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丹青姑娘身穿素衣,面容娇嫩,梳着长发,低着头不语,池思尘差不多也要脸红起来了,正等着姑娘那句话呢,池思尘没说半天,池思尘也没说半天,这身后的千微姑娘见丹青不说话,自己就说了,道“丹青只想说她谢谢你“
池思尘见丹青点头,自己也笑了。丹青见自己面前两位长着俊美容颜的公子,现在还在直勾勾看着她,害羞的低头,脸都红了。觉得自己待不住,转头便跑了,千微自己追上去,喊着别跑,丹青。池思尘也怪不好意思的。闹了个大乌龙。
蓝兮缘坐在位上品茶,这时候有不少穿着游侠衣裳,来自各门各派弟子们,围坐一起,讨论着一些话题。其中有一人,道"听说这屠狼大会之前听学的时候,秦安易可是绰绰有余,摘得头首"
"什么,秦安易?他不是大魔头么?这种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居然也能来听学?人品差的人尽皆知好吧?"
"这秦安易之前不是和江家下属池蜀交好吗,这池蜀又和江海平交好,这两人不也认识,秦认识江,自然也来听学了"
"这都多少年了,还能拿出来提?"
"提怎么了?说他,都给他脸面了。这秦安易是江海平结拜好友,又是傅雨岚他师弟,这江家就因为这个,年年在六大世家里排都到末尾了,门生也没多多少,反倒月氏和白氏招收的门生众多"
这时候,孟霓在屋内收集着资料和卷宗,李悠在下面打着杂,忙前忙后,把这次听学的子弟报名的名单以及家庭地址之类的繁琐的事物,以及屋内打扫和清理都在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打扫个样。孟霓在一时候抬头看见了忙前忙后的李悠,看着他的侧脸发神。
现在正值正午,刺眼的阳光透过院内的数木,照应在屋内,发着光的头发边缘,孟霓看得出神。
很快,中午的时间过去,到来的是屠狼大赛的现场,少年们骑在马背上,手中握着弓箭,头戴抹额,身穿黑纱衣,专心致志盯着眼前的地方。这里不远处,大台上玄姚坐在正中间,玄泽在一侧,玄颜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顾眉坐在一旁,桀也保持自己武将身份,站在顾眉身旁。桃翁也是长老中的一员,摸着白胡子,饶有趣味的看着。其他长老也在一旁观看。
不仅有世家仙门人士,也有众多草原牧民,赛场的围栏之外,挤满了前来观看少年屠狼的人。很多面部被晒得发红,穿着藏服,手牵牧羊的牧民。有的牧民抱着自己襁褓中的孩子观看着接下来的比赛,有的十几岁的少年抱着感兴趣的性质前来观看。也有妇女头戴着面纱,跟着自己的好姐妹,来一起目睹这场几年一次的听学开学考。
这些场景,足以让池思尘等人更加的紧张了起来,这场最后的考核,也不知道能不能顺利完成,后面都是未知的,自己也不知道行不行。看着其他人仿佛淡定自若的神情,自己也美什么好紧张了似乎。旁边的蓝兮缘见池思尘有点紧张,轻声的说“不要紧张,我陪你”
月家宗祠,月羽再一次被众长辈抓回来,跪在列祖列宗的排位前反思。
程歌元拿着鞭子,看着这个跪在地上不成器的小儿子,月之遥也无可奈何。月羽的其他的兄弟姊妹,月风澜,月戴星,月怡都在一旁看着,月萧和温始以及月之请和万盼儿两夫妇也在一旁看着自己这个侄子。似乎每个人心中都不希望长嫂,夫人这么惩罚自己的孩子,但大家似乎都不说,只能眼巴巴看着月羽受苦。
“不得结交奸邪,心术不正的人。尤其是世家子弟,从小这么耳濡目染,你当什么了?我跟你爹是在你很小的时候离家出征打仗,在你十五岁之时才回家,到现在不过半年,平时都学了什么了?“程歌元语气重的让人发指。
"发生什么事了?"月怡小声地问着自己二哥月戴星,月戴星小心翼翼凑过他的脸庞,道"小羽又去找周含了,母亲早上在街上看到他,把他抓回来了"月怡心底认为自己大伯母太苛刻了,月羽是家中最小的弟弟,他的三个哥哥从小便跟着母亲四处征战,月羽十五年都没见过父母,一见面就这样的对待自己。让人想想都憋屈。
月羽也是个犟驴,跪在地上一言不发,这时候白诀从外面回来,带着自己的手下,拿着衣物来造访月母。一入门,便看到全家上上下下都站在一起,地上跪着……月羽?面前还站着……程歌元?心想着这一猜便猜到什么情况了,只见自己一身白衣到来,风度翩翩,程歌元也注意到了门外走进来的白诀。
"白将军"程歌元放下鞭子,月之遥见状,立马上前相迎。
"这是……"白诀,道。
"家里的孩子胡闹,家妇正在管教他"月之遥见外人见这样的场面,都觉得要被笑话。
"我来送还月宗主落在我那的衣物"白诀,道。
"衣物?"程歌元,道。
"是这样的,月宗主前日找我诉说苦水,心想着要让月羽收入我的门下,当我的徒弟"白诀开门见山,丝毫没有什么客气,道。
"……对啊……"月之遥,道。
"这样也好,免得让这个泼猴,整日无所事事,到处惹是生非,现在倒好,结交心术不正的人"
"程母,你严重了。周含这人,虽是轩辕殿下的一个门生,也只是听命办事,他跟小羽年龄差不多,心底里也还是纯真的少年郎"
"都是轩辕氏的人了,还算什么正派?"
