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转转,叶萧逸还是在晚上的时候,去了一趟太子府,去找白凤卿。
太子府。
叶萧逸知晓白凤卿现在在哪里,他直往书房里去,他连门都没敲,直接就开门进去了。
白凤卿此时正伏案写着什么,听见开门声,抬头看了一眼,见是叶萧逸,说:“哦,原来是阿逸。我还以为你赌气不来了呢!”
白凤卿在叶萧逸面前总是笑眯眯的样子,但在他人面前,总是一副不近人情的样子。
叶萧逸用折扇挡住口鼻,可以几下,说:“要不是都让人来请,你觉得我会来吗?你是没事做了吗?”
白凤卿:“那你怎么还来了。想我了?”
叶萧逸:“我来就来了,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白凤卿放下手里的笔,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说:“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只是皇姐刚回来,要我去她那里谈谈,我就叫了你,反正她也不会介意的。”
叶萧逸:“这是你自己做主?没经过公主的同意,要不你自己去,我和公主也不是特别熟。”说完,他转身便打算走了。
白凤卿抢先一步单手拦在叶萧逸面前,说:“不熟,那就和我去,去多了,自然就熟了。”
叶萧逸扭过头,咳了好长,才说:“我今日身体有些抱恙,就不去了。”
白凤卿知道他这是怎么了,就说:“你先别回去,我让人给你煎药,等一会儿也不怎么了。”
白凤卿伸手扶住叶萧逸,说:“我也骗你了,这不是我自己决定的,是皇姐说的,我才会叫上你的,还有其他的人,但我不知道。”
叶萧逸听到这里,狠狠的瞪着白凤卿,说:“好啊你,骗我呢,要说是公主说的,我就该喝了药再来的。”
白凤卿:“你先别生气,还没到时辰呢,时间还长呢。”
等安顿好叶萧逸。
白凤卿叫来了丁檀,说:“丁檀,去给叶公子煎药,按照之前大师的那张药方。”
丁檀:“哦,好。我这就去煎药。”说完,丁檀便退下了。
丞相府里。
叶萧逸的院子里,慕子璇无聊的坐在池塘边,拨弄着水。
离羽还是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还时不时看一眼慕子璇,似乎感觉他好幼稚。
慕子璇丢了一粒石子进水里,说:“离羽,你说,公子不是说去去就回吗?这都快两个时辰了,现在已经未时了,还没回来呢。”
离羽:“你就别担心公子了,我怕你哪天把自己玩死了,天天在公子面前嘴碎。”
慕子璇:“我那还不是为了让公子开心开心嘛,公子的脾气我又不是不知道。”
离羽瞅了他一眼,说:“你最好知道,别到时候,有把自己玩死了。”
慕子璇:“你……”他恶狠狠的盯着离羽,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离羽:“时候也差不多了,大师也该回来了。”
慕子璇:“你说风渊大师,他不是没在府里吗?怎么快回来了?”
离羽扶额苦笑,说:“你不知道吗?大师一早就出门了,今日刚好集市,也是仙酒楼赢酒的日子,你不知道?”
