴里的馒头,真甜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老爸终于来了。
池思尘在这边打的,这群弟子怎么这么厉害啊,转头,说"蓝卿,这群可并非听学子弟,而且练出来的手下啊!"战斗力惊人,简直难打。
这时候,蓝叔菲从一边赶了过来,道"别打了!!!"沈赵衔手中聚成法术,一道浅绿色的光从手掌中成团,扑到了远处打斗的人群中,很快,拿着厉害的手下停下了手,云周五人小队也都一并摔倒在了地上。
梦云天,花莲坞。
"池城!"傅雨荷痛骂这个不争气的弟子,自己的两个贴身丫鬟金珠银珠一人一个大板子打在他的背上和屁股上,池思尘躺在长凳上,嘴里大喊着疼疼疼。"简直没枉法了你,让你听学别惹火你就不听是吧?"
江忆在旁边看的也是心疼,道"阿娘,别打了"
傅雨荷没听进去,看着这个胡闹的臭小子。再看了看外面跪在地上,强忍着疼痛,被鞭子抽打的凌川鸾,两人一个师兄,一个师弟,合伙起来做这事,简直不可理喻!
太狂妄了!!!
没多久,侍女道"家主,四十大板好了"那板子上面都是带血的,地上也都是带血的印子,江忆在旁边都不忍看了。
"刚才月氏传信来说,他家的月羽啊,已经被他父亲跪在外面好久!!不让吃饭三天!!!再看看我,又让你们不吃饭吗???"傅雨荷声音大,气势汹汹道。仿佛自己没做错,还觉得轻了,池思尘是这么认为的。
"那……那蓝氏呢?"池思尘还有心思问这个,自己死活都不管了,还有心情关心别人。傅雨岚简直要被这个臭小子给气死,重心不放到正道上,整天就是一个玩物丧志的状态。
"蓝氏家规严厉苛刻,只会罚的比我们更重!没掉个半条命已经算好的了"傅雨岚很清楚蓝氏的家规,古板的蓝氏对待家里的弟子,总是这样。
"啊……啊"池思尘拖着只剩下半条命的身子,说着自己最后一口气,从长凳上滚下来,整个人身体在地上滚了一圈,血遍地都是,他吐了一口气,都是血腥味儿,嘴角流着血,半死不活样子。
傅雨荷见地上半死不活的池思尘,自己也从门外走了出去,外面的侍卫也停下了鞭子的抽打,随后,府里大大小小的侍卫也都听话的走了出去。在这个祠堂里,就只剩下池思尘,江忆,还有凌川鸾三人。
凌川鸾艰难的起身,摸了摸自己刚才被抽背部的时候,打到的耳朵,都是血,一滴一滴从耳朵上滴下来。整个人半死不活地样子,转身一步一步回到自己地房间里,眼神凶狠。
池思尘狼狈的样子,江忆以前经常见。他拉着池思尘的胳膊,池思尘慢慢的起身,又吐了一口血,这次傅雨荷罚的确实重了,自己也不应该擅自下山找这个该死的碎片。
江忆看他快死了的样子,道"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下山找碎片了?"江忆看他这个样子,没个十天半个月都不会好。
这种违反家规的事情,池思尘之前经常这样干,还干过不少。傅雨荷每次发觉出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个臭小子,多少年了,还是一副毛头小子的样子,让人好生厌恶。
池思尘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挤出一个微笑,道"江忆,我这不是好好的嘛。从小到大被打了多少次了,还不是照样活下来了?"池思尘安慰着江忆,江忆心里似乎也好受点。
白家院子里,白娉亭和青莲花对坐,两人似乎在聊天,落风现在白娉亭的旁边,听着两人在聊天。院子里的垂柳在风中吹动着,叶子在空中凌乱的飞着,好生好看,小池塘上,漂浮着点点垂柳的叶子,小鱼儿在水中翻跃。
青莲花看白娉亭旁边站着的落风,打趣道"听说你家的落风啊,听学完不回来啊?"青莲花,一生青色,头戴莲花簪子,整个人懒散的样子。
白娉亭似乎没怎么在意,一直看着手中的棋谱,没过好一会儿,才开口,道"长本事了"声音很冰冷,落风都不知道他是不是生气了,从昨天到今天早上,白娉亭都没说什么,也没罚他。
落风行了礼,低头,对着青莲花,道"青公子,我的事……不用提"落风不知道说什么,对面的青莲花似乎对他很感兴趣,笑了笑,本来青莲花看上去冷冷的,这么一笑,居然这么好看。
垂柳在旁边摇曳着,落风穿着白家的素衣,梳着盘发,好像他的身上没了少年的气息。跟之前听学的样子,仿佛判若两人,就连腰间的佛珠也都藏了起来,是啊,江氏大师兄的吊坠,自己怎么敢拿出来。
白娉亭站了起来,道"时候不晚了,青公子"
青莲花笑了笑,对着落风,道"落风,我走了啊"
落风没回应,低头看着地下。
落风在这里只能听白娉亭的话,青莲花多次想让落风跟着自己去青州,每次提出要求,白娉亭都会拒绝。谁会让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下人去别人家啊,没有感情,那肯定是假的。
白娉亭防止青莲花再说这句话,所以事先提前提出聊天结束。更不想让落风很青莲花聊天,白娉亭心里难受。
白娉亭从座位上走开,落风从后面跟着。白娉亭回了屋内,落风也跟了过去,两人就这么进了屋内。空气是寂静的,偌大的院子里只有白娉亭跟落风,白娉亭转身,看着落风。
落风低头半晌,见白娉亭不说话,自己抬头,两人对视上,落风对上了白娉亭灼热的目光,道"怎么了,公子"白娉亭收回了自己那灼热的目光,眼神恢复了冰冷感,道"胳膊是不是受伤了?"
没想到,白娉亭会关心自己?落风看着自己右胳膊上昨天夜里在自己房间,包扎好久的简单粗糙的伤口,没想到自己换了个新的衣服,白娉亭还能看出来。
"昨天我就注意到了"白娉亭道,仿佛是猜透了落风心里要说什么,自己这么了解他,落风也是,白娉亭跟着他这么多年了,自己什么德行他也知道。
"公子不必担心"落风行礼,道。
白娉亭拉着他的手,从柜子里拿出药箱,让落风坐好,自己打开药箱,道"把衣服脱了"落风乖乖照做。
啊啊啊,啊啊啊……
房间里,池思尘的后背和屁股被医官撒着药,疼的嗷嗷叫,江忆在旁边见医官弄好,道"多谢医官抽空前来"
医官见,也行礼,道"啊,是我荣幸,是我荣幸"随后便把自己药箱里的药拿出来,几个药罐子,道"每日一敷"江忆接过,出门送了医官。
池思尘疼啊,疼的要命,自己被打的半死,幸亏江忆刚才从府外找的医官,不然更疼好久。
江忆跑了回来,看见池思尘,道"你就等着在家里养好伤吧,这么胆大妄为,以后有你的苦头吃"
池思尘没听进去,睡了过去。
年轻就是好啊,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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