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何意羡有没有性致的问题,而是表示忠心的最好机会。因为一旦去了,便等于把自己的小辫子拱手奉献。
何意羡心领神会地一笑,把手往王厅长胸口一拍,意思约摸是,好!咱们一起发烂发臭,历史战线才能统一,革命友谊才能证道。
奈何他被灌得太多了,电梯间就快要人事不省。东西不辨,南北不分,连连刷错好几间房门的情况下,何意羡见着一个半掩的门就进了。
一沓公文掉在地上,看上去是校友活动的材料,写着:执法之剑平正义之秤,驱世间邪恶护法治圣地,积淀人文之韵兴法治文明。
里头黑的。
何意羡把门踹上,一头栽倒在大床上。
床上似乎本来鼓着个被子包,看那大小,服了,这王厅长叫的什么鸡?身材未免太茁壮了。
虽然基本没空纾解欲/望,但他水旱并行如此多年,无疑更偏好小男生一点,尤其喜欢未染尘俗,未经人事的那一款。
何意羡吃力地钻进被子,本来决定明早转账打发人走。但是身边人沐浴后的清香,让他捉住了一点迷蒙的感觉。
那是什么气息?
水生调,凉白开,夏日光影,明澈的眼睛,酸涩而短暂的情愫。
尤是那一点恣意的少年气,撞在他心上,他会心动。
最炽烈之火,往往自微小的草梗而生。
何意羡翻身压了上去,摸那脸庞的轮廓,果然是个男人。嗯,王厅这事办得着实不俗。
唇是火热,太阳穴却是冰凉。
但凡他稍稍清醒些许,就会知道那是枪筒。
9mm警用转轮手枪——《人民检察院枪支管理规定》 第五条规定,检察官配枪合法。
——何况这是副检察长。
何意羡手指滑进衬衫,抚到了他清晰的腹肌与腰侧线条。他这人一向粗暴没耐心的,手指在舌头里卷了两下,洇了点口液,就要往对方紧涩的□去探。
咔哒一声,枪上了膛。
办案的黑手套都没有褪,极有力控住下巴,硬皮革的触感让人极大不适:“谁。”
不待回答,旋即难掩惊讶:“……何意羡?”
“……嗯……”何意羡带着浓厚的鼻音,扒衣服到一半丧失力气,自暴自弃般倒在人身上,唇舌若有似无地不断在脖颈、锁骨缠绵,“……你来。”
那人的惊色很快既定,取而代之的是发笑的语气:“我来?”
上下地位转瞬颠倒,何意羡的双手被牢牢缚在身后,活生生是一个标准擒拿的姿势。双/腿被强行分开,臀/部被迫撅起抬高,形成一个合格容器的姿态。
冷冰冰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何意羡,你知道我是谁?你记得我是谁?”
(……)
白轩逸问他,几年不见,你这么自甘堕落?下贱到这种地步?谁都可以上你?随便一个男人可以?随便一条狗也可以?
何意羡听不见,何意羡□,□时叫他白湛卿,白湛卿是白轩逸的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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