随后,离羽又说:“也对,你一大早上的,睡觉睡的死,怎么会知道大师什么时候出去的。”
慕子璇听这话里有话,似乎是在骂自己,但又没有确凿的证据,他恨的咬咬牙,恨不得把牙都咬碎。
慕子璇:“你…你故意的吧!离羽!”他指着离羽的脸,大叫。
离羽:“我说什么了我,我可什么也没说,这是事实而已。”他不屑的看了慕子璇一眼。
慕子璇真想给他一下,奈何自己又打不过他,心里左右为难。
慕子璇心想:总有一天,我要弄死你,离羽。
他脑子里想着各种各样的场面,眼睛直冒星星。
离羽见他出神,敲了一下他的脑门,说:“别出神啊!想什么呢。”
慕子璇心想:我想你大爷啊。我在想怎么弄死你。
在两人弥留之际,风渊已经回来了。
离羽:“大师。”
慕子璇:“大师。”
风渊还有些醉,迷糊的说:“不必了。唉,萧逸那臭小子呢,我还给他带了他喜欢的月上仙呢。”
离羽一把推开身边的慕子璇,恭恭敬敬的说:“大师,公子去了太子府,听说是有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要不您先就寝吧。”
风渊:“这不行啊,我还要等他呢,这么好的月上仙,不能这么浪费了。”
这次,倒是被推开的慕子璇说:“大师,要不你还是别等了吧…这,公子去太子府,一般夜不归宿呢,你也等不了啊。”
风渊:“哦,这样啊,那就不等了,先就寝,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吧。”他摆摆手,背着手就往自己的房间去了,酒还摆在桌上。
等风渊一走,慕子璇就好奇的围到桌旁,说:“这是月上仙?这味道都足矣和仙酒楼的名酒仙君归媲美了。”
离羽:“你就别想了,要喝下去我带你一起去,我也是有钱带你去的。”
申时。
公主府。
在这月色下,几人围坐在院里的石桌旁,在讨论着什么。
凤兰溪把自己在军中所知道的消息告诉了几人。
江淮安和楚寒风也来了,这也是凤兰溪所邀请的另外两个人,也是很重要的人。
江淮安:“那照公主这么说来,太后和皇上所想要得到的东西,远远不止这些。灭掉其他的大世家,一统天下,只是首要的。”
凤兰溪:“不错,这其中,牵连的东西太多了,牵扯到的人也多,许多的朝官贵人也在其中。”
楚寒风:“那这么说,太后不可能只有这个目的,她应该还想为皇上除了害,让花家更加昌盛。”
白凤卿:“各位都这么说了,那和我那素未蒙面的母后也有关系了,我到如今,都不明白。”
叶萧逸:“……”
叶萧逸在此沉默不语。
因为他知道,这下一个遭殃的世家,会是叶家。
凤兰溪察觉到了叶萧逸的异样,说,:“叶萧逸,你怎么了?为何这副表情。”
叶萧逸:“承蒙公主关心,我没事。”转头他便用折扇挡住口鼻,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楚寒风喝着茶,听见咳嗽声,往这边撇了一眼,说:“公子,你这隐疾,时日已经长了吧,不然也不会如此。”
叶萧逸:“王爷如何知晓的,我自回京以来,都还没有告知他人。”
楚寒风看了一眼他身旁的江淮安,说:“淮安说的,你也别忘了他的身份,他能做到的,还不止这一步。”
叶萧逸:“哦,原来是江公子,那就不觉得奇怪了。”
江淮安看过来,说:“叶公子就这么信我,不怕我做出什么事来?”
叶萧逸不以为然,说:“这我不怕,我还有太子殿下呢,更何况,你们的目的和我们不是一样的吗?”
……
夜里越来越冷了。
白凤卿知道叶萧逸咳嗽的严重,便找公主要了保暖的披风。
白凤卿抬头看向凤兰溪,说:“皇姐,你这里有没有厚一点的披风,我怕他的病更严重。”
凤兰溪:“哦,披风啊。有的,我让人去拿。”她叫来了她的贴身婢女,说:“曲儿,去给太子殿下拿一件披风来,要厚点的。”
那名叫曲儿的婢女说:“是,公主,奴婢这就去拿。”
不一会儿,曲儿就拿了一件挺厚的的披风来,她双手递给凤兰溪,说:“公主,拿来了。”
凤兰溪接过披风,说:“你就先下去吧,这天也有些冷了,小心点。”
凤兰溪把披风转递给白凤卿,嘱咐道:“快,给他穿上,别着凉了。”
白凤卿拿起披风,亲自给叶萧逸披上。
凤兰溪:“那我们就说说正事吧。”
楚寒风:“好,那就说说吧。”
江淮安:“我让人秘密去调查了那年的事,发现了一个相同的地方。就是皇上做事,后面一直都有太后和花家的活动,很隐蔽。”
白凤卿:“这倒是,上次我去找父皇,没让人通报,看见了太后和父皇在一起,似乎在说着什么,我没有听见。”
叶萧逸:“何止呢,我没在京都的这几年,太后的人,我是遇见了不少。如今的这隐疾,也是拜他们所赐。”
江淮安:“现在对花家有最大威胁的,只有叶家了。而且,叶家也在朝廷,太后要做鬼,也会很简单。”
凤兰溪:“她暂时还做不了,她的时机没有到,我要的时机也没有到,谁动了就全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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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夜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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