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意外

清晨。鸡鸣叫醒浅睡中的王叔,他没有去理会昨晚定下的闹钟有多么吵,而是径直去了邻居家。

早晨的风带着些许的水汽,拍打在脸上虽没有刺骨的寒冷,却也不得不穿上外套才得以与冷风抗衡。给鸡舍里的鸡喂过玉米后,又打了些水来放到了鸡舍边上,放在了

小鸡们能够伸伸脖子便喝到清水的地方。又去观赏了一会儿的胡萝卜小苗儿,才回到自己的家中。

简单的早饭,却毫费了王叔将近一个半小时。王叔感叹着,“我啊,终究是老了,不中用了。”

面粉厂里,讨论声不断。一千个人,有一千个想法,一群人,有一群见解。他们互相交换见解,互相交流看法,只想走出这个屹立在北山脚下的面粉厂。

“可是,这深山里即没有电,也没有信号啊。"

有人拿着手机四处转了转,哀声叹气地说。他们来这座偏僻而神和的面粉厂时,周围没见着一户人家。好似面粉厂凭空出现在这里,又凭空吞噬了一个活人。

叫刘叔的中年男人,带着赵晨和另一个男人,开始寻找出口。他们又仔仔细细的看了一圈,可是除了正门,没有一处有过当“门"的痕迹。他们有些失望,却没有人为他们加油打气。

他们走向众人时,意外发生了。天花板下方毫无存在感的吊灯砸了下来,砸伤了正下方的赵晨,他的后脑勺渗出血来。赵晨还没来得及痛呼,便晕倒在了原地。

吊灯似乎年代很久远,除去其华丽的外表,也只剩下了发了黄的乳白色外壳。吊灯砸下来后就碎裂开来,露出了早已烧没了的灯丝。

有时候,意外来时从不打预防针。众人赶忙将赵晨抬到唐佑身旁放下,又探了探鼻息,只希望这次只是个幻觉。但现实,从来都不会说谎。

夜还未来得及将临,面粉厂里又传来若有若无的丧钟声。或许,剩下的所有人,都在做同一个恶梦,或许,赵晨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掉了。太阳躲到了乌云背后,于是世界不在温暖人心。

冷风继续吹着,面粉厂里时不时传来时九的咳嗽声。他们又沉浸在了无尽的悲痛中,他们才刚相识不久,就面对着永别。

胡子泛了白的刘叔将外套脱了下来,不客拒绝地塞进时九的手中。时九心中有过感激,有过茫然与无措,最后却停留在了恐惶之中。她害怕,她害怕刘叔是第二个唐佑。

"放心穿着,别生病了,我不碍事儿的"

刘叔宽厚有力的语句抚平了时九心中的疑虑。她又把自己藏进了温暖的外套中。

此刻在面粉厂中,就只剩下了十个活人。时九在角落里坐着,对面是身上还穿着校服的祁晔,或许他是偷跑出来的也不一定,但此时却没有人关心这些琐事。

唐佑死了。赵晨死了。他们彼此间建立起来的微弱的信任也烟消云散了。此刻,寂静中流转着互相猜疑,面粉厂的空气也逐渐稀薄起来,使在里头的人们呼吸也变得艰难。

"别忙活了,先吃点儿东西垫垫肚子吧。"

时九努力喊出声,好让沉浸在恐慌与痛苦的他们回过神来,拿出包里的食物,分给

最近的祁晔。

剩下的人也坐了下来,从自己带的各式各样的包中拿山了口粮。细嚼慢咽,暗中却扫视着各种各样的陌生面孔。有的胡子泛白,有的眼圈乌黑,也有的心思深沉,还有的眼神清澈无比。

所有人的目光,似乎不自觉的停留在了角落里的中年男人身上。男人身穿着破旧的深色大衣,身形高大,眼神也不太和善,男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抬头,笑了笑。这一笑,让其他人的疑虑逐渐变得沉重起来。

男人自从来到这个面粉厂起,似乎并没有怎么说过话,常常也只是在角落里静静地注视着这个疑点颇多的面粉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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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面粉厂
连载中冰冰不唧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