"好了好了"月之遥打断了他们的对话,拉着自己的小儿子连忙起来,看着月羽低头沉思的眼睛,心里都是心疼的,除了三个哥哥,月羽被自己抛弃十五年,现在正是需要父母爱的时候,母亲这么严厉对待他,自己都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小儿子月羽。月之遥抱着月羽,轻轻拍他的背。
"小羽,你以后跟着白将军习武,好吗"月之遥看着自己的小儿子。在这样的情况下,月羽行也不是,不行也不是,望着这么多家里的长辈注视下,自己也只能被迫答应,不然,又是一顿丢人加毒打了。
“好”月羽,道。声音很细微,夹杂着虚弱,自己被母亲罚跪了半天,没喝水,没吃饭的,人都虚脱了。白诀站在月羽身后,这时候玄颜也从玄洲赶来,气喘吁吁看着门内的月羽跪在白诀面前,拜了三拜,就这么成为了师徒。
南荒大陆上,落风在酒馆里喝着酒,望着街上的月氏军队和白氏军队,在街上巡逻着。月洲和白洲的分界地上,两族交好。落风内心郁闷着,借酒消愁,楼下的军队很快走了过去,街上百姓来来往往,熙熙攘攘,摩肩接踵。
腰间的佛珠在散发着微弱的紫色光芒,落风低头看着,立马跳下床榻,四处找着凌川鸾的身影。他知道这个佛珠的用处,两个命定之人在十几米里再次相遇,佩戴者的佛珠上会出现光芒,这是江氏特有的特色。也是给自己心爱之人最好的礼物,最好的见证。
落风下楼看着四周,这时候有一朵芍药花抛进了他的怀中,落风看着抛向自己花的方向。
凌川鸾!?
只见凌川鸾一身浅紫色的纱衣,头发散落,这与平时束发少年截然不同,身上没了往日的少年气,更多的是成熟稳重和世家公子真正的气势。凌川鸾脸本来长得就俊美,加上头上的发簪和一条紫色的发绳在空中摇曳着,更加衬托出他的好看和帅气。这时的凌川鸾喝着酒水,仰头看着天花板。落风驻足看了好久,久久不能忘怀。
落风走向凌川鸾,笑了笑,道“凌公子,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落风”凌川鸾,道。
落风坐下来,看着一改往日的凌川鸾,心中似乎有很多没有说出口的心事,凌川鸾盯着落风看了很久,两人没有说什么,但在两人的眼神中似乎又说了什么。落风打破了这个平静的氛围,道“玄洲听学,你没去?”
“你不也没去么?”凌川鸾似乎越来越叛逆,学着落风的样子。
落风笑了笑,道“玄洲听学没意思,翘一次听学又没关系,对不对”
“对”
“你怎么来白月交接地带了?”
“我……”
凌川鸾迟疑了,道“我来这里捉鬼祟,你呢”
“没事呗,出来多走走,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了”
“白月地带,星星非常好看”
“对啊对啊,你居然也知道”
“白三公子呢”
“他出远门了”
“青公子呢”
“你跟着公子出远门了”
“你最近过得还好吗”
“可以呀”
落风见凌川鸾喝醉,脸红的,耳朵都红了,自己心中萌发一个念头,想着调戏着凌川鸾。
“凌川鸾”落风叫着他的名字。
“嗯”
“你有喜欢的人吗”
“有”
“谁”
凌川鸾不说话。
“凤无如何”
“……“
“池思尘如何”
“……“
“简唯如何?”
“……”
落风见凌川鸾不说话,指了指自己,道“我如何?”
“我的”凌川